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听大人说,扁豆的蔓(wan)儿是向右绕着爬的。这是真的吗?我不相信,决定自己观察观察。
春天,我在院子的墙根下种上扁豆。有一天,我发现泥土裂开了,扁豆长出了小蔓儿。我找了根小竹竿,立在它旁边。我特意把蔓儿从竹竿的左边绕着缠(chan)上去。第二天天刚亮,我就起床了,跑去一看,扁豆蔓儿偷偷地绕到了竹竿的右边。我很奇怪,它是怎么从左边转到右边的呢?我决心看个究竟(jing)。
星期天,我又把扁豆蔓儿从左边绕着缠在竹竿上,还在竹竿上用红墨水做了记号。我紧盯着它。过了半个小时,扁豆开始离开了记号,向右边移动。又过了两个小时,扁豆蔓儿离记号更远了。我还注意到,每隔一小时左右,扁豆蔓儿就突然抖一下。四个小时以后,扁豆蔓儿又转到竹竿右边,绕着缠上去了。
我终于相信扁豆蔓儿是向右绕着爬的。这是我自己观察到的!
宁宁是个爱观察、爱思考的孩子。他常听大人说,扁豆的蔓儿是向右绕着爬的。他不信,决定自己观察观察。
春天,他在院子的树根下种下扁豆。有一天,他发现泥土裂开了,扁豆长出了小蔓儿。他找了一根小竹竿,立在旁边,还特意把蔓儿从左边缠上去。第二天天刚亮,他就起床了,跑去一看,扁豆蔓儿偷偷地绕到了竹竿的右边。他很奇怪,蔓儿怎么从左边转到右边的呢?他决心看个究竟。
星期天,他又把蔓儿从左边绕着缠在竹竿,还在竹竿上用红墨水做了记号。他紧盯着蔓儿,过了半个小时,扁豆开始离开了记号,向右边移动。又过了二个小时,扁豆蔓儿又转到竹竿的右边,每隔一个小时左右,扁豆蔓儿就突然抖一下,四个小时后,扁豆蔓儿又转到了竹竿的右边绕着缠上去了。他终于相信扁豆蔓儿是向右绕着爬的。他多么高兴,因为这是他自己观察到的。
2月28日
星期二
小雪
昨天下雪了,下雪的时候我们可以在雪地里打雪仗、滑冰, 真是太好玩了!我喜欢冬天,我喜欢下雪!
3月8日
星期三
雨
我和妈妈一起出去玩, 在车里我看见了小雨点。小雨点象一串一串的小水珠.小雨点落在草地上 、 树上、 还有我们的车上。小草更绿了,小树长大了,我们的车更亮了!
去西藏是乘飞机还是坐火车,在去的方式上,我选择了后者。我要亲眼看着脚下的土地是怎样由江南的河渠纵横、绿草葳蕤,一变而成为中原的千里沃野、西部的黄土高坡,再到青海的荒凉戈壁,大地一步步由平原走向高原,一步步升向天空,其过程与目的地同样重要。
我可以整日整夜坐在车窗边,看风景的流动,看窗外的山川一点一滴的变化,看忽闪而过的村庄和无缘相识的人群,怎样构就了大地上真实的生活图画。它是我所生活的世纪画面。平日,我只是这个图画中的一个可以忽略不计的局部,像一座山中的一颗石子,在某一道山梁的某一条山沟里,迎迓日出和送别日落,虽然也沐浴时间,却是微不足道。
若把历史称为"纵",把现实世界当做"横",纵横世界,纵已不可追,只能读读史书、寻觅点遗迹,作适当弥补;而作为横向的扫描--对同时代人的生存状态的观照,却还是有机会的。
火车一开,我就打定主意:观察和发现南北方民居和农作物变化的过程以及它们的分界线,展望亚洲腹地的地貌变化。我虽然不能了解人们的生活习俗与观念,但却可以走马观花浏览其生活环境,它们是交错的、渐变的,还是真有那么一条截然分开的线?这是我对付寂寞旅途的好办法。
火车驶出广州站,经过一个下午和一个晚上的奔驰,穿过了我熟悉的广东、湖南。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一觉醒来,窗外仍是江南景色,稻田处处,水渠密布,一个叫李新店的小站从窗外闪过。估计大概是河南驻马店的某一个镇。
小镇布局为东西向,与南北向的铁路垂直相交。小镇南面是稻田,过了一条小街,相隔一二百米远,北面种的就是玉米、花生等旱作物了。其地势比南面高,不见了那么多反射天光的水面池塘,水稻与小麦在这里进行了交接,水稻文化与小麦文化,也就是吃米饭的南方人与吃馒头的北方人在此分开。也许,楚文化与中原文化,南方的八面玲珑与北方的憨厚耿直,其分水岭也莫不与这几百米相关,这里可以用泾渭分明来比照了,不知鄂方言与豫方言、豫剧与楚剧,是否也在这里摆开了战场,长期地进行拉锯战呢?
火车一闪而过,放眼是无际的大平原,玉米的绿铺到了天涯海角。
火车继续哐隆哐隆往前奔驰。没多久,房子挑檐消失了,北面窗子不再是一扇窗户,它小得如同一个洞口,有的连洞也没有了,民居在这里发生了极大的变化,这也可以被视作南北方的分野,也许床与炕也在这里交错了。这里,还有江南的霉雨季节吗?还有桃花汛吗?有清明时节雨纷纷吗?这是干燥的中原大地,即使在春天,土地也不会是湿漉漉一片,落一场雨,水迅疾被土壤吸干,留不下一洼一洼的水泊。就连风也少了一份湿润,多了一份干爽,冬天,凛冽的北风,在这辽阔的平原大地上疯狂地肆虐着。鹅毛大雪,纷纷扬扬,给大地披上一层银装。静悄悄的雪原,只有几缕升起的炊烟,飘扬在视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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