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荐】送元二使安西扩写10篇
送元二使安西扩写1
东方欲晓,雨滴打在了屋顶上,顺着窗户流了下来,滴落在了树叶上,晶莹的水珠衬托出了树叶的一片青葱。
回想起一个月前的那次上朝,皇帝需要一人出使西域,他看了一眼大臣们,然后用手指了指元二,说道:“你,替我出使西域!”“谢陛下!”我看见了元二脸上惊喜的表情,我也在内心中替他开心。
于是,我斟上酒,坐在桌前,对多年的好友感叹道:“明天,你就要出使西域了吧,唉,真是不舍啊!”我看着杯中的酒,里面似乎反射出了元二出使西域后的艰苦的生活。“嗯,想想真是兴奋啊,皇帝竟派我去出使西域,但这一去,我就要远离我的家乡,家人和朋友了啊,并可能再也回不来了啊!”我端起酒杯:“来吧,喝一杯,这是最后一次与你喝酒了啊,今天,让我们不醉不归!”“好,今天让我们和个痛快!”那天,我们一杯接一杯地喝,几杯酒下肚,我们便感到了离别的忧伤,于是,我们又端起了酒杯……
第二天,他必须离开他的家乡了,我们推开门,他四周环视了一下,离开了他的家乡,依依不舍的向西域走去。一路上,我们始终不愿分别,谈起了我们多年的交情,更是不舍,但,终要分别……
当我们走到阳关时,我掏出了怀中的酒壶,塞给了元二,他向我告别后,又回头望了一眼他的故乡,便带着皇帝的圣旨,踏上了那条向西的不归路。我看着他渐渐变小、模糊的背影,我仿佛可以想象出在几天后,他面临的环境是什么。我回到家后,一直思念着他,始终想提笔为他写信,却又不知寄向何方。
送元二使安西扩写2
塞外的天,阴沉灰暗,飞沙走砾;渭城的天,晴雨迷蒙,洁净无尘。只因隔一道阳关,只因阳关之内有知心好友,而阳关外,人生地不熟。
晴雨之后的早晨,房屋如洗,就连空气中也满蕴着家乡泥土的清香。房前屋后有些细柳,柳条早已舒开,长了嫩叶,真是绿得发亮,青得直逼人眼。坐客舍之内,听雕花窗棂外不时传来的缥缈的驼铃声,那样温婉、悠长。
诗人又端起酒杯,友人身着官服,手持符节,行囊皆备,也端起了面前又一杯满满的家乡酒。这酒清香甘醇,有着空气间弥散的味道。一杯又一杯,道不尽的祝福与挽留,全倾注在酒里。
渭城的天,一如杯中的酒;杯中的酒,一如诗人的心。诗人望着友人远行在阳关大道的背影,耳边不住地回荡着悠长的驼铃声。
送元二使安西扩写3
今天,我和元二一起来到了渭城,元二是奉朝廷指令在安西当官,现在就准备前往安西的这时早上,这时下着毛毛细雨,这毛毛细雨湿润了大地上淡淡的尘土,在毛毛细雨中看客舍旁的柳树,柳树长出来的柳条绿的出奇,显得格外的美丽,我伤心的说:“元二兄,你一定要记住,我王维是你最好得好朋友,元二,不要老是想着我,这样会让你办公事分心的,我们是好兄弟,心与心是连在一起的,认真做事”
元二站以来,拿起酒杯,喝了一杯酒,眼睛里含着眼泪,吞吞吐吐的说:“王维兄,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一起度过了美好的时光,现在马上要离开了,还真是很舍不得,可是我如果不去的话,安西那里就会乱成一团糟。”
元二又大声说道:“王维兄!我们都是性格豪放有志气的人,我有一定的信心管好那里的!”
我神气十足的说:“对,没错,我也相信你,不过我也以后我们不知道要过多久才能见面,元二,我知道我们已经喝了很多久了,不过,我还是请你这最后的一杯离别之酒!”
元二以洪亮的声音回答道:“好的没问题!”于是元二拿起酒一口酒喝完了,元二跟我道了别,就伤心的离开了。
元二走后,我实在舍不得元二,于是就写下了送元二使安西这首诗,以表达思念元二之情!
送元二使安西扩写4
“皇上召见——”两名侍卫将元二带入宫殿。元二路上步履蹒跚,满腹紧张。腿肚子打颤,额头冷汗直冒。隐约见到皇上的`那身龙袍,就几乎瘫下。两位侍卫驾着快要虚脱的他,来到了皇上的座位前。
“参,参见皇上……”“爱卿请起。”元二闭了闭眼睛,不再胆怯,“皇上召集鄙人有何等吩咐?”“吾欲派遣爱卿前往边疆,不知爱卿意下如何?”“皇上请放心,鄙人领命。”前往边疆,回来之后也许会得皇上重奖,甚至成为社会上层,多么好的机会啊。元二却不喜欢这机会。他一想到要告别父母,儿女,知己,就于心不忍。可这份不愿意却不能表现在脸上,将不舍,不愿,吞入肚子里,脸上洋溢着笑容,领命了。可是谁又知道,笑容,何尝不是悲伤的面具?
今天,是拜访元二的日子,王维默默自叹道。像以往一样推开元二的家门,元二却没有像以往一样藏在门后等着自己的到来。“元兄?”王维试探的叫一声。屏住气,听。听到了元二母亲的一阵阵哭泣声,元二是出事了吗?王维一阵慌张。不,只见元二板着脸,打着做,一副呆呆的样子。“王兄,吾受皇上之命,将速往边疆。以后见面,可能就少了。”“什么?!”王维一阵惊讶,“竟有此事……”“王兄不必多言,请多关照家母。七日后,吾即将离去。王兄请回吧。”王维悻悻地离开了。
七日,说快也快,说慢却也慢得让人揪心。元二来到了家门口,怀中抱着一瓶不知名的酒,满身酒气双眼通红。王维看到他,也不害怕,只是揉了揉通宵未闭的双眼,拱手请元二上马车,元二也不推辞。
早春的景色总是让人耳目一新,野草渐渐发绿,元二不看,清脆的鸟啼,元二不听。他只是静静地坐着,时不时紧咬下唇,毫无血色的嘴唇被咬出一道道血痕。
慢点,开的再慢一些,即使不说话,多陪陪我那知己也好。可是,不久,马车夫就将他们带到了边疆城门。元二从怀里掏出了两个酒杯,有放下怀里的酒。元二叹了一口气,开始斟酒。酒洋洋洒洒的从高空掉落。等两个酒杯都满了的时候,元二拱手,请王维喝酒。王维一干而尽,再看元二。元二喝了一半,剩下一半连酒带杯一起砸向地上。
“元兄?”“王兄,吾走了,多保重。”没有悲伤话语,没有愤怒甩袖,元二只是平静地走了,王维说不出话来,现在,他又能说什么呢?这是,元二回头,笑了。夕阳将元二的背影拉的很长很长,仿佛这是他对县城的一片留恋。
王维也走了,很平静。他从元二离别时眼中看到的,不是醉酒的疯狂,而是对未来的期许与再见的渴望。
王维昂起头,会再见吗?眼前仿佛还出现着元二的背影,再想起他的眼神。会的,会的,一定会再见的。王维想着,折下一条爆芽的柳条,插在破碎的酒杯中。
夕阳,也不知觉的将他的背影拉的很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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