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们终是远了,有着不同的轨迹,四季轮换,再好的朋友也不能永远在一起,我们背负着所谓的梦想漂泊在只有自己懂的世界。有太多不可能,不可能的我们坚持着。我可以说我生无所求,那是假的,一遍遍折磨的灵魂,越发棱角分明,看到了美丽,也显露了丑恶。世界太大,我们想念彼此时怎么也见不到,世界也太小,我们相遇总是意外,谁期盼?谁等待?一眼成疾,从此为你沉默。
童年的秋千,还落歇着不肯离去的鸟儿,离去的人,在秋千上留下来的回忆轻轻荡漾。会想一下,那是一个怎样的年代,单纯,不知天高地厚,快乐,没有忧愁烦恼。我们可以互相拥抱或是牵手,互相为彼此记住一个小秘密而守住瓶口,我们可以为一个气球哭,为一颗糖笑,为一个伙伴掏心掏肺。时间如沙,一把一把的流去,当我们没感觉自己长大的时候,我们已经长大了。热情不够的世界似乎不能点燃自己心中那把和火,我们也许愤世厌俗,也许为爆了的梦想流泪,也许还真无所谓。生命就是一个流浪的过程,一站黎明,一站黄昏。谁记得那些搁浅在秋千上的记忆,那些谈笑间的梦想?
当我离开你,我不舍得,开始难过的时候思绪那么清澈,你的每一句话明晰起来,很亲切。风再起时,一切尘埃落定。我在旅行的列车上用眼睛记录每一处风景,我相信我们还会一直往前走,不会停止。一日沧桑如三秋悲凉,手心翻过手背,覆了一段苍白岁月,搁下一些零稀故事。我们仅仅用微笑来保留美丽吧,冬天来了,别凋零了一切。
过往无过而不往,我们蹉跎了岁月,开始了新的岁月。才哥说,展现自己。我想我是要改变自己,可是,这句话说得太多,竟然习惯了,结果如何,不问而知。下一个自己,会在哪,哪一站停留?我在那条路上走着?在那
眼泪,请你尊重我,好吗?
昨晚做梦了,不知道为什么,很久都是一觉到天亮的;而且梦是出奇的怪--梦见了她和她的妈妈,她的爸爸仅仅出现了一个镜头!--都已经两年多没有通话,没有见面,甚至我已经将她放在最远的记忆里了,怎么还会…怪了…
梦大抵是这样的:
我是在某个学校工作还是学习的(记忆有些模糊),当时是举行什么运动会之类的吧,她和她妈妈竟意外的出现了,而且好像是贵宾。然而,我却熟视无睹--假装的;她也似乎是视而不见--假装的。因为彼此明明是看见对方了。她的妈妈确乎是有些诧异的(我初中时的生物老师),但终究是没有言语…我在她们面前,奔来奔去,似乎有忙不完的事情--走来走去是顺畅的,麻利的;然而心里是异常的别扭,异常的磕磕绊绊…在又一次的路过她们面前时,竟然看到了她的爸爸,面带微笑。一家人很是幸福,只是没有她的哥哥!
她的家庭情况,我一直是大抵了解一些的,这两年似乎是很不顺利,很是坎坷;尤其是想到枯瘦如柴,从小惯养的她要面对这样的坎坷,不仅要肩负自己的生活,还要承受家里的压力,我心里像堵了块石头,眼泪总要出来羞辱我一番的。所以,我对于她曾经为我所做的,我曾经为她所做的,一直是心有愧疚;也因此,对于她那时有了男朋友,那时拒绝了我,我是从来都没有怨言和愤恨,因为确实早就该有个人照顾她了…
她的爸爸在我的梦里仅仅出现了这一次。大概是我过于想用忙碌来麻醉自己,来忘却时间;当我再次注意她们时,她们似乎是要离开回去了,是的,她们要走了。望着她们的背影…她们的背影在我视线里渐远,模糊…突然,我疯似的骑上车子,绕道追她们--沿着一条狭长的小路。在这条小路与她们所行路的交叉口不远处,我停下来,在一个我认为还算隐蔽的角落,矗立着,我和我的车子!望着她们…她们在我的视线里渐进,清晰--这一次不是背影,是侧面。当时好像我又受到了眼泪的羞辱,淡淡的羞辱。朦胧中,似乎她看见了我,是的,我肯定,她扭头朝我的方向看了很久,只是没有停下脚步,依然踏在已过了与我这条小路交点的大道上…于是,望着她们,她们在我的视线里又一次渐远,模糊,直到消失--这一次不是侧面,而又换为了背影……
梦大抵是这样了。可我终究是没弄明白,为什么要梦到她?我确实是将她放在最远的记忆里的!
这两年多,她的校内,我一次都没进过;她的手机号,有些时候朋友似乎是恳求告诉我的,但我是一口否决,不要。我不要知道她太多的近况,只想知道她平安,健康,就足够了!一辈子都这样!知道的太多,反而揪心,彼此现在生活得不是很好吗?就不要打破彼此的平静了…
当然,我怕眼泪会再次羞辱我,我是真的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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