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在面对困惑时,无外乎两大结果。一种是解惑,另一种则是麻木。至于哪些结果更多一些,我一直都认为,困惑和麻木更大程度上属于前因后果的关系。
在处世哲学的观念中,有“入世”和“出世”的观点之分。前者是积极的,后者是消极的。为什么会有两者区别,我认为正是对待困惑的方式。“入世”的积极向上使困惑豁然开朗,但“出世”的颓废逃避也导致其继续消极,继续困惑。
面对旧中国社会的怪状,鲁迅先生困惑了。他“彷徨”,他“呐喊”,“狂人日记”震惊神州;面对现行教育制度的畸象,韩寒同学困惑了,先以一个中学生的名义穿越那“三重门”,后来又把思维定格在不变的“零下一度”,也激发了不少同龄人与他一起振臂高呼,“像少年啦飞驰”;面对当今文化界的种种丑态,余秋雨先生困惑了。他辞去实际官职,轻装上路,进行一次漫长的“文化苦旅”,在行程里作下“山居笔记”,在人情冷暖中领受“霜冷长河”,在古文明遗址边“千年一叹”,最后感悟出“行者无疆”。
但是,怪状依旧延续,畸象仍然存在,丑态还在显现。鲁迅先生早已作古,不必再去惊扰他伟大的灵魂;韩寒同学不再愤青,弃笔改作了赛车手,余秋雨先生也放弃申辩,独自揣测下一站路行何处。
曾经的斗士不再抵抗,曾经的智者不再雄辩,曾经的困惑继续困惑,曾经的麻木依然麻木。人生最大的悲哀也在于此,在于面对困惑的麻木的继续,在于面对麻木的精神的僵化。面对麻木的笼罩,“众人皆醉我独醒,众人皆浊我独清”的屈原大夫投入汩罗江;面对麻木的笼罩,孙中山先生依然发出“天下为公”的呼喊;面对麻木的笼罩,鲁迅先生的文章始终如航标灯般清晰。
我们应该如何?是选择麻木,还是选择抗争,“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我们应该如何?是乖乖地闭嘴,还是对困惑的现象提出质疑,“真理只有一个!”
生活如此,社会已然,困惑依旧。这些都是在短时期内无法改变的现实。我们要改变的是自己的思维方式,要去正面现实,坦然处之。
我们拒绝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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