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出门,风很大,我不自觉的裹紧了衣服。环卫工人正“刺啦刺啦”地扫着地上焦黄的花瓣,我心里蓦地一惊,出神地看着地上的花瓣。是两年前把?风,总是不自觉的吹起回忆。
那天,我在咏泉山庄。
咏泉山庄的水清澈见底。河底铺着一层大大小小的鹅卵石,鱼儿在水中嬉戏玩耍。初升的太阳洒下一层柔和的光,光芒披散在水面上,鱼儿身上好似洒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光。
咏泉山庄的树,高大挺拔。树上长着几层大大小小的鹅掌叶,鸟儿在树上筑巢垒窝。水中映射着树的倒影,鱼儿游上了树,在水中欢快的吐着泡泡。风儿过了,水面上荡起层层漪涟。阳光拂过,水面上金光闪闪,树和鱼儿一起动起来。是那么的虚幻,却又那么的真实,比现实要美的多。
咏泉山庄的花,娇艳欲滴。花儿娇娇滴滴的开着,有的还含着水珠,含苞待放的花儿如同满含娇羞的少女,拢着面纱,悄悄的开放。早已怒放的花儿,如同热情奔放的中年女人,总想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来。而枯萎的花儿已经挂在了树上,如同风烛残年的老人,静静的待在枝头上,等待风的到来。还有的花儿掉在了地上,焦黄的花瓣软塌塌的。落叶归根,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它已从出生的地段走向了生命的尽头,大地将是它永远的坟墓。
咏泉山庄的人,络绎不绝。游客们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去迎接照相机那闪烁的“大眼睛”,扶着树、叉着腰、剪刀手……戴墨镜的、不戴墨镜的;戴眼镜的、不戴眼镜的,应接不暇,使人眼花缭乱。午时,一台台大锅架起来了,自制灶的烟囱向外轻轻吐着烟,脸上都能冒出油来的厨师熟练的烧猪肉牧场在锅中上下翻滚,他伸手抹了一下油光光的脑门,汗珠顺着头发往下滚,还未等汗滴进土地就被吹散在风中。
肥肉“吱吱哇哇”地叫着,火候不够了,吆喝一声,便有人来加火添柴。柴烧得“噼里啪啦”,火膛红旺旺,壁炉却被烧得黑乎乎的,灶台搭得方方正正的,外面刷了灰漆,中间架着一口大锅。
肉烧好了,又是一声吆喝,便有人拿着一个大碗来了。那厨师手艺相当好,端起还在冒泡的大锅“哗”的一下,不偏不倚、不歪不斜,稳稳当当的落在正中间。那人端碗就跑,倒也是一滴汤都没有漏出。
“刺啦刺啦”,环卫工人还在扫着焦花。风,总是把人送出幻想。
那儿,风景独好。这么想着,风更大了,我加快了前进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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