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
菊花1
在百花中,
我最爱菊花。
因为它不畏寒冷,
在秋天时开放,
就像一群少女,
一群亭亭玉立的少女。
我最爱菊花,
爱它那不畏寒冷,
在秋天时开放,
就像一个个士兵,
一个个勇敢的士兵。
菊花2
我很喜欢花,尤其是菊花。
夏姐姐迈着轻盈的脚步悄悄的离开了,秋姑娘来到了我们的身边,她用一支美丽的画笔,把枫树染红了,把小草染黄了;她又施展她那神奇的法力,使菊花在秋风中绽开了美丽的笑容。
平原公园每年的秋季都要举办菊花展览,展览期间俨然就是花的海洋。
瞧!那一朵粉红色的菊花昂首挺胸,豆芽似的花瓣紧紧簇拥在一起,远远望去,既像一个小绒球,又像一个大家族围坐在一起商议什么事情。再瞧那儿,一簇簇菊花堆在一起,在听秋风老师为她们讲故事呢!看她们一个个扬着脑袋,挺着胸脯,坐得端端正正的,大概都想得到秋风老师的表扬吧!美丽的菊花散发出诱人的香味,每一个人到了这里都要弯下腰来闻一闻,仿佛吸足了氧气,站起来就觉得心旷神怡,走起路来显得那么精神。
登上钟姿山,站在高处向下看,只见满园的菊花,红的像火,黄的像金,白的像雪,粉的像霞……在绿叶的衬托下,显得更加娇媚。整体看来,就像一块花地毯。
我不仅喜欢菊花的美丽,更喜欢它傲霜的精神。到了秋天,别的花都凋谢了,惟独菊花开的轰轰烈烈,在寒冷刺骨的秋风里,昂首挺胸向秋风挑战。陈毅爷爷曾这样写诗赞美秋菊:
秋菊能傲霜,
风霜重重恶。
本性能耐寒,
风霜其奈何。
的确,菊花虽然没有牡丹雍容华贵,没有月季娇艳妩媚,没有百合高贵优雅,但她那傲霜精神,确实令人喜爱。我们做人,就要像菊花那样,不怕困难,知难而进。
野菊花
自然界里有许多美丽的花草,但我最喜欢的还是平平常常的野菊花。
县城待久了,有一种沉闷的感觉。在一个秋高气爽的日子里,我和妈妈一起去了附近的乡村,想嗅一嗅秋天的乡村气息。
路上的风景美极了,辽阔无边的金沙河水库在阳光的照射下波光潾潾,散发着迷人的光彩;近处的小山坡上开满了黄灿灿的野菊花,田间菜地里种满了绿色的蔬菜,不时有忙碌的身影穿插期间;远处的山峦呈青褐色,忽隐忽现,朦朦胧胧;农舍房前屋后的竹林里不时传来鸟儿叽叽喳喳的啼声,婉转优扬。到处充满着鸟语花香、勃勃生机,一阵微风吹过,轻轻地吻着我的面颊,舒服极了。有时的有阵阵沁人心脾的花香扑面而来,啊!这不正是我日思夜想的野菊花的气息吗?
到了老河乡村,那里的野菊花遍地都是,一丛丛、一籁籁,有的长在农舍旁,有的长在田梗上,更多的是长在山间的小路上,我不由得想起了陶渊明那句脍炙人口的千古名句:“采菊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空气中到处弥漫着野菊花的浓郁的清香,真可谓“十里飘香”。 我们走近野菊花,在它的面前蹲下来,与它相互对视,有的野菊花看见我们,仰起黄色的小脸旦儿摇摆着,好像在欢迎我们的到来;有的又低下头,像一个害羞的小姑娘怕见生人似的。在一棵野菊花上我看见有一个枝头上开着四朵花,其中只有一只绽放着,有两只花苞长在开着的花的后面,而另一只花苞却与它们分离了,这是多么有趣的情景呀!一位“母亲”(开着的花)生了三个“儿子”(三个花苞),有两个“儿子”很害羞,躲在“母亲”的身后,而另一个“儿子”却对外面的世界很好奇,正想离开到外面去闯荡…… 在一大丛野菊花的枝头上,时常看得见几只蜜蜂或蝴蝶在上面盘旋飞舞,它们是在采集野菊花的花粉。有微风过,花儿在风的吹动下配合着蝴蝶表演了一场优美的双人舞蹈,我不由得陶醉于其中…… 妈妈摘了几枝野菊花,有的快要凋谢、有的开得正艳、有的含苞欲放、有的才打花骨朵。妈妈让我仔细地观察这几枝花,问我有没有什么想法。我绞尽脑汁地想了好半天,对妈妈说这应该象征一年四季。妈妈笑了笑说:“很对,可它还象征着野菊花的一生,你没有想到吧?野菊花是一种植物,同人一样也拥有生命,这也好比是野菊花从幼儿到青年、再从青年到老年的一个生长历程。它默默地生长在大地里,无须
培土施肥,即使无人欣赏,它也一样会演绎完整个生命过程。除非有人恶意破坏,就象我现在这样,把它摘下拿回家里,插到花瓶中,它还让人赏心悦目,美化家居环境。”这时,我的身后传来一阵阵哈哈的笑声,寻声望去,只见几位五十岁的大妈们也在附近采集野菊花,其中一位竟是我家楼下的李老师,我连忙向李老师问好,李老师手上的食品袋里装满了野菊花,我好奇地望着这些野菊花,李老师瞧见了我的目光,笑着说:“摘回去晒干做枕头,可以清热去火。”
我不由得佩服起野菊花来,在今年这个干旱无雨的秋季,它丝毫没有受到影响,毅然挺立在田野中,这是为什么呢?是因为它有要活下去的信念,它要在野草丛中证明自己是一棵菊花,而不是一棵小草。它要求于人的是这么少,给于人去是很多很多!
