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为什么有时你是那么慈祥,有时你却那么可恨。这种感觉就像有时觉得时间过的快,有时又觉得时间过得好慢。你和时光永远是我弄不懂的谜题。我不知道如何去解这道谜题,但是我知道,未知如麻,你与时光会伴我同行。
——前记
“站起来。”老师虎着脸站在讲台,用最无情的声音逼我起立。讲台那个位置永远是最神圣的,那么有权威,只有老师才有资格站在上面。
我慢慢的站起来。“背。”我慌了。昨晚老师要求背诵课文,我一个字都没去记。空气一刹那凝固起来,漫长的寂静,长到可以默数三十秒。“抄一课两遍,坐下。”老师皱眉,翻了翻课本。一课,《观潮》。
我僵硬的坐下。眼前一切的一切模糊起来,只有那白炽灯光最为耀眼,当然还有她。唇里传来盐一样的咸味,那一竖冰凉的泪痕清晰无比的告诉我:我哭了。
抹净眼,短暂黑暗后,又变得清晰起来。大家古板缓慢的读书声婉婉生起,这是学校永远不变的乐章。从前读的最起劲儿的我却呆板的盯着书看,连页数翻错了都不知晓。
“站起来。”又是我。我再一次站起来,望着老师。“读到哪里了?”我尽可能的用睫毛掩住眼眸,不让老师瞧见晶莹闪动的泪。
一切重演,只不过从两遍到了四遍。那天,讲台上的她像极了撒旦,比世上任何一个暴君都要残忍。
“老师让你去办公室。”同桌捅了捅我的手臂。
钢笔在那一秒停止移动,墨水在纸上延漫,奏起一场凄美舞蹈。合上笔,我认命的走向正在批改试卷的老师。
“考的不错。”老师严肃的脸上透着丝丝缕缕的骄傲。“昨天为什么没记?”“忘了。”我撒谎。“今天四遍就不用写了,回去背吧。今天作业多。”我猛然抬头。收回惩罚,我还是开天劈地第一回受到这样的待遇。“以后要按时记课文。懂吗?”声音明明还是和先前一样淡漠,但是不知为何,却变得温和起来。
“笔记没做吧?第一课很重要的。”我抿嘴,用手绞着衣角——我确实没有做笔记。“拿去。”老师递给了我一本教程书。“这是?”我不解。借一下同学的书来抄不就好了吗?“学校发的书,书上的笔记全是里面的,自己回去看看。”老师嘴角勾起一个美丽的弧度,补充道,“再说了,明天还要考试,其中一课考的最多。”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接过书的,我更不知道我是怎么走出办公室的,我只知道那一刻,老师的背后似乎长出一双洁白,而泛着圣光的翅膀来。
挑灯夜读,上面的笔记我背的滚瓜烂熟。果不其然,第二日,老师发了试卷。发到我那的时候老师望了我一眼,我向她回了一个自信的微笑。
这次的题和作文都很难,但难不住我。作文要求写老师,我看了一下我的老师。轻轻写下题目:
你是恶魔亦是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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