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9月1日的一声“呤……”
校园里再次破天荒的沸腾起来。见到众多出来咋到的新生,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已是“老一辈”的了。
自从踏入高中的门槛,我这没心没肺,整天横冲直撞的小姑娘突然学会了敏感,学会了惆怅,学会了郁闷。脑海里那些“整人的鬼点子”以被“多愁善感”所取代,越是紧张的时刻,我越会自甘堕落。一切,归根于“青春的叛逆”。
“少年哪有不痴狂”。(雷锋也曾经再几个女老乡的鼓动下购置了平生最豪华的一套新衣:“光荣花”牌皮夹克,深蓝色的布料裤,黑皮鞋,帅气一番。)明知故犯是叛逆的标志。目睹着2008年6月7日一天天的逼近,往年不曾询问过我的父母也突然间“苦口婆心”地鼓励我“拼死拼活”也要考个大学。然后,我依然无动于衷。这也正是我所“意料之外”而“情理之中”的反应。
“玩要玩得尽情,学要学得尽心”。这是我总结多年经验所追求的态度。事实上,心,哪有自己管得着的时候?思绪,总停留在过去,或未来,却永远都不会是现在。
如今分了班,见到许多陌生的脸孔,才意识到:交朋友需要选个“良辰吉日”。现在个个都徜徉于知识的海洋之中,又有谁会留意到身边有别人的存在?回想起来真懊恼初中时为什么连填个同学录的时间都没有,难道三年的共度患难就只是一场萍水相逢吗?“花自飘零水自流”,或许,现在大家都共处于天涯的某个角落各自精彩。同学录又怎样?谁,会在这峥嵘岁月里把精力和时光消磨在这不切实际的事情上。
愈是难过越要过,愈是难挨越要挨。
这表面“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的十八青春里头,实际隐藏着的“哀愁”绝不少于八十的沧桑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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