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提起这两个字,我无言以对。说是在冬天放的假,但那时间比在暑假还蒸发得快,一转眼,一半就已经升天了。快过年了,我半喜半忧,说不上来,干脆我无喜也无忧,里外一身轻。
这两天无非在家像僵尸一样呆着,偶尔来一两个人嘴可以稍微做一下热身,剩下时间就只有动四肢了。人们常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可没办法,写作业动口实在是找抽,玩电脑动口实在是对牛弹琴。难怪政治老师每天说什么:“做老实人,办老实事”,实际上她就是让我们动手写她那快顶的上一袋50斤重的大米的作业了。
不过我们班同学可是个个都比一袋大米重,才不吃那一套。身上挂职的是坑作业,会做的不会做的写的自己也不认识,但是写的满满当当身上不挂职的但要脸面的,是蒙作业。以总―分―总的形式去交差。还有脸皮比作业还厚的,直接一句:没写。当然,我只属于第二种。
尽管如此,作业量也是相当可观的。看看现在,我还对作业保留着一分崇敬: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整天呆在家里,对着这黄金屋看来看去,练出一个新境界,人比黄花胖,大概李清照不会理解吧。想想过年还要吃这喝那,我已头晕目眩。
家里是凄清一片,无奈一脸家外是车水马龙,热闹非凡,真不知哪里有什么桃花源。好不容易上上网,网速慢的比和乌龟赛跑的兔子还慢。聊天,又当是耗费生命,浪费时间,想来思去,终于想到一个好去处――一个叫“回忆”的屋子。那里,我知道,有最令人难忘的,有想忘也忘不了的。就像是天才和疯子,尽管是极端的,但都属于奇人异类。
记忆里有欢快的笑语,无忧无虑地傻笑,愉快开心的微笑,仿佛纯真的像蓝天,包容了一切,看来不仅是海纳百川吧。记忆里还有难过的哭声,悲痛欲绝的啜泣,麻木不仁的伤心。那彼此的一个又一个瞬间,温馨的,痛心的,全在这里。似乎是命中注定,忘不了的总归是忘不了。时间是很好的治愈师,我知道,他治愈的不过是一层皮,像蛇一样的蜕皮,留下的是精华中的精华,浓缩后的浓缩,但依旧存在,而且像一杯盐水,被蒸发后留下的水越少,就越咸。越咸。
我依旧喝着这杯咸盐水,看着旁流过的岁月以及点点滴滴,表情无喜无忧,过着寒假,度着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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