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家乡的腊八粥小学作文
每当到了一年一度的腊八节,人还在上班,心已经惶惶地回家了。记不清已经多少年没吃腊八粥了,在外面尝遍了天下美味,腊八节还是想吃妈妈做的腊八粥。
我们家乡的腊八粥,就是将稍微浸过水的玉米,在村口的石碾子上碾成半颗粒状,用簸箕簸出玉米皮,筛去面粉和小颗粒,再配以胡萝卜、菠菜、豆腐、臊子肉、葱、姜、蒜之类佐料,经过一夜的忙碌,一大锅扑鼻的腊八饭香,就在我儿时的睡梦中飘荡起了。
然而,那时加工腊八豆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全村就那一个石碾子,还要用生产队的毛驴拉。腊月初五,冒着刺骨的严寒收拾好石碾子,毛驴蒙上眼,一声“驾”,就开始碾腊八豆了。全村人争先恐后地排好队,一家接一家地加工,晚上还点上煤油灯干。腊月时光,大人们要做点小本生意挣过年钱。这排队等候的苦差事,就落到我们这些馋嘴的小孩子身上,大家双手揣在袖子里,哈着热气跺着脚,不时地向前挪动自己的袋子或盆子,人群不时爆发一阵欢笑。快轮到自己了,赶紧捎话让父母来,那一刻不知有多激动。
初七晚上,妈妈是最忙的。淘菜、泡豆、切肉、炒豆腐,案板剁得当当响,锅灶上烟熏火燎。已经钻到被窝的我闻到悠悠的肉香,顿时馋得叫起来了,妈妈夹来一块刚出锅的肉,火急火燎地吃下去,一直香到梦里头。
睡意朦胧间,妈妈端来第一碗美味可口的腊八粥,立刻爬在炕头,一碗又一碗,狼吞虎咽地吃起来,直到不能再吃为止。
早饭时间,东家大姐、西家大婶笑语盈盈地端来自家的腊八粥,父母连忙放下碗,说着感激的话儿找碗盆盛,又说说笑笑地送她们出门,迎来送往中洋溢着乡里乡亲间相濡以沫的关爱。妈妈也将我们家的腊八粥一碗接一碗地端送给街坊邻居。于是,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中,多了包着头巾、端着腊八粥的大婶大妈。腊八粥氤氲的热气也温暖了那个天寒地冻的清晨。
一大锅腊八粥要吃好几天,天太冷了也不会坏,早晚吃腊八粥,中午还吃腊八面,父母赶年集回来,生把火也能吃上一顿省事的好饭。
多少年过去了,腊八节家乡人还是喜欢做腊八粥吃。如今做腊八粥没那么辛苦,街上有卖的腊八豆,都是经过剥皮机精心加工的,口感相当不错,菜肴也相当丰富。腊八节早上,依然互相端送着热气腾腾的腊八粥,继续着这一传统的人文关怀。每年的腊八节,妈妈都能吃到各种口味的腊八粥。为她高兴的同时,也感到自己在外面铸就人生的精彩,却日渐淡出浓浓的乡情、乡韵了。
好想吃一碗家乡的腊八粥。
篇二、家乡的腊八粥小学作文
在我的家乡,每年的农历十二月初八,即腊八节,有吃腊八粥的习俗。腊八粥就是用八种当年收获的新鲜粮食煮成的甜味或咸味粥。而我们家乡的人却喜欢吃咸味腊八粥,粥内除大米、小米、绿豆、豇豆、花生、大枣等原料外,还要加萝卜、白菜、粉条、海带、豆腐等。
腊月初八早上,天刚蒙蒙亮,人们就赶快起床熬粥。粥熬好后,第一件要做的事情不是自己吃饭,而是先将熬好的粥喂给枣树,将枣树树身上砍一些小口子,再虔诚地把粥抹在树痕上,这就算是枣树把饭吃掉了。人们这样做的原因,据老人们讲,原来我们这个地区的枣树原都不结果,人们都不愿意种枣树。枣神见人们都不尊敬她,便变成一个老太婆来到人间。她在离村不远的地方画了一片果园,满园枣树,红枣满枝。人们摘下一尝,又酸又甜,好吃极了,就纷纷跑到管理枣树的老太婆那里讨教。老太婆告诉大家,只要每年腊月初八给枣树喂顿米饭,枣树就会结果。人们按照她说的方法去做,果然棵棵树上都结出了红枣。这不过是一个传说而已,其实这里面包含着许多科学道理:在枣树上砍些口子,可以调节枣树的营养增长,阻止养分向地下输送,好集中力量供应地上部分,从而保证了果实的营养需求。至于把粥抹在树痕上,其实不过是一种保护伤口愈合的土办法罢了。
直到现在,家乡的有些地方还保留有腊月初八让枣树吃米饭的风俗。当地流传有这样一句民谣:“腊八枣树吃米饭,枣儿结得干连蛋。”“干连蛋”,是家乡的土语,意即枣树硕果累累,果稠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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