谁能在胸怀的深处寻找到那一抹新绿,用自己的心去温暖它,催促它,谁就会拥有一个芳草连天,艳阳满天的内心世界。
我很小的时候很调皮,总爱跑出去玩,那时我们村子的南边有一个旧园子,我总喜欢和儿时的玩伴楠儿到那儿去玩。那里曾是我俩的一个“小天地”。在那儿,我和楠儿在麦子青黄不接的时候,烧青稞吃。
旧园子里有一座老屋,里面住着的老人就是她姥爷。那儿很僻静,很少有人去。有一次我和楠儿刚要烧青稞吃,却发现我们忘拿了火柴就从旁边的木栅栏里钻到老爷爷家里拿了火柴。用完后又原路返回。就这样,我俩养成了一个钻木栅栏的习惯。
有一天,我俩正准备要钻,可是姥爷回来了。我和楠儿像受伤的小免子,乖乖的站到一旁准备把挨训,可姥爷却摸了摸我和楠儿的头说:“两个陶汽包,万一木条把你们伤着了,我怎么向你们父母交待啊!”老爷说完又把我和楠儿领到他家,拿出糖给我俩吃,打那以后,木栅栏再也没锁过,任凭我和楠儿进出。
那时姥爷是我和楠儿子“保护神,”我俩依偎着他度过了快乐的童年。在我的生命当中姥爷赋予我是很多很多。他留给我的记忆,任何时候都没有离开过我。
姥爷总喜欢给我和楠儿讲故事,讲孟姜女万里寻夫,讲天上神仙的故事。姥爷不识字,不过我觉得他像一本无字的书,书中写满悲欢离合,人生百态。那是我最早接触到的文学作品。
姥爷虽是孤身一人,却烧得一手好菜。可他从不为自己特地做什么菜,然而他总是在中午留我和楠儿吃饭。慈祥的看我俩吃他的菜。我贪馋地大口大口嚼,他高兴地看我和楠儿吃,不断地在一旁告诫:“慢慢吃,小心烫嘴。”有时也摸摸我和楠儿的头,自言自语地说:“果儿,也该这么大了吧!”我总是天真的问他果儿是谁,他总是叹口气,低头不语。
后来,我才知道果儿她的女儿,他原来也是有老婆的。但受不了穷,最终在一天,带着果儿一走了之。直到现在也是音迅全无。
在我上小学那年,母亲给我缝制了碎花布书包,还是里外双层的,我开心的像小鸟一样背着它去了姥爷家。姥爷笑着摸了摸我粉嘟嘟的脸说:“玉儿啊,你可要好好学习,将来一定要走出我们小山村,别学老爷爷我,只懂的种地。”那时听不懂的话,现在想起来却是意味深长啊!
上周,追随父母去田间干活,却又看见我儿时的“依靠。”我去那儿寻找逝去的童年。却发现老屋带满创伤,我踏上石台阶,轻轻的推开虚掩的门扉,又回到若隐若现的往昔情景里。
回来时,看见姥爷在田间干活,夕阳将他佝偻的背影拉的伸长,姥爷显得更矮了!
就是这个慈祥,拥有圣洁脸宠的孤独老人影响了我的成长,在我内心深处永远激劢着我前进。风雨挡不住彩虹的美丽。
人生的决择往往出其不意,而又变幻莫测。是必然?是偶然?用生命去绘制毕生的杰作。点燃别人即将熄灭的生命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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