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多芬的灵魂
18世纪末的维也纳,是音乐气氛最浓的城市。在显赫贵族的客厅里,音乐表演成了一件高尚和时髦的事。所以贝多芬也就经常处在贵族及拥有各种头衔人物的包围之中,可他总是高高昂起他那狮子般粗犷的大头颅,从不献媚于任何人。
一次,在利西诺夫斯基公爵的庄园里,来了几位“尊贵”的客人。这几个不是别人,正是侵占了维也纳的拿破仑军官。公爵为了取悦这几位来宾,便非常客气地请求贝多芬为客人们演奏一曲。但贝多芬断然地拒绝了。当公爵由请求转为要求的时候,贝多芬愤怒到了极点。他一声不响,猛地推开客厅的门,在倾盆大雨中愤然离去。
回到住处,他把利西诺夫斯基公爵给他的胸像摔了个粉碎,并写了一封信:公爵,你所以成为一个公爵,只是由于偶然的出身;而我之所以成为贝多芬,完全是靠我自己。公爵现在有的是,将来也有的是,而贝多芬只有一个。
正如贝多芬所言,由于偶然的出身,这个世界上的确有过无数的公爵。然而,历史最公正,时光最无情,当这些显赫一时的公爵一个个都灰飞烟灭,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时,贝多芬却没有从人们的记忆中消失。贝多芬没有高贵的出身,却有不朽的作品,正是它们,为贝多芬赢得了无尚的荣誉。要知道人民首肯的永远是那些让他们心悦诚服的高贵的灵魂。
变革“马屁股的宽度”
本报3月12日曾摘发一文,说美国铁路之间的距离恰恰是两匹并排战车的马屁股的宽度,因为铁路最初由造有轨电车的人设计,而设计电车的人是造马车的,代代沿革至此。
同样是两匹马屁股的宽度,韩信就用得巧妙。那次与敌国作战,要经过一个险要隘口。敌军大将说,这条隘路容不下两马并行,韩信行必受阻,我们可以逸待劳,一举歼之。没想到韩信把两马一前一后拉缰,出其不意大败敌军。马屁股的宽度,成了敌军固守成规的败因。
生活和事业中,常常会有“马屁股的宽度”在无形与有形中囿锢着人的思维。跳出约定俗成的框框,就会别有洞天。河南林县人修筑的红旗渠,30多年来一直是林县人民改天换地的丰碑与见证。解决了吃水和灌溉,但林县人没有拘泥于这种“马屁股的宽度”,他们进一步开发了红旗渠的旅游功能,间接创利上亿元。
我们生活在一个变革的年代,有许多有待变革的“马屁股的宽度”,有待于重新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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