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朝圣者一般,我追求着我相信的,也相信我的事物。那是梦想,也是一种信仰。
我信仰着,避开追名与逐利,像现在的我,经过繁荣奢华而又离开,向往着世界上的每一个极端,美丽与幻想,我信仰着似梦非梦的地方,信仰着像乌托邦一样,会为此带着它离开,带着它向旅行一样的朝圣。
对,就是旅行。我想去每一个有着最美的地方,我不怕冰冷,我不怕炎热,我不怕因为爱而死亡,不怕为了在旅行中为了寻找爱而复活。也许是因为太多的理由,只是每一种都无法诠释,诠释自己如此般的选择。在旅行中,我喜欢走远路,不经意的迷路,在城市或者丛林,在沙漠或是海中,走的更深或更浅,在那些鲜为人知、无人问津的地方迷路、走着远路。在死亡边追求生存,生存边死去,为的是一个向往。这不是盲目,是信仰。
我同信仰着,与一个人旅行着。我需要她。
我是个画家,她是个摄影师。
我们同样追求美,追求极端,追求我们共同的信仰,一起旅行着,在寻找像童话一样、太美而失真的乌托邦。她记录下真实的美,用轻雅优柔的姿势,像草地上用网子捕捉蜻蜓的人,她也用她的“网子”捕捉每一丝风的飘过,蝴蝶与云的轻盈,一树枝的枯叶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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