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生写人作文
高中生写人作文1
糟糕!没带家门钥匙。当我走到自家楼门前时,忽然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无奈,只好给妈妈打个电话,说去姥姥家。但妈妈的回答无疑是给我浇了一盆冷水:“姥姥今天去你小姨家了,现在家里没人。要不你先待在楼下吧,妈下班就回去。”
挂了电话,转身走到一张椅子边坐下,顺手把书包放在旁边的石头桌上,自顾自地玩起手机。突然,手机上的一条天气预报短信才让我意识到了秋天的凉意。一阵风吹来,树枝喳喳作响,我抬起头,远眺小区的门口,盼望妈妈能快点回来。天黑得很快,眨眼工夫,路灯已经亮了。一想到还有大批的作业没有做,心里的急躁不安便油然而起。——家门明明就在眼前,但却不能进……正当我抱怨时,社区的保安朝我走了过来。
我见他正看着我,便对他笑了笑。“同学,怎么不回家?”他走进了问。”没带钥匙。”我简单应了一声,然后继续低头看手机。“那走吧,去我的值班室。”见我没有动,又拍了拍我,“走不走?”我犹豫了一下,最后决定还是跟他去,毕竟晚上有点冷了。
他的值班室里,温暖的空气充满了整间屋子,眼睛上立刻起了一层薄雾。他给我倒了一杯热水放在桌上,说:“来,你先在这儿坐会儿吧!”“谢谢!”他又提醒我给家长打一个电话。见把我一切都安顿好以后,就转身离开值班室,继续站岗。窗外冷风肆虐,我用手抹去窗户上的哈气,冷冰冰的。透过窗户,我看到他的衣角和制服上的领带随风不停地左右摇摆,不时还能听见外面的风声,而仅有一窗之隔的我却感受不到一丝寒意的侵袭。
看看手表,已经不早了,妈妈怎么还不来?我伸手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温水,静静地等。
忽然,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妈妈打来的电话,问我在哪儿。我拿起书包跑出了值班室。一开门,冷风正好迎面吹来,我毫无预料地打了一个寒噤。保安见我出来,就问:“你家长来了吗?”“来了。”我简短地回了一句,想赶快回家。“以后别忘带钥匙了。同学慢走啊!”
回到家,我从阳台俯看,保安仍然在坚守着自己的岗位,一动不动……他的身影是那么熟悉却又那么陌生。保安,是一个平凡的职业,也是我身边的陌生人,一位平凡的陌生人,然而,那来自陌生人的关爱,却是如此留恋……
高中生写人作文2
我承认自己无法读懂爱因斯坦,但我更得承认是爱因斯坦让我的心中再次升腾起了感动。
之前从未发现他是这样一个人,有幽默感,关注社会,心地善良,有时又充满了童真。我曾一度认为他是个纯理性的、伟大的人。仅此而已。他那一把胡子和纯白的乱乱的头发足以让我相信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时时刻刻都在思考的人。只是他在思考什么,我真得一点儿也不知道。而今,一篇《社会与个人》让我隐约听到了他浓密胡子下发出的低吟,很震撼。他对社会与个人的关系的阐述使我很有范仲淹的那种“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感觉。
然而令我感到惊异的是他的理想化的思考。在《社会和个人》一文中,他给社会开的药方剂有计划的人工似乎很难为社会作接受。毕竟人一人之间复杂的利益关系对人所在的立场起了主要的决定作用,再加上情感因素,可以说能令每个人都满意的计划几乎是不存在的。随着范围的扩大,这样的几率就更会减少了。因此,他所提出的有计划的分工很难操作,即使实现了,也会导致一部分人决定另一部分人的命运。这样的结局是:人们无法找到一个平衡点,或许又会出现另一种并不令人满意的社会格局。这样的下法在今天这个社会,至少是行不通的。
爱因斯坦是个聪明人,他一定也想过这类问题。让我所觉得可贵的事,尽管他知道这个想法的可行性所面临的挑战,他还是坚定地将它说了出来,而且是乐观的。
