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窗外》
现在的心情很莫名地让我想到这悄枪伤感的空想长吟。
烦躁而生的优郁源于—我快要初中毕业了。
所有的人都在喋喋不休地询问我想考什么高中;我呢,只是避而不答,“没想好……”似乎还是很远以后的事,下世纪再讲吧。
想想,初二伊始,无端地热闹着互相打听去向使我陡然觉悟—我的初中生涯才过了一半呢!精确地讲还剩三分之二!!
又转回到那个忙碌的季节,记得此季中,曾闻一位学一长语重长语重心长地告诫:“初三是一生中第一个重要的释站,出门便要踏上新选的路啦!”当时的我狂妄地付之一笑。现在却……不敢了。
真有那么严重?想起他的严厉措辞—一生,要是那(一生》多好呀!我宁可看看名著,不去考虑太多。
唐太宗李世民不是说“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镜,可以知兴衰;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吗?
不定我可以以“约娜”为镜,解决苦恼呢!
试试!
嗯,很好看!
可是我不同意评价约娜可悲。
她颓废的一生是谁造成的?她自己,走错了一步,走败了一生!
她哪里走错了?并不是仅仅由于她嫁了一个浪荡、苛薄、虚伪的于连,更因为她的心境,主要原因还是存在于她本身,在那种时代,看来主观因素有能力决定一生。
约娜觉得生活不断地打击她—一奶同胞萝莎丽与于连的私情;男爵对年轻时代所作所为的无羞耻感以至原凉于连;老神父对村里的少女未婚先孕的博大宽恕以至于连再次勾结伯爵夫人丧命于幽会小屋;男爵夫人珍视的神秘婚外恋和肮脏情书中的肉麻语句—让她无法接受这个罪恶的、轻桃的,最重要的是不公的现实。
想要的都没有来到,反而寄予奢望得到更多。
怪异的,扭曲的想法主宰着约娜。
实际上,她也得到了幸k多,不是吗!可惜她只留意在意那些不幸—死神夺走了至亲至爱的父母;于连糟蹋了始终萦绕的爱情和憧憬已久的婚姻;接着恶魔吸食了丈夫;儿子也毅然决然地和情妇私奔了——再来看看那些在她记忆中已经黯淡了的幸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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