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蓦然,我还 是当初的自己吗? ——题记
窗边,我正若苦思索着数学题。外面下着沥沥小雨,天空陰沉着脸,窗外的一角景色都被灰蒙蒙的心情笼罩着。平时得心应心得数学题想了十多分钟也没有头绪。
我的眼皮越来越重。我感觉自己小小的力量已经无法再支撑住千斤重的睡意……
“嘿,醒醒吧!快醒醒!”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声音的主人毫不客气地朝我粗暴地推搡。我揉了揉眼睛,心里不由得犯嘀咕:老妈啊,老妈,昨晚我可是十一点才睡的呀。我应付地“嘿”了一声,只好在拿起笔。
“嘿”有没有搞错啊!你干嘛做作业呀!”那个声音再度响起,只是语气中掺杂了不满。我这才听出来:原来不是老妈啊!我心头一震,谁会私闯民宅啊,不会是……我略带不安地放下笔,小心翼翼地转过头,每一个动作都像是被分解了似的。耳朵、眼睛、半张脸,我的心跳随着声音主人面目现身的增多而急速加快。待我看完整张脸时,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天啊。居然是一个女孩。我们加盟好好的,难不成她是爬窗到这五楼的?我吓得大叫起来,那女孩舒展眉头,眨着调皮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我,像是在打量一个工艺品。见她没什么动静,我也大胆起来。奇怪,这女孩长得可真眼熟,鼻子、脸型、戴眼镜……啊——天啊,这不是我吗!那个“我”似乎从我表情中读出什么,嘚瑟地抖着腿。突然,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一副老大模样地对我说:“走,我们上街玩会儿!”虽然我极力说明还 有作业,却不得不在她的严行厉色下乖乖地跟她出了家门。
公交车站上。我站在车站边,可那个“我”却东跑西窜,一会儿从车站快速跑到人行道,不一会儿又穿过非机动车道跑到车站边。来回几次都把正常行驶的大叔、阿姨吓得急忙减速。一同在车站上车站上等人都朝她投来异样的目光。可那个“我”却根本熟视无睹,依旧变着花样阻碍自行车,电瓶车行驶。小区旁在杂货店的大伯似乎也看不下去。他大吼了一声:“喂,你干什么!”刚好这时公交车来了,大伙都排好队上车。那个“我”朝大伯做了一个鬼脸,便飞快地蹿到队伍前面,一溜烟上了车。
我老老实实地上车,掏出公交卡刷了一下。那个“我”则大摇大摆地做在爱心专座上。我走过去,轻声提醒她“喂,你还 没付钱吧!”她装作根本没听见的样子,依旧只顾自地看着窗外的风景。车上已经没有空座位了,我只好站在她座位旁。
过了一站,有一位老奶奶搀着拐杖蹒跚地走了上来。老奶奶摇摇晃晃地走到爱心专座前,用探寻的目光看着周围的人。我轻声提醒那个“我”:“快给奶奶让座啊!”可她却满不在乎地“哼”了一声。终于,一旁的阿姨看不下去了。她起身,示意奶奶坐下,并瞟一眼那个“我”,说“阿姨,这不是爱心专座,您先将就做吧!”这时,我分明听见有人在低声谈论那个“我”。我心里十分难受,可她却仍然看着窗外的风景。
下车后,她也是东踩草坪,西摘小花。可当我劝阻她时,她却一把推开我,轻蔑地看了我一眼。
回到家,她却在我床上倒头就睡,而我却要在灯光下完成桌上的作业。
第二天,她却要跟我去上学。“没关系,我和你一同出现,我早就隐身啦!”她看出我心中疑虑,说道。难怪昨天为什么周围的人都好像当我不存在一样。我恍然大悟。“所以说,昨天那个车票你不是替一我付啦!”她得意地说道。她居然还 狡辩!我怒火中烧,可最终还 是压制住了。所有的气愤化作一声叹息,吐露而出。
学校里。她在上课时吃东西,自修课上肆意讲话,更过分的是,她居然谎报成绩。
这张试卷是她做的。考场上,她向同学偷偷传纸条,还 上厕所名义问答案。这一幕幕,真让我恨不得马上冲到面前大吼:“喂,你都在干什么!”可这有什么用呢?当试卷发下来时,我惊呆了——天啊!居然不及格!我的心里一下子碎了一地,泪光都隐约可“见”,可她却一丢试卷,风一样冲出教室。
回到家,老爸充满期待地望着她,问:“小小,今天考数学了,对吧?”她眼珠一转,装出一副天真的模样:“对呀,你猜我考几分?”老爸喜上眉梢:“几分?”“100分!”这几个字像一道霹雳,将我一个雷声呆在了原地。看着老爸和那个“我”开心的模样,我心如刀绞,冲到卧室,大哭起来,可这有什么用呢?没有人听见我的哭声……
“啊——”我急忙睁开眼——我的身上披着薄薄的被子,两手下是未完成的作业与泪水打湿的本子。老一妈一走进房间,关切地问:“怎么?做噩梦了?”我摇摇头,拿下披着的被子——天啊,这是一个梦,我遇到了另一个自己。我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飞快地跑到卫生间里。镜子你的是我的脸——眼睛、鼻子、嘴巴……
日月穿梭,我还 是原来的自己,我,就是我。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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