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色苍年,流光已逝,当时光划地为界,剪断那些年少的情殇,曾经以为永生难忘的瞬间,会随着时光相忘于江湖,只是彼此山水路人而已。
放纵我的心去流浪,捻落一地念想,有些爱,爱上时,轰轰烈烈认定的一生,神圣则不可侵犯,时光并未预期我们会爱上谁,只是爱上时携手开始了一场春暖花开的爱恋,离别时转身品尝撕心裂肺的苦果。那些在心里滋生的念想和萌芽,或许生根发芽,最后枯死,或许生根发芽长在心底,一伴,便是一世。
那条走过的小路我依旧茕茕孑立,形影相吊。听风的在颤颤的笑,年少的我们选择推杯换盏,一醉解千愁,喃喃自语,呼唤死去的爱恋,每一段感情都是一段绝世佳作,没有粘贴,即使我们复制了场景,手心的温度,怀里的味道,心跳的频率,也不尽相同,再也回不去了,那时,那曲,那背景音乐触动心弦后引发的思念都迥然不同。
那些陪你看过的旖旎风光,再踏足,必是另一种心境。那些你送的玫瑰,那时血色妖娆的盛开,此时也只是一地花泥。那座与你相遇的旧城,那段相伴走过的时光仅是红尘相遇的路人。终没落在江湖的刀光剑影,生活的柴米油盐里,再也寻不回旧时那般美好的模样。
再转身,你手牵着仅是另一个明眸似水,笑靥如花的女子。忆起最初转身时你说愿画地为牢等我一世。而今只是人走情凉,冷暖自知。回身时眼眶里不自觉的泪水直线滑落:“我不爱你了,只是那些回忆触动我心弦,仅此而已。”喃喃自语,一个人时习惯自言自语,一个人走路时,一个人吃饭时,许在外人看来是可笑的行径,还是那句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我的开心与不开心不需要他人判定,曾几何时我们的喜怒哀乐还要寄托在他人眼光与言语里,都知道是为自己而活,而我们却不够纯粹,年少时的疯狂行径是我们在耄耋之年独坐花园时回味,冁然而笑的资本,是不可复制的珍贵记忆与人生经历。
看花开如此美好,我们可知一地落花随流水飘逝或归地为泥的悲哀。
我愿与文倾心,那些文字还是一如既往的触动我的内心,倾诉一段流年的伤,挥刀斩断红尘的爱恋,执笔书写时在素筏上化作生活动听的一个故事,人生独有的一个插曲。再唱不响起初的轰轰烈烈,再感触不到至死不渝的情深。天崩地裂,岁月化作利刃斩断三千情思。
再次踏足此地,院外的秋千依旧,只是那时身后推秋千的人一去不复返了,院里依旧一地血色漫开的月季,一地的妖娆,伸手采摘时刺破我的手心,滴落鲜血的花瓣愈发的鲜红,血红的刺痛我的眼眸,院里不知名的乐曲依旧高山流水,余音袅袅 。
依稀记得初见的美好,爱了,许是一世,不爱了也是一世,我愿再爱时可以一世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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