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是五彩缤纷的,就像那沙滩上五颜六色的贝壳;童年是无忧无虑的,就像那整天嘻嘻哈哈的浪花;童年是纯真甜美的,就像那山溪中清亮的泉水。一说起童年,我就眉飞色舞,思绪万千。
记得在4、5岁的时候,我长得特别黑,或许是因为遗传,或许是我整天爱在阳光下玩的缘故吧。爸爸常常跟我开玩笑,说我是煤炭公司的总经理出世。大人们也常常七嘴八舌地议论我,说我哪儿都黑,跟烧焦了一样,与白雪公主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将来肯定嫁不出去。“别以为我不懂,不就是说我黑嘛,黑就黑,有什么大不了的。”每次我都很生气。尽管我知道他们是在那我寻开心,但心里总是不甘心。
又一次,我突然想起了 妈妈平时在脸上涂的粉饼,不是一涂就白了吗?对,就这么办。我立刻跑到妈妈的卧室里,翻箱倒柜地“搜查”起粉饼来。从东找到西,翻遍了整个房间,把屋里翻得乱七八糟,终于找到了这个让我好找的宝贝。我学着妈妈平时的做法,也往脸上抹起来,把额头、嘴边、颈部都涂了个遍,就连鼻子、耳朵没落下。咦!真的变白了许多。但我还不满意,又继续涂,可还是没变成“白雪公主”。这不是功亏一篑吗?可把我给急坏了,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那可怎么办呢?我两颗眼珠子又骨碌骨碌转起来,像探照灯似的来回扫射,最后目光落在了妈妈给我抹的爽身粉上,它不也可以使人变白吗?而且芳香扑鼻,何不用用?我赶紧跑过去,拧开盖子,捏起里面的海绵沾了些爽身粉就扑起来,一边扑一边不停地照着镜子,效果果然比粉饼好多了。我就继续抹,先后抹掉了大约有半盒的爽身粉,抹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更别说眉毛了,都快变成“白毛鹰王”了,活像舞台上的“白脸”。这时,我才舒了口气,感到非常满意,有一种说不出的高兴。我特意选了套公主裙换上,像是要去参加选美比赛似的。
我“咚咚咚”跑下楼去,给这些嘲笑我的大人看。他们个个都笑得前仰后合,上气不接下气,说:“这是谁呀?是鬼吗?还是白雪公主呀?”我不管他们说我什么,心里不禁洋洋得意,沾沾自喜。
晚上,妈妈回来了,见我这副模样,就知道没有什么好事情做出来,她随即跑上去一看,啊!她的粉饼和爽身粉都遭殃了。
这虽只是记忆中童年的一首小插曲,但还是让我回味无穷。
本文来源:https://www.010zaixian.com/zuowen/tongnian/723154.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