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林顿“挥泪斩马谡”(友谊也要坚持原则)
戴维·沃特金斯是美国白宫行政管理主任,也是克林顿最亲密的高尔夫伙伴,几年前因为擅自动用总统专机,与两名助手做了一次高尔夫“公费旅游”,被舆论曝光。戴维不但要偿还这次旅行的一切费用,还被克林顿“挥泪斩马谡”,当天就撤了他的职务。也许克林顿心里也不忍,但是作为一国的总统,就应该做到公私分明。就任时他曾经说过要整顿吏治,为了对自己的话负责,就算再好的朋友也要公事公办了。
赫本和她的设计师(共同的情趣结成长久的友谊)
众所周知,奥黛丽·赫本是纪梵希的最佳服饰代言人,除了大部分戏服,生活中的赫本几乎是非纪梵希服装不穿。他们二人因对服饰同样有着高度的兴趣而成了最亲密的朋友,无论赫本的事业与爱情如何反复,这伟大的友谊却始终不曾动摇,伴随了他们一生。
早在他们互不相识时,赫本就为纪梵希简约、优雅而又不失性感的设计风格所倾倒,在她演出《罗马假日》第一次拿到片酬后,便到商店以原价购买了一件纪梵希的外套。后来为了给即将拍摄的电影《龙凤配》挑选一些巴黎设计师的原创服装,导演向赫本介绍了纪梵希,纪梵希抽不出时间为她单独设计,就决定在已经做好的现成衣服里挑一些,正是赫本的选择——后来她在《龙凤配》里穿着的几套衣服,使纪梵希对她的独特审美惊叹不已,从此刮目相看。他俩自这部电影起,共合作了18部电影,不但赫本两次婚礼上的婚纱都由纪梵希本人设计,连她最后的寿衣也出自其手。赫本对纪梵希的欣赏是由衷的,为他宣传从不收费,甚至还在商店买他的香水。
1957年,纪梵希香水企业建立那一年,他同时推出了两款香水,一款是“拉德·纪梵希”(Lede Givenchy),另一款就是献给奥黛丽•赫本的“禁锢”(L'Interdit)。
华盛顿与佩恩(化敌为友)
1754年,华盛顿还是一位上校的时候,他率领着部队驻守在亚历山大历亚。在选举弗吉尼亚议会的议员时,有一个名叫威廉·佩恩的人反对华盛顿所支持的候选人。同时,在关于选举某一个具体问题上,两人形成了对抗。华盛顿出言不逊,冒犯了佩恩;佩恩一怒之下,将华盛顿一拳打倒在地。华盛顿的部下闻讯,群情激愤,部队马上开了过来,准备教训一下佩恩。华盛顿当场加以阻止,并劝说他们返回营地,就这样一场干戈暂时避免了。
第二天一早,华盛顿派人送给佩恩一张便条,要求他尽快赶到当地的一家小酒店来。佩恩以为华盛顿要和他进行一场决斗,却发现酒店里摆开了丰盛的宴席。华盛顿见佩恩到来,立即站起来迎接他,并笑着伸过手来,说道:“佩恩先生,犯错误乃人之常情,纠正错误是件光荣的事。我相信昨天是我不对,你已经在某种程度上得到了满足。如果你认为到此可以解决的话,那么握住我的手,让我们交个朋友吧。”佩恩感动得紧紧握住他的手说:“华盛顿先生,你是个高尚的人。如果你将来成了伟人,那么,佩恩将会是你永久的追随者。”被佩恩说对了,后来华盛顿果然成为美国人民世代崇敬的伟人;佩恩更没有食言,他到死都是华盛顿的忠实追随者和狂热崇拜者。
水火相容的两位科学家(不同性格的人也能成为朋友)
十九世纪,德国有两位化学家——李比希和维勒,这两人的'合作与友谊是科学史上也是伦理史上的一段趣话。李比希性格激烈、爽朗、勇敢、自信、好奋斗、风风火火,维勒则性格温和、平静、有耐心、有见识,即使遭到攻击也不动声色。两人一个是“一团烈火”,一个是“一盆冷水”。然而,这两位性格迥异的科学家却长期密切合作,为化学发展作出了重大贡献。他们俩的感情相同,致力的科学相同,学问务求彻底相同,所以他们是“水”“火”相容。
李比希在自传中写道:“我有个大好运气,即得到一位志趣相投和目的相似的朋友。过了这么多年,我和这位朋友仍然以最大的热诚相合作……我们毫无妒忌,手拉手地努力向前,这一位要行动时,那一位已经准备好了。”
长眠在一起的文学家(家境不同不会影响友谊)
歌德和席勒是十八世纪末德国最著名的两位诗人,歌德二十几岁成名,三十岁出头就当了国务大臣,而且出身富裕,一生过着贵族生活。比他小十岁的席勒则出身贫寒,一生坎坷,虽然席勒在二十多岁也蜚声文坛,但穷困与疾病一直伴随着他。尽管如此,歌德与席勒却保持着真诚的友谊。
席勒的友谊和勤奋使歌德从富贵享乐中惊起,又拿起笔来写作,包括《浮士德》在内的许多名作的问世,都与席勒的影响分不开。歌德满怀深情地对席勒说:“你给了我第二次青春,使我作为诗人复活了——我早已不再是诗人。”席勒也在朋友的鼓励下,抱病完成了最后一部伟大作品《威廉" 退尔》。这部作品的素材,都是歌德提供的。
他们一起出版过《女神》杂志,合办过文艺刊物《霍伦》,共同出版过诗集《克赛尼恩》。他们常常是一个人构思,起草,另一个人修改润色,然后发表。互助的力量,使他们的文艺作品迸发出夺目的光辉。
当听到席勒早逝的消息,歌德沉痛地说:“我的存在丧失了一半。”二十七年后,歌德也逝世了,亲人按照歌德生前的遗愿,把他和席勒葬在一起。
艺坛忘年交(年龄差距不会影响友谊)
傅雷(1908~1966),我国杰出的翻译家、文艺评论家。黄宾虹(1865~1955),我国著名的画家,两人相差43岁,却是一对真正的忘年至交。他俩相识于20世纪20年代末,那时傅雷才20来岁,而黄宾虹已是年近古稀。傅雷早年在法国留学时,除攻读巴黎大学文科外,还就读卢浮美术史学校,回国后,一度在上海美术专科学校教美术史,所以两人的志趣相投,真是酒逢知己、相见恨晚。
在《傅雷书信集》中收编的傅雷致黄宾虹的书札共有119封,写作年代始于1943年、止于1955年,历时13年。书札中充溢着艺术大师与艺术批评家心灵的契合。
据黄宾虹的幼子回忆,抗战孤岛时期,黄宾虹在北平靠100多元的月薪维持一家六口的生活,异常艰苦,迫不得已时还变卖家中珍藏的“四王”画。1944年黄宾虹80寿辰,傅雷在上海为他举办庆祝80寿辰画展,出版绘画著作,当时黄宾虹困居北京,一切事宜都是傅雷操办的,他多方奔走、不遗余力,还在画展的“特刊”上撰文高度评价黄宾虹。书札中即有较多内容涉及有关事宜,还有“附经手宾老寄沪书画总清单傅宅经收书画细账”、“附画会后代黄宾翁经手账目总清单”等,足见傅雷“义利关头,素不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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