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则总章。一,我国是工农阶级社会主义国家……国家一切权力属于人民……公民享有姓名权,人身自由权……”雨在倾盘地下,我蜷缩在我的“一帘幽梦”中的一个角落,静静地靠着墙背你教的法律条款,你听见了吗?
你总喜欢用两根手指敲我的额头,若不是看见你在球场上熟练的技巧,,教练的介绍,我还真是不知道你是我学长。还记得你说我很紫菱,甚至比紫菱还紫菱。那时我可不是一个爱看书的人,只是整天做梦,梦想自己有一天成为一个作家或律师,从不有什么行动。终于有一天让你发现了,过来跟我说:“你有这么多梦想。为什么不行动呢?”我不屑地说:“想我这种学生干部,学习过得去的人用得着吗!”这时你伸出两根手指狠狠地在我额头敲了一下,无奈地说:“你很紫菱。”我瞪大眼睛,呆呆地望着你,说:“谁是紫菱?是什么明星吗?”我感到了身边很浓的火药味,心想这一次一定“在劫难逃”了,再次准备接受惩罚,可是并没有,你只是淡淡地说下课后要给一些东西我。
终于下课了,你给我一本琼瑶的《一帘幽梦》和莎士比亚的《罗密欧与朱丽叶》要求我在下一次上课时把大意和人物性格归纳出来。你最后嘴角微微扬起,看似微笑又令人生畏,说如果我说不出来有我好受的。
不知道是内容太精彩还是怕受罚,我居然爱上了看书,每一本数的大意和人物性格都可以归纳出来,并且作文也越写越好。而你那令人生畏的笑也变成了温暖的微笑,也很少敲我的额头。
有一天你问我想当飞舞的绿萍还是做梦的紫菱,我不假思索的回答当然是飞舞的绿萍。你又问我只要当飞舞的绿萍就够了吗,我说当然不是,在当飞舞的绿萍是也要有紫菱的纯真和善良,那才是真正的人才。你听了高兴地笑了起来,说我们的紫菱不再只做梦了。可是当我会背法律条款时,你已经搬到了遥不可及的地方。
现在我只能在房间里的“一帘幽梦”中背给你听。希望风儿有情,云儿有意,把我的声音传到你那里,但又恐风儿无情,云儿无意,不能传到你那里。
“有没有人曾告诉你……有没人曾在你的日记里哭泣,有没有人……我很在意,在意这座城市的距离……”陈楚生的歌让我倍感忧愁,可是这么多的过往,怎么一个愁字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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