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芳草绿
春天的花圃中,好像是某个人讲了个笑话,花儿全都开了。
夏天的花圃中,又好像是某个人开了场演唱会,花儿开得更艳了。
趁着这美好时光,我想来场说走就走的旅行,立刻订了去湖南的火车票,下午就出发。
到车上,运气不好,对座来一土豪,肥头大耳,腆着肚子,脸上的油刮下来就一满汉全席。此人于十点十五分上车,玩了五分钟手机后,叫来两盘炸薯条,一份炒牛肉,两份可乐,约莫十分钟,饭菜上齐,他立马用手抓着吃,其饕餮鲸吞之状,我敢断言此人六十岁必死于肝癌。吃了八点牛肉后,打了个嗝,叫人将其餐罩上,又从桌旁拿一报纸,盖在头上与周公私会去了。大约十点四十五,车厢里鼾声如雷,众人都侧头回来观望。
行至湖南,那土豪还在睡觉,好似生物钟混乱,不知把白天当做黑夜,黎明时分又在那里感叹“夕阳无限好”了。
湖南是个风情各异的省份,东西边就像金乌与玉兔。湘西这边山多,土匪窝;湘东那边水多,警察局。我认为湘西更神秘,就选择了湘西。
风景的好处是在空间的转换中可见的,我就雇了船只,在湘江支流中漫行,好像似梦非梦。我到了沱江,周围却见那群山连绵突兀,都挺得笔直,一横一竖又似摆方正的汉字。这可真幽默,我想起了“乌龙山剿匪记”中那些土匪的头发,好像也如此般,感叹“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呀!
行至傍晚,月亮初上,感觉前面有阑珊灯火,就上前去。只见周围灯火通明,建筑迥异:有飞檐向上作摘冠的房屋,又有瓦片横竖似方格的小院;门口却又是现代霓虹,左边是一群青年人在跳着不知名的舞步,右边又是行人们蹲在河边放着一盏盏许愿灯。左手歌舞,右手升平。前方又一拱桥楼亭,上面有字,却好像又看不见了,被什么蛊术缚住了。我又低头,见水中倒映着“虹桥”二字,拿出地图,借着明堂的月光一看,哦,这就是凤凰古城,这就是沈从文写的边城了吧。
行走湘西数天,本想找座庙宇拜拜佛,恳求回路中不再见到那土豪,可怎么也找不到一处庙堂,我想,这肯定是给那边省的少室山上的那座寺庙垄断了,导致这边经济都不景气。
火车上,对座是个穿中山装的青年,相貌英俊,器宇不凡,还好,我心里舒了一口气。可一眨眼工夫,满桌上又点满了与前土豪一样的饭菜。在仔细一看,原来父子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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