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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文化类
1.横店耗资300亿建“圆明新园” 侵权圆明园惹争议
事件回顾:
5月10日,占地6200多亩、总投资300亿的横店圆明新园(一期)开门迎客。因仿建圆明园备受关注的圆明新园,从提出到如今一期建成,7年时间内,围绕其“是否劳民伤财”“土地审批是否违规”“与圆明园遗址侵权之争”等争论,从未停止。
热点时评
“圆明新园的建设资金全部来自民间,其中绝大部分由企业自筹,少部分来自社会捐赠。不花政府财政的钱,就不存在劳民伤财之说。”东阳市委常委、宣传部长楼守威说,企业遵循的是市场规律,愿意巨资投入,自然对成本收益和承受能力有所考量。
他介绍,在建设初期,圆明新园确实曾因为存在违规立项、用地申报违反国家供地政策、规划用地违反土地利用总体规划等问题被国土资源部叫停。在经过整改之后,圆明新园项目重新立项并低调动工。圆明新园投资人徐文荣介绍,圆明新园建设获得有关部门的立项许可,相关土地审批手续已全部完备,所有手续合法。
“北京圆明园遗址应该保护,因为它是文物,可以让国人牢记国耻;而在横店建设圆明新园,可以再现当年艺术经典。”徐文荣认为,北京圆明园目前仅是遗址,圆明新园是按照圆明园图纸仿建的全新的园林景观,谈不上侵权。而且,横店圆明新园的名称和项目都是经过国家有关部门批准的,“如果侵权也不可能通过”。
中国圆明园学会副秘书长要砺闵认为,过去曾有人提出过在原址的废墟上重建圆明园,但这是不可能的。国家文物局也早在上世纪80年代就已经将圆明园定位为遗址公园。“争论和比较毫无意义。”要砾闵说,在遗址重建圆明园绝无可