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曾对她来说,一个普普通通的季节;现在,对她而言,一个趋于完美的季节。
——题记
在比夜还寂静的湖水旁,她显得格外引人注意。她独脚站立在青草上,在微风中,在外人惊奇的眼光中,双手挥舞着。而独脚在风中显然是禁不住的,跌了再爬起来,又跌再爬,又跌再爬……
一
在舞蹈房中,随着音乐的响起,这已是第11遍了,林夕深呼一口气,假想自己是刘岩(著名舞蹈家),轻轻地迈出一步,转而翩翩起舞。林夕热衷于舞蹈,在舞蹈中,手不再是索取或者给予,伸手只为了可以在指尖绽放优雅;脚不再用来走或者是跑,抬脚只为了可以在足尖奋力呐喊。
几个旋转后貌似是重心不稳,突然跌倒在地,又突然感到木板发痒不停地震动,听到有人喊了一句:“地震了。”地震?原来不是自己重心不稳。可是,地震,林夕这才真正意识到是地震,她赶忙跑出去,但,晚了,正准备冲出大门时,感觉像下山,地势越走越低,头顶又是一声巨响,一粒粒灰尘在学天女散花,飘飘然落下来,弥漫了林夕的眼睛,眼睛“吧嗒”地眨一下,忽的。周围颜色顿时由白到黑。
二
在紧张的潜意识中,林夕正一毫米一毫米地张开眼睛,只见一束光微弱地呈现在眼前,把周围反衬地愈加漆黑一团。林夕明白了,她最终没有逃出去,还是被压在废墟下,而且动弹不得,尤其是左脚。夏日的闷热混合着烂泥土的气息,在她身边环绕,一股臭鸡蛋的味道,让她呕吐,她此时的心情好比股市,带着一丝隐忍的希望跌落谷底。
“这边好像有人。”在林夕又快要昏睡时,听到了人的声音。她想:莫非是解放军叔叔。“有……”她想说有人在这儿,可已经一天没有进食没有喝水的她,只能张着嘴唇,却发不出声音,仅一个“有”字的分贝恐怕连她自己都听不清。忽然,貌似是探照灯,橘黄色的灯光透过隙缝,斜斜地打在林夕身上,林夕知道,她要获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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