回来的路上,我看见田野里有许多农民伯伯忙碌的身影,他们在辛勤地耕作着,不计较收获的多与少,这不正像是一朵朵野菊花吗?
夜里,我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成了一朵野菊花……
菊花,你创造了生命奇迹
菊花3
有一首歌也许你忘记已久,一旦那曾经熟悉的旋律响起,你就会情不自禁地地跟着哼唱,甚至把整首歌都记起。有一种花也许你不常看到,但当她特有的芳香再次充盈你的鼻孔的时候,你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往日花开的情景,想起你生命里那些与这花一样默默无闻的人,想起那些记忆或深或浅的事儿。
——题记
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我到城外的原野漫步。
秋后的鲁北荒原,片片黄细菜红得似火,远看像一片一片的红地毯;洼地芦花滚涌,与“红地毯”相互映衬,构成黄河三角洲秋景的底色。洁白的鸥鸟在水面高低翻飞,轻盈的百灵在天空婉转鸣啼,星星点点的野花把晚秋的原野打扮得多姿多彩:晚秋独有景色叫人心旷神怡。
蓦地,一阵儿花香随风而来,虽然很轻、很淡,却又那么熟悉——就像故乡那熟悉的乡音,就像母亲新出锅的窝头的香味儿——悠悠地,从遥远的过去飘来,萦绕在我的脑海。我的心一阵悸动,不由得向远方望去——果然,在一片红地毯的尽头,在一片洁白的荻花的脚下,有一片淡紫色的花丛——对,就是她,就是那片盛开的野菊花!
她长在荒凉沟底水边,没有人知道她是何时萌芽、何时长大,只知道在百草枯黄木叶落的晚秋,她会抖落一身的寒霜,在瑟瑟的凉风里,那不算娇艳的小花点缀暮秋荒凉的原野,给人们送来阵阵浓郁的芳香,使人们枯燥的视野为之一亮,慰藉着人们荒凉的心情。
晚秋是拾柴火的时节,家里一冬的烧柴都要在冬季到来之前预备好。最好的烧柴是蒿子和蒌蓬,粗的像树枝一样硬,做饭火头好,还好着火,基本不需要引柴;稍差一些的是老苍子、刺蒌蓬、大碱蓬,当柴火虽说不错,就是有些扎手;最差的是那些又软又楦的草,一见火就着,但火头软,顶不起锅来。
在哥哥们长大到生产队挣工分后,我和姐姐承担了家里拾烧柴的任务。姐姐比我大两岁,从小我就是姐姐的“跟屁虫”,剜菜、割草总爱跟姐姐一起去。村南有个农场,长长的条田一眼望不到头儿,田间的沟里开满了野菊花,浓浓的花香把整个田野都染香了。我和姐姐把小推车立在北头儿,然后一人顺着一个沟沿儿往南找烧柴割。起初,沟里还有很多的红荆条,这种在鲁北的盐碱地随处可见的植物,没有一般树木的娇贵,却有它们比不上的坚韧,我们割来一部分编成了筐子、篓子,不成材的就当烧柴——这自然是上等的烧柴,最适合下饺子时用。红荆条割光了就割蒿子、蒌蓬,再后来就到农场收割完的地里割苍耳——长在高粱地里的苍耳能长到高粱一样高,割下来捆成梱,比一梱高粱秸还要沉很多。割好之后,要一梱梱背到地头儿,中间要趟几道沟,爬好几个坡儿,要往返几次才能背出去。完全背出去后再装车子——装独轮小推车也是需要技术的,装车前要大致估算好两侧装多少柴火,然后先装好一侧,再装另一侧。满载的小推车把前面的路都挡住了,这就需要一个驾车一个在前面牵引领路;驾车的还得戴上襻,以减轻手腕的承受的重量。乡间的道路多崎岖不平,一路上姐弟俩轮换着推车,艰难地往家跋涉,等到家的时候往往大半天过去,又累又饿。
跟姐姐一起割了多少草、背了多少柴记不得了,只记得每年的冬季天井里会矗立起一个大大的柴火垛,这垛柴火会一直烧到第二年的秋后。新的柴火上来了,旧的柴火往往还有一些,只是变得黑黑的,有的甚至发了霉。翻开草垛底子,说不定还会发现黄鼠狼的窝儿。多年以后,我一直忘不了当年跟姐姐一起割草的情景。那时候姐姐也就是十四五岁,一沟的野菊花掩映着姐姐的花头巾,红彤彤的脸盘比最红的黄细菜还要红。这种在相濡以沫的日子里形成的手足之情,是今天的孩子们无法理解和体会的。多年来姐姐一直对我疼爱有加,我读大学,姐姐几乎每周都给我写信;结婚前还特意去大学看望我。我工作了,姐姐特意做了床厚被子给我送过来。前些日子,突然得知姐姐受伤的消息,我立马赶到了医院,看到姐姐躺在病床上,忍不住眼泪哗哗流下来,回头狠狠地训斥起外甥来:“你是怎么照顾妈妈的!……”
又是一个晚秋时节,红艳艳的黄细菜,白花花的芦花舞,秋阳微风野花香——这一切我是太熟悉了。又见满坡野菊花开,浓浓的花香里,姐姐当年的身影不时显现出来——该回家看望姐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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