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桌-三年级作文
在日常的学习、工作、生活中,大家都跟作文打过交道吧,作文可分为小学作文、中学作文、大学作文(论文)。那么一般作文是怎么写的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我的同桌-三年级作文,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我的同桌-三年级作文1
我的同桌是班上再普通不过的男生。他有一个胖嘟嘟的像刚烤熟的小面包的小脸,一双不算太大的眼睛,但滴溜溜转动的如清水般的明亮的眼珠显得特别聪明,一个调皮的小鼻子,两颗可爱的小虎牙告诉我们他是属虎的。
男孩子爱探索奥秘的特点,在他身上毫无遗漏的表现出来。不知道同学们还记不记得,有一次,科学老师拿着一些做实验用的瓶瓶罐罐,我的同桌的眼睛一下子变得雪亮,激动地忍不住,轻声喊起来:“科学老师,万岁!今天又要做什么实验?”上课时,两只眼睛紧紧地盯住科学老师,生怕错过了老师的哪一个实验动作;两只耳朵恨不能竖起来,生怕漏掉了老师的哪一句话。可其他课上他却从没这么专心过。下课后他兴奋地说:“我最爱上科学课了,每天都期待上科学课,尤其爱做实验。我想知道世界上的好多秘密,我长大要当科学家,揭开许多未知的秘密。”听了他的话,我真心地祝愿他能梦想成真!
扫阳台上的脏水是全班公认的最脏、最累的活。可每次大扫除他都争着抢着干,你们说他“傻不傻”。有一次,班上阳台的水池下水道堵住了,脏水、臭水沽冬冬直往外冒,好多女生嫌脏、嫌臭都躲得远远的。我同桌一马当先冲到阳台,挽起袖子,拿起笤帚,一点点将水扫到 在其他几个男生的帮助下,下水道终于通了。抬起头,我看见他脸上白一道黑一道,活像个小花猫。脚下的鞋也湿透了。你们说,他这种干活不怕脏、不喊累的精神,是不是值得我们学习。
乐于帮助同学,那是没得说。不管谁钢笔没水了,他都会把自己的钢笔水挤给了别人。有一次,上托管课,大家都在写家庭作业,唯独他趴在桌子上,我奇怪地问他为什么不写作业。他说,“今天,给别人钢笔水挤得多了,没钢笔水了。”老师要求同桌架凳子,他说:“我是男孩子,我多干些,你少干些。”就这样我们形成了一个口头协议,他每周的一、三、五架凳子,我二、四架凳子,实际上轮到周二、周四,还是他帮我一起架凳子。
说了这么多,不知你猜到我的同桌是谁了吗?对了,他就是常家祎。
我的同桌-三年级作文2
“叮铃铃!”下课铃声响了,同学们如同饿虎一样冲出教室,向四面八方寻找着自己的猎物。但是,正在同学们出去的时候,教室里突然掉下了一个废纸团,就落在了老师讲课用的讲台下。
同学们发现后全部都议论起来,有人说这,有人说那,大家说得非常热闹,但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去捡起那团废纸。
正在同学们议论时,我们班最精明的小男孩跑来了,他就是陆小山。他见到废纸团,心中好奇极了,“里面会不会是宝藏图呢?或者是其它宝贝?”他先左看看,再右看看,观察了四周好久,确定没有人了就先把心放下来。他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打开纸团,生怕自己的一不小心,把纸团弄破了。可是,他打开一看,里面空荡荡的,便抱怨道:“真是的,烦死了,竟然不是宝藏图,哼!”陆小山把纸揉成一团,用力地扔在了地上,生气地走开了。
过了一会儿,我们班有名的贪吃鬼马大哈一手拿着汉堡,一手拿着鸡腿,边吃着,边哼着小曲走来了。马大哈看见纸团,心想:“里面会不会有一张肯德基的优惠券?”马大哈越想越馋,直接扑过去,把纸团拿起,笑得把原本的小眼睛变成了线,可是他一打开,发现里面是空的,失望地把变成了线的眼睛垂下,上扬的嘴掉了下来。“我这么激动的,现在好失望,唉!”马大哈又把摊开的纸揉成了一团,放在了地上,失望地走开了。他还边走边想:期望越大,果然失望越大。
我们班著名的大神探也看到了纸团,他看见纸团后,立刻拿出随身的小小放大镜,朝着纸团翻来覆去地寻找着线索,最后摇摇头,也失望地走开了。
令人意外的是,我的本来在写语文作业的同桌突然站起来,走向讲台,直接将纸团捡起,丢进了可回收垃圾桶。同学们看见他的行为,都猜测是他扔的,有同学还说上课要告老师。但是,他却不管别人说什么,自己安安静静地坐在座位上写他的语文作业。
“叮铃铃!”上课了,还没等要告老师的同学说话,老师就说道:“咳咳!这次垃圾是我扔的,为了考验你们大家有没有环保意识!”
等我知道了这件事的真相后,心里暗想:“有这样的同桌真好!”
我的同桌-三年级作文3
经过我的“四顾茅庐”,班主任终于在星期五给我换了个扎着“爆米花”马尾辫的女同桌。我终于享受到了“免同桌碎碎念”“免同桌早读打蚂蚁”“免同桌上课用桌子顶前排椅子、用椅子拱后排桌子”等“VIP特权”。我的校园生活简直从地狱变成了天堂。
好景不长。这位好同桌又被换掉了。看看我新来的同桌,只好叹一口气。
新同桌长得憨厚,颇像小时候的郭靖。圆脸,小眼睛,架着一副蓝色框的眼镜,喜欢微张着嘴,说话声音细声细气,似闺中少女。乍一看,似乎不爱说话,实质——大错特错!
教室小,三、四、五、六列的桌子是并在一起的。新同桌坐在第四列,一位“话痨症晚期”的“患者”坐在第五列。前一个星期,第五列的那话痨不停地找我同桌讲话,他倒也没搭理。“呼,这还算是个好同桌吧”我松了一口气。
万万没想到这“淡定”的同桌第二个星期就被传染了“话痨病毒”。好在症状较轻,只是时不时用他蜜蜂般的嗓音答上几句,对我影响不大。我也没有在意。
渐渐地,同桌的“话痨症”越来越严重。一上课,同桌就和他左边的“话痨症晚期患者”开始热聊。左边的这位讲得尤为大声,还配上夸张的表情,扭眉毛,挤眼睛。同桌也就应和,话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说一些趣事也就罢了,这俩偏偏趣味低俗,时不时蹦出一堆肮脏字眼,玷污我的耳朵。我气急了,斜眼瞪同桌,却见他浑然不知,还在和他的聊伴一起放肆大笑。我铆足劲敲他手臂,“你能不能安静点!”他装可怜,消停不过10秒,又开始应答他左边那位的污言秽语,还加上了各种怪异的动作,把他的课本都挤到我桌上了。坐在这个倒霉的位置上,好像身处火海,我恨不得立刻用带刺的鞭子抽他们几下。
后来,两位“话痨症患者”“交叉传染”,竟直接在课上打了起来。老师在台上讲,他们在台下打。看他们你捅我一下,我捅你一下,一会儿抢作业,一会儿抢笔盒,一会儿又把脸憋得像有害垃圾桶那么红,在桌子底下掰手腕。位子本来就小,他们一折腾,桌子就撞来撞去,“砰砰”地碰歪了几张桌子。这下可不止我有意见,连他们的前后桌,甚至老师都生气了。被罚站了一节课,下一节课他们又闹起来了。我只好将计就计,将自己的课桌拉开,才勉强好过一点。
唉,什么时候才能不用再听见他们的果蝇般聒噪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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