我起初的惊异变成了赞许。
这位慈祥的老人带给我的感动还不止这些。他“告诉”我一个人在学生时代最重要的获得不是系统的学术知识,不是某种就业的实用技能,不是成为一个专家,而是,成为一个和谐的人,一个能够独立行动和思考的个体。
我曾在茫茫题海中觉得前方一片迷雾而精神不振,也曾沉浸在方程与计算中而忘掉了一切,可是现在我不会了。因为我知道了前方的路标是一个和谐的人和保持个性与思考的能力。我曾一度困惑与科技的飞速发展给们带来的利弊该如何权衡,如今,我亦不再困惑。因为它让我明白一个人的思考与研究的前提与基础源自我们所处社会本身的需求,我们是为了更美好而非令人担忧的未来而努力。至此,人的个性与奉献精神被摆在了一个明显的位置。这如他所说的“真正有价值的东西没有一件是出于个人的雄心或仅仅纯粹是出于一种责任感,而是源于对人类和客观事物和爱的献身精神。”以及“人的价值应该体现在他能给予什么,而不是在于他能获得什么。”
我想,我会铭记这一切。如果我没有记住这些教诲,那就是罪过了。
我曾读到一些爱因斯坦写给孩子们的回信,觉得很亲切。
我愿称他为“一个温柔的科学家”。
高中生写人作文3
五年前,第一次拿到祖父舌癌的化验报告单时,我从医院里出来,泪流满面地骑着自行车穿过市中心那条最繁华的人民路,街上川流不息的人们用怪异的眼光看着我,却不能感受到我心中那种巨大的悲痛。那时候,整个世界像是被谁按了静音键一般,除了自己的抽泣声,一切都变得死一般的寂静。而在20xx年的秋天,祖父驾鹤西去,我坐在黑夜里用一些力不从心的文字去总结祖父一生的时候,眼里却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在我记忆中,祖父瘦瘦高高,威严中透着仁慈,严肃中带着和善。祖父在小镇上任教的时候,每天清晨都会拿着那个写有“为人民服务”字样的搪瓷杯去集市上买豆浆。祖父一路走过去,用他沙哑的咳嗽声唤醒小镇寂静的清晨。镇上几乎所有的人都认得祖父,见他来了都会让他先买,店老板总是盛得比别人满一些,而祖父在最后付钱的时候总是会多掏一分两分。说实在的,在我的记忆中,早年的祖父也就只剩下这么一点印象,我一直都不知道祖父曾担任过解放后梅江区校的第一任校长,而且还当选了浦江县第一至三届人大代表、兰溪县第四届人大代表,所有这些都是在整理他的遗物时看到那些发黄了的证书和奖状才知道的……
祖父退休后又应邀去过好几个学校,为他们管理一些基建项目,像一块燃尽了的木炭虽然没有激情的火焰却仍然发挥着余热。回到村里后,又一直热心于村里的公益事业,没有一次不是带头捐钱捐物的。后来的舌癌手术割去了差不多1/5的舌头,说话的时候显得有些口齿不清,这使得本来就沉默寡言的祖父话更少了,更多的时候他只是点个头,或者发出一些鼻音来表示自己的看法或态度。
祖父是在20xx年5月1日再次入院的。在这之前,他曾多次表示过疼痛,可是一直没有去复查,以为只是一般的淋巴疼痛,自己到药店里买一些止痛膏贴着,以减轻疼痛。特别是在20xx年的秋天祖母去世后,祖父形单影只,生活中缺了个伴,身体也日渐消瘦。在大家的一再劝说下,他才同意来兰溪治疗。
医院初步诊断是肿瘤转移,要入院治疗。鉴于祖父年纪大,再做手术风险太大,于是采用化疗。到第三次入院化疗的时候,祖父脸色苍白,身体瘦得差不多只剩一副骨架了,护士打吊针的时候都找不到血管了。由于淋巴的疼痛,祖父已经沙哑得说不出话来了,曾经好几次他向护士要来纸和笔,写字给她们看,纸条上写的却是:请把我的讲话医医好!
祖父最后一次出院的时候,脸上焕发着孩子般的天真与喜悦,他跟同室的病友们一个个点头微笑,向护士医生们报以感激的笑容。在汽车离开的刹那,祖父向身后阳光下的那座住院大楼投去最后深情的一瞥,或许,祖父那时就已经知道自己不会再回来了,他在心中默默地向他所熟悉的一切作最后一次的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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