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槐树它的枝叶没有枫叶那样千姿百态,也没有柳叶那样风情万种,但它那婆娑的枝叶,也在微风中悠悠然摇来摆去,跳着优美的舞蹈。
洋槐树的作文1
洋槐花开的季节洋槐花开的季节童年,是梦中的真,是真中的梦,是回忆时含泪的微笑。——题记淡淡的,有一阵若有似无的花香拂过鼻尖,仔细嗅嗅,蓦然回首,眼眸里是一片耀眼的白色——槐花开了!我轻轻地笑了,走近那棵不知挺立了多少年头的老树。刹那间,被一袭花浪包裹,沁人心脾的花气呵——令我陶醉。轻柔的风儿抚摸着筋脉突兀的树干,温温的,润润的,大概是怕惊扰了梦中的老树,惊碎了它甜甜的梦吧?梦中有我的童年,老树只属于我,属于我的童年,是尘封的记忆中最鲜活美好的一部分。曾记得,在这千树竞绿之际,老树在不经意间爆发出一颗颗小巧玲珑的芽苞,星星点点地散布者,像眼睛,像星星,还眨呀眨的。我们这群顽童或坐在树下,或含着手指,怔怔地望着这一串串诱人的青涩,围着树转来转去,心里面念着它快快长,快快大。闭上眼,树上仿佛已经满是绽开笑靥的花瓣。不知不觉,馋虫已经挂在嘴边。再过些时日,一树深深浅浅的绿夹杂着淡淡嫩嫩的白,撒着欢,翻着滚,洒落一树阳光,一树飞扬的笑意,一树微微荡漾的银珠,藏着诗意,隐着画意。早已迫不及待啦!
会爬树的磊子“噌噌”地像猴一样稳稳当当地落在老树的枝杈上,一边大声吼着不成调的歌儿,一边手舞足蹈地摘下一串串鲜亮的花瓣,使劲地填进嘴里,还冲我们做着鬼脸。我们“哧哧”地笑了,骂着他“小馋虫”,用自制的铁钩子勾下成串的甜香,一嘟噜一嘟噜放进嘴里,甜丝丝溢满了齿间唇边。我们一晌午一晌午地沉迷在这里,直到大人们一遍遍的呼唤。立夏不觉间溜走了几日,闷闷的空气让人喘不过气,燥热不安中我想起了老树。于是,兴冲冲地挺着脖颈奔向了它。这里真好,鸟儿们在葱茏的枝叶间捉迷藏,时不时从中传出笛儿般清脆的叫声,与轻风应和着。还有我的玩伴们,三个一群——老鹰捉小鸡,两个一伙——跳房子、过家家,嘻嘻哈哈地玩着,闹着。有阳光的碎片筛下来,同老树一同静静地倾听着我们的欢乐。“沙沙沙……”老树用别有情致的歌声将我从回忆中惊醒。我望着它,它也幽幽地望着我,有深情,也有爱恋。在这洋槐花开的季节里,充盈着我的幸福,溢满了我的快乐,宛若一首快乐的童谣,那精致的曲调被金色的阳光轻抚着……
洋槐树的作文2
我的窗前有一棵树。
那是一棵高大的洋槐。树冠差不多可达六层的楼顶。粗壮的.树干与三层的阳台相齐,碧绿而茂密的树叶部分正对着我的四楼的窗户。
坐在我的书桌前,一树浓阴收入眼底。从春到秋,由晨至昏,任是着意地或是不经意抬头,终是满眼的赏心悦目。
那树想必已生长了多年。我们还没有搬来的时候,它就站立在这里了。或许,我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它就已成为一棵树了。就因为它的缘故,我们曾真心希望能拥有这个单元的一扇窗。后来果真如愿,我们从此天天享受它的清凉与恬静,很是满足,很觉幸福。
