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谊之树常青
“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一首《朋友》至今仍回响在耳边,我的朋友也时时在脑海浮现,虽然……她不在身边……她是个纯洁善良的女孩,我们叫她“百合”,因为在我眼中,她永远像百合一样纯洁美丽,而且,她也很喜欢百合花。她是我的好朋友,我知心的人。我俩的默契到了亲姐妹都无法达到的境界。风风雨雨,我们一同面对;日日夜夜,我们一起走过。最让我难忘的,是我们之间的“约定”。
在将要升初中的那一段日子里,我们都吃了不少苦。学校经常进行考试,训练我们的应试能力。就在学校进行最后一次考试时,我却考砸了。试卷发下来以后,我的心足以压有千斤之重,我痛哭起来。这时,一只手出现在我眼前,“百合”微笑着对我说:“跟我来。”“什么啊?”我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她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来到楼下。
花坛里的花开得正艳,蝴蝶在花间飞舞,红、绿、黄投入视野,让人心旷神怡。可是,这条风景线我们已经看了几千次,几万次了。又有什么稀奇的?我望着她,一副困惑。突然她对我说:”过来,你看这花,有没有发现什么?”我仔细地看了又看,“不就是一丛花吗?有什么大不了的?”炎热的阳光照在身上,我们的汗珠不断往下落。“晒死我了!”我说了一声。“为什么花儿不怕热呢?”她望着那些花说。“傻瓜,”我漫不经心地说,“花要是怕热,就不在夏天开了!”“那是因为它们勇敢,”她扭过头对我说,“人要有勇气,要勇敢地面对挫折、困难,就像这花,再热的天她依然艳丽。”我突然觉得她说的话也并非全无道理,虽然并没有什么科学根据。
快考试了,我们也将要分别,不过,我希望我能是你一生中最好的朋友。我在心中默默许愿。转眼,初中三年将逝,而我们就要中考。“百合”我记住了。花虽不怕炎热,但终究会凋谢,而我们的友谊之树常青。
友谊是树,诚信是根
我觉得自己是一个讲信用的人,平时最讨厌言而无信的人,却没想到有一天我被”诚信”撞了一下腰,差点儿让友谊之树枯黄。
前些日子,我们班同学非常着迷看《冒险小虎队》这本书,谁要是把它带到学校,同学们个个虎视眈眈,得到了更是爱不释手。
那天,我答应借一本《冒险小虎队》给蔡煊宇,他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可是,放学后我早已把这事忘到了九宵云外。第二天,好友林欣月向我借,我毫不犹豫地把书借给了她。正当我把书递给林欣月时,一道冷漠的目光“杀”了过来,我扭头一看,是蔡煊宇那失望的目光与冷若冰霜的表情,他用沉重而沙哑的嗓音,抛出一句:“不守信的人”,便扬长而去。我顿时愣住了,那句“不守信的人”像是给我泼上了一盆冷水,冻得我直打颤。
放学了,我走在回家的路上,“不守信”这个词一直回响在我的耳畔,蔡煊宇那冷冷的目光也一直浮现在我眼前。我想解铃还需系铃人,于是,心里开始盘算着怎么向蔡煊宇道歉,并特意挑一本他最喜爱看的书准备借给他,来补偿我心中的懊悔,这么想想我的脸上也浮出笑容,脚步顿时轻快了起来。
熬过了漫长的黑夜,第二天早上上学时,我正好碰见了蔡煊宇,他撇了我一眼便扭过头去,我从对面小店的玻璃上见他满脸写着失望与鄙夷,我顿时泄了气,信心十足变成了“胆小如鼠”。到了教室里,我拿着一本《冒险小虎队》,小心翼翼地走向他的座位,只见他冷冷地瞪着我,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刚鼓起的勇气又不见了。只见他恼怒地叫道:“干什么,没事就给我走开!”又小声嘀咕“死兔子!”我的笑容僵住了,我吞吞吐吐地说:“我……我……”蔡煊宇见我那委屈的样子,声音也柔下来,“有话快说。”听着他那面无表情的话,我打了个激灵。没有想到一次小小的失信,就给我们带来那么大的矛盾,让我们的友谊化为寒冰,我慢慢抬起头,汕汕地说:“对不起,呃,这次是……我的不对,这本书,借你。”递过书就一溜烟跑开了。蔡煊宇捧着书咧开嘴笑了,走过来对我说:“这次,我也有些过份,对不起!”我们相互看了看,不约而同地笑了。
俗话说:“人无信而不立,鸟无翅而不飞。”通过这件事,我明白这并不是大话!我想说:“友谊是树,诚信是根。”
友谊之树常青常绿
友谊是你哀伤时的缓和剂,激情洋溢时的舒解剂,压力重重时的流泄口,灾难时的庇护所,犹疑时的商议者……友谊这棵树上只结一个果子——信任。
真正的友谊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不是两肋插刀、讲哥们义气,不是一个人犯错、另一个人也跟着犯错,真正的友谊是拮据时的解囊相助,是前进途中的一声正气,是穿越时空的信赖。
记得一次我生日的聚会上,只有一个朋友前来,但我觉得: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虚假的友谊是最易变质的,一个未经证实的传言,就会使原本并不不牢靠的情谊之树凋谢枯萎,犹如未经质检的牛奶,是那么让人不信任。所以,真正的友谊应该犹如文物古迹,越老越足显其珍贵。
我要珍视患难与共、肝胆相照的友谊,我要经常浇灌友谊这棵树,让它常绿长新。
友谊之树心连心
成长的道路上,友谊是一段美好的时光。——题记
认识他是我在四年级的时候。他个子矮矮的,比我小半个头,有一双大大的眼睛,要是跟二年级比还算是一位大帅哥。他非常好学,年年都是三好学生。他姓曹名钢,是我小学时的班长。我和他胜似亲兄弟,经常在一起学习,作业。
可是,好景不长,六年级毕业后,我们虽然在同一所中学,却在不同的班级,不同的教学楼。唯一可以沟通的时间只有在寝室里。以前,我都是隔三差五的往他的寝室跑,短短30分钟的洗漱时间,我俩只谈了几句,还有许许多多的话语埋藏在心中,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的清的。然而,现在老师又规定不准跑倒别的寝室去。我俩的在一起说话的时间又少了许多。
记得我们第一次在一起是在小学老师让我们做小制做的时候。我从商店买来马达来到你家,你早已在家门口等侯。见我来了,便微笑的迎上来,大方的拉起我的手,一起进了你家的大门。我俩把铁牛奶罐的铁皮用小锤子打平。用剪刀把铁皮剪成了风扇形,扇叶都像一边弯曲。在扇叶中间用钉子打了一个小洞。插在马达棒上,我有不对的地方,曹钢都会帮我指出。他把马达用电线连接电池,小风扇飞快的转动,吹来了凉爽的风。突然,扇叶脱落,径直飞向了我,我的第一反应就是用手挡,扇叶刮破了我的手,掉落在地上。曹钢见状,边问我疼不疼,边那来医疗箱,他先把我的手洗干净,然后,细心的把鱼骨粉撒在伤口上,用创口贴把伤口包好,最后问我:疼不疼,征陶?如果疼我帮你松开了再贴。我摇摇头,伸出手,对他说:我俩交个朋友吧!他爽快的回答:好,有福同享,有难同担。从此,我们俩人形隐不离。
友谊真是一样神圣的东西,不光是值得特别推崇,而且值得永远赞美。他是慷慨和荣誉的母亲,是感情和扔仁慈的姐妹,是团结和力量的兄弟。我希望,我和曹钢的友谊可以天长地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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