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记忆深处的花朵
每个人的记忆深处,都会盛开着一朵花朵。他时刻温暖着你的内心。也许,是一把雨伞;也许,是一杯牛奶;也许,是一句温暖的问候。也许,是一抹浅浅的微笑。
从小到大,父亲总是那一张可怕的“黑线脸”,几乎一个月都不曾笑过。有时,甚至整年都保持着他那张“黑线脸”。我不止一次的想过,他会笑吗?
可经历过那件事后,我才知道,他也是会笑的。而且,他的笑,比那天上的焰火还要绚烂,美丽。
那一年,奶奶生病了,我便和父亲去探望奶奶。因为贪玩,不愿吃饭,所以一路上肚子饿的咕咕叫。下车了,我便向父亲要钱去吃饭。他听后,摸摸我的头,给了我钱,说了一声:“小馋猫,给。”但是,他还是没有笑。
吃完了饭,我便向奶奶家走去。因为很长时间没有回来了,路早已变得陌生。突然,我心里涌出一个可怕的念头:难道我迷路了?一股冷汗流了出来。我惊恐万分,疯一样的朝着前方跑去。“啪!”的一声,我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唔,好疼。”我的膝盖和手肘已经擦破了,流出了鲜红的血液。以为帅的太重,伤口里居然嵌入了几颗小石子。我的额头,鼻子上因为疼痛而沁出几颗细小的珍珠。也因为疼痛,我静下心来,仔细回想起回去的路。小心翼翼的尝试着往回走。终于,我走了回去。父亲带我去诊所处理伤口。
给我处理伤口的是一个“心狠手辣”的男医生。他完全不顾我的疼痛,十分老练的处理着我的伤口,就像一个医疗机器一样。我因为疼痛呼喊出来。父亲看着我,露出“不屑”的目光说:“这点痛都忍不了,算什么男子汉?”听了他的话,我不禁咬紧牙根,从头到尾,一句疼也没说过,一声也没叫过。处理完了伤口,那个男医生对我父亲说:“您儿子真棒。”但父亲只是一点头,就带着我走了。但我看见了他嘴角边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如那夏夜的萤火,如那夜空中的焰火,美丽,绚烂,给人一种隐隐约约的美。
他的笑,就是我人生中那刻在我心上的那一朵花朵。他无时无刻不温暖着我,激励着我。这就是我人生中的那一朵花朵,你的那朵花朵,是什么呢?
篇二:记忆深处的花朵
在我记忆的深处,有一种花的花朵悄然盛开,那不是隐逸菊花也不是清莲荷花、更不是妖娆牡丹,而是躲在墙角却从不败落的茉莉花,朴素淡雅,香远益清。它代表着姥姥,代表着姥姥那浓浓的爱……姥姥是最喜欢茉莉花的。每到放暑假回老家时,姥姥总带会我去看。
“姥姥……”我大声地向村里喊叫着,看见村口站着一位年迈的老人,佝偻的身躯,满头的白发,额头上的“三道横”。这是姥姥,手里还握着我为她编的竹拐杖。我跑了上去,一把抱住了姥姥那粗短的脖子。可能是用力太猛,姥姥身体向后微仰了一下,靠在了门口的青石板上。
姥姥迎我进了院,老屋真是老了。我满心欢喜地跑进去,好奇地问姥姥:“姥姥,那株茉莉花开了吗?”姥姥用那竹节般的手抚摸我的脸,硬硬的老茧,可心里却觉得如此温顺。“刚开刚开,来得刚是蹿花的时候。”姥姥应我说。我每次来看望姥姥,总是茉莉盛开的季节,只是年复一年,茉莉早没有了儿时那样锦簇。
望向那最纤弱的茉莉花,夕阳已经西下。门口父母的脚步声在步步逼近,仿佛是我与姥姥的倒计时。姥姥执意要送我,在我的极力阻止下,姥姥定在了村口。我回家了,离别时姥姥那句句琐碎的问候,一直在我耳边回荡;那幕幕伤感的眼神,一直在我脑中浮现。姥姥的爱宛如一株茉莉花,虽然不妖娆美丽,招蜂引蝶,但在记忆深处的墙角中,她却从不落败。
又是一年初夏,又是一个茉莉花盛开的季节,走进小院,只余残花一地。“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唯有一直蝈蝈不停地叫着,怕我寂寞,为我唱歌。踏过一地茉莉,独留一地悲伤。我拾起满地的落花,洒在了姥姥的坟前,恍惚间,我好像闻到清淡的茉莉香,脑中又浮现出姥姥温婉的面容,风中,茉莉花在飘……姥姥是最喜欢茉莉花的,在我记忆的深处,在那片花海中,在哪个角落里……所有记忆的花朵都要经历败落,而那朵最朴素的茉莉花是我记忆的永远!看,她在记忆深处的角落里悄然绽放,散发着她爱的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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