洋槐在春天,似乎比其他的树都沉稳些。杨与柳都已翠叶青青,它才爆米粒般大的嫩芽,只星星点点的一层隐绿,悄悄然绝不喧哗。又过了些日子,忽然就挂满了一串串葡萄似的花苞,又如一只只浅绿色的蜻蜓缀满树枝——当它张开翅膀跃跃欲飞时,薄薄的羽翼在春日温和的云朵下染织成一片耀眼的银色。那个清晨你会被一阵来自梦中的花香唤醒,那香味甘甜淡雅、撩人心脾却又若有若无。你寻着这馥郁走上阳台,你的精神为之一振,你的眼前为之一亮,顿时整个世界都因此灿烂而壮丽:满满的一树雪白,袅袅低垂,如瀑布倾泻四溅。银珠般的花瓣在清风中微微飘荡,花气熏人,人也陶醉。
便设法用手勾一串鲜嫩的槐花,一小朵一小朵地放进嘴里,如一个圣洁的吻,甜津津、凉丝丝的。轻轻地咽下,心也香了。洋槐开花的日子,是我们的槐花节。
槐花开过,才知春是真的来了。铺在桌上的稿纸,便也文思灵动起来。那时的文字,就有了些许轻松。
夏日的洋槐,巍巍然郁郁葱葱,一派的生机勃发。骄阳下如华盖蔽日,烈焰下送来阵阵清风。夏日常有雨,暴雨如注时,偏爱久久站在窗前看我的槐树——它任凭狂风将树冠刮得东歪西倒,满树的绿叶呼号犹如一头发怒的雄狮,它翻滚,它旋转,它颤栗,它呻吟。曾有好几次我以为它会被风暴折断,闪电与雷鸣照亮黑暗的瞬间,我窥见它的树干却始终岿然。大雨过后,它轻轻抖落身上的水珠,那一片片细碎光滑的叶子被雨水洗得发亮,饱含着水分,安详而平静。
那个时刻我便为它幽幽地滋生出一种感动,自己的心似乎也变得干净而澄明。雨后清新的湿气萦绕书桌徘徊不去,我想这书桌会不会是用洋槐木做成的呢?否则为何它负载着沉重的思维却依然结实有力?
洋槐给我一春一夏的绿色,到秋天,艳阳在树顶涂出一抹金黄,不几日,窗前已被装点得金碧辉煌。秋风乍起,金色的槐树叶如雨纷纷飘落,我的思路便常常被树叶的沙沙声打断。我明白那是一种告别的方式。它们从不缠缠绵绵凄凄切切,它们只是痛痛快快利利索索地向我挥挥手连头也不回,是一个必然,一种整合,一次更新。它们一日日稀疏凋零,安然地沉入泥土.把自己还原给自己。它们需要休养生息,一如我需要忘却所有的陈词滥调而寻找新的开始。所以凝望这棵斑驳而残缺的树,我并不怎么觉得感伤和悲凉——我知道它们明年还会再回来。
冬天的洋槐便静静地沉默。它赤裸着全身一无遮挡,向我展示它的挺拔与骄傲。或许没人理会过它的存在,它活得孤独,却也活得自信,活得潇洒。寒流摇撼它时,它黑色的枝条俨然如乐队指挥庄严的手臂,指挥着风的合奏。树叶落尽以后,树权间露出一只褐色的鸟窝,肥硕的喜鹊啄着树枝喳喳欢叫,几只麻雀飞来飞去到我的阳台上寻食,偶尔还有乌鸦的黑影匆匆掠过,时喜时悲地营造出一派生命的气氛,使我常常猜测着鸟们的语言,也许是在提醒着我什么。雪后的槐树一身素裹银光璀璨,在阳光还未及时融化它时,真不知是雪如槐花,还是槐花如雪。
四季的洋槐便如一幅幅不倦变幻的图画,镶入我窗口这巨大的画框。冬去春来,老槐衰而复荣、败而复兴,重新回来的是原来那棵老槐;可是,我知道它已不再是原来的那棵槐树了——它的每一片树叶、每一滴浆汁,都由新的细胞、新的物质构成。它是一棵新的老槐树。
年复一年,我已同我的洋槐度过了六个春秋。在我的一生中,我与槐树无言相对的时间将超过所有的人。这段漫长又真实的日子,槐树与我无声的对话,便构成一种神秘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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