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期待微风袭袭,好扬起它美丽的秀发一展风姿;鲜花期待阳光普照,好煦得它们暖洋洋,伸直肢腰;湖水期待游鱼做客,好显得自已如大海般包容万物,自己的生命因灵动添彩。
我,期待大雨能来,将苗,尽情浇灌,让它们重焕希望的光彩。让我不再看到苗儿因没水而萎靡不振,农民因跟无收而日日发愁,我期待大雨,让苗尽情吮吸,使农民露出笑颜。
今年,旱得很。暑假,我来到外公家的小村里,看到了这些田地。许多田已经被荒谬,那此地像西北高原的土地那般硬实,枯黄的杂草从土地上深深的裂缝中艰难地探出头来,还有此田,仍然种上水稻苗,这些田里的土地,因为有人的呵护,情况稍好。但土地还是上了一层毫无生机的黄白色,田里的稻苗已齐人高,却无精打彩地耷拉着头,禾苗叶儿也都无力地蜷蜿着身子,俯着于骄阳,站在这片土地上,心被骄阳炽烤着,我知道,别的地方定干得更严重。
那一刻。我真的很想下雨,站在这些近似绝望的土地前,我真想天空突然阴沉,然后划过一道闪电,吹来一阵阵狂风,伴着雷声,“哗”的下起大雨,最好是倾盆大雨,一天一夜都别停。
外公是一位年近七旬的老人,岁月的流逝和磨难地洗涤,让外公的头发早已花白了,满头的白发在阳光的照耀下,格外的剌眼。外公是位农民,数十载地劳作,不停地担挑,压弯了外公原本挺直的脊椎。经常看见妈妈为外公带药,却总是看不见外公休息,哪怕是一天也好。
外公视这两亩地为珍宝,精心地呵护它们,天旱着,老天爷狠心地不愿施舍一谪水。大热天地,三四十度,当许多人窝在家里吹空调时,外公,扛着三四十斤的抽水机,踩着崎岖的山路下到村里那条河边抽水。两亩地用的水让外公站在河边等上好几个水时,站在裸露的太阳下,也不知道外公流了多少汗,又是怎样挺过来的。当水够了,外公舒了口气,可脊椎的痛又怎么忍耐呢?
还记得有一回,外公白天抽完了水,已疲惫不堪,晚上八点钟又出去帮邻家的一位老伯抽水,两个老人,直忙到十二点钟才回来,山上的路本就不好走,又没有灯,正是夏天,还经常出没些危险的动物,他们提着这么重的抽水机,打着手电筒摸黑走了下来。一切,都是要给禾苗——辛辛苦苦劳的珍品,担灌水,让到时候收割的浪食不少于往年,填饱我们的肚子。
我真的好想下雨,让外公他们,停停脚步,别累坏了自己;我真的好想下雨,让外公能够舒口长气,露出笑脸,别压坏了自己,我真的好想下雨,让千千万万的农民的心头那阵难受劲儿,永远地被冲刷干净。
我们都想要明媚的天,都想要和丽的风,都想要温暖的阳光,大多人不想要下雨,让雨天的阴郁弥散心头,可是我想,我不想看到没有生机的麦田,不想看到身边的亲人痛苦,不想看到万千的农民都愁绪满怀,看着自家田歪七倒八的禾苗撕心裂肺,我要甘露,让它浸润大地,浸润我渴盼的心,我期待,有一场倾盆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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