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在我忙着写功课时,有一个人还在洗碗,接着去洗衣服,经过一整天办公室的忙碌后,尽管眼皮沉重,精神和体力都到达极限,却一直被迫完成家务,当忙碌告一段落,不知不觉中,短针已经走到一点了。这个在深夜里不得休息的人,就是我最爱的妈妈。
身为职业妇女的妈妈是家中最早起的小鸟,唤醒每个家人之后,帮我拔角膜塑形的镜片,然后帮爸爸烫衬衫,还要准备我上学要穿的衣服,接着帮我绑头发,等到她可以出门的时候,通常都濒临迟到了。
到公司后,又有一大堆处理不完的事情,会计师的工作可是一点也不轻松,每个数字都重要,压力有多大,就别提了。
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妈妈像个转不停的陀螺,每天都上演着同样的戏码。不管再辛苦,她都没有说出口,但从她晚上打呼的规模之大,打到我只能偷偷抱着棉被,去客厅睡沙发的情况来看,我只能说:“妈妈,妳真的太累了。”
现在,我了解到辛苦的颜色是什么了,辛苦的颜色是妈妈的白头发,是手上冒出来的青筋,是眼睛下面的黑眼圈。
听着妈妈规律的打呼声,偷偷地亲了她一下:“妈妈!晚安!祝你有个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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