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王老师,您好?
最近我遵照医生的嘱托,一不看电视、二不上网,除上学外,浇花养蚕,很是安逸。左眼视力有恢复,家里可以听到妈妈久违的笑声了。昨天看到您的短信:“已看了你的《我想让舅舅抱我》多遍,觉得感情细腻动人,蕴含着真挚而朴实的情感,散发着来自心灵深处的芬芳。我真得很难下手,我可不想糟蹋这样一篇美文!”有两点点体会:一是说明王老师依然心里挂牵着我,很是感激。只能用“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王老念我情”来形容。
二是我哪篇文章果真如此吗?未必,是王老师在鼓励我吧!这篇文章实在无法进展,外公外婆过世后,二舅全家迁徙西安打工。大舅是中学教师,教物理的,退休后住在县城。他的三个儿子均已娶妻生子,大儿子继承父业、继续教书。二儿子承建水利工程,听说家里生活面貌改观很大,三儿子在北京打工。所以现在妈妈极少回家,我至今也没有得到二回陕北的机会。所以无法把现在的变化与原来进行对比,这是本文最大的局限和遗憾。
四年前,二舅在家里打了一眼井,期望再也不去山下背水了。水出来后,两人喜出望外,二妗子更是奈何不了,非要下井目睹地下水。老式栌橹上的绳索断了,二妗子的腰脊神经被摔坏,治疗后离不了双拐,据说上趟厕所约需半小时。哎,井打好了,又无法使用。我也不知该庆幸,还是应为之哭泣?我二舅现在我二姨的工厂里看大门,顺便照看我妗子。好在二舅的四个子女前景较好,大女儿中专毕业后,在西安一家公司上班;二女儿也已大专毕业,现在二姨的工厂当出纳;大儿子正在西安航空学校读大专,听说每年有3000元的困难补助;二儿子又考上了中专,学费我也不清楚。现在以水为题有东西可写,但此篇无法接续。养蚕使我认识了蛹,我构思了一篇“蛹”的文章,写好后您可要好好修改吆,再也不能用美丽的词汇来推辞或搪塞了。就到这里,能说说您身边的事吗?被张晶媚老师尊称为教学明师的王老师,实际上就是明师的明师,可不要用没啥说来耍大腕呀,我相信王老师不是这样的老师,我期盼着您动人的故事。
此致,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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