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竹林,倚楼长歌,水落清莲,唯闻玉磬,觅觅寻寻放高歌。——题记
晨起。闻鸡鸣,见日升,登壶瓶,一曲长歌行。
竹林染尽千重霜
山脚边是一片墨竹,茂林修竹,葱荫如画。朝霞切过片片碎叶洒在地上,形成重重阴影,碎碎阳光。光线的着脚点,是一株独立于红土之中的墨竹。它静静的站着,任霞光落满、笼罩。墨绿色的竹叶染尽了不晓得多少年的重重白霜,书写了过往的风霜岁月,道不尽尘世间的恩恩怨怨。在阳光的笼罩下,格外的深沉。竹下,是一个老人。他的头发已经斑白,黑黑白白,白白黑黑,与斑白的竹叶相交相错,阴阴影影,重重叠叠。他抬头,唱长歌,雄浑深远,和着竹片亲吻地面的音律,悠悠扬扬。
幽莲落水品余香
山腰边是一抹深潭,源远流长。而其中的它,香远益清,不蔓不枝,亭亭浮于水面。出于淤泥,生在深渊,依旧幽幽吐露出花苞静静开放。沉入了潭水,任然洁白无瑕、如雪似玉,优美如初。它的色彩,在空中勾描出了最后一抹清香。一只纤白的手轻轻拂过花瓣,同样的洁白,同样的细腻,也同样的动人。手的主人,是一个豆蔻年华的如花少女。少女一袭白裙,纤细灵动,绝世无双。一颦一笑,带着绝佳的韵味。她站起身来,唱轻歌,清清脆脆,如珠落玉盘,和着晶莹落入洁白的节拍,软软长长。
鼓鸣震落鸟鸣伤
山崖上是它,曾经那么庄重雄伟的乐鼓,却伴着击鼓人白骨入土,也渐渐隐没在了尘土之中。鼓声响起,依旧雄浑壮丽,惊起一片飞鸟远去,徒鸣伤悲。一年轻男子缓缓走来,左牵黄,右擎苍。他赤裸着上身,健壮优美的躯体在阳光下反射出金黄的色泽,年轻且健美。古铜色的肌肤与深铜色鼓面遥相呼应,似乎书写了历史的痕迹。他仰头,唱长歌,悲悲切切,和着鼓鸣余震、飞鸟长鸣,微微泪长。
苍穹落霞抹红妆
壶瓶山顶,云雾缭绕。落日余晖,斜落地上,为山抹上了精致淡雅的红妆。立于天地之间、苍穹之巅,一览众山小,实乃哉壮。一群旅人,风尘仆仆,或男或女,或老或少,但相同的是他们脸上坚韧却兴奋的表情。他们击掌,唱高歌,雄壮悠远,和着山顶阵阵微风作响,远远长长。
苍穹之巅,景美胜,歌壮之。
长歌,余晖,墨竹,幽莲。
一曲长歌行,一次山中行。伴着一路风景如画,一路放声高歌。寻寻觅觅复啼啼,终是一曲歌了,一行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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