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想起了那句话,那是一位诗人对老托尔斯泰的叩问一切,成熟了的都必须低垂着头么?
秋日里,我静静地看着稻田里的庄稼。高粱红了,但那像火炬似的高粱穗儿却低沉下了腰,像一个久耕的农民,在田间观察苗儿;稻子黄了,但像箭羽似的稻子穗儿却弯了一定的弧度,像一个风采已退的舞蹈演员,正在演绎着生命最后的精彩片段。
我又想起了那句话,那是一位诗人对老托尔斯泰的叩问一切,成熟了的都必须低垂着头么?
我沉思了很久……答案是肯定的。但是,一切收获了的,都必定有那一份份沉重的果实,而那果实,却让人惊讶的发现——主茎那坚硬如铁的躯干渐渐地弯了,那是一种取舍吗?
可能,那只能是一种谦逊,一种收获之后的谦逊而已,而那谦逊之后,必定隐含着成功者的丝丝成分,而那成功,就是收获。而那收获,也并不是简单意义的收获,而是现实意义和人格意义的结晶。
我又问:值得吗?
为了自己的收获,让自己并不出众,也许,先收获的在一片绿中也是很袭人眼珠的吧,而那收获,就像这十月的阳光啊!
再一次走向田野,不知为什么,心中升起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喜悦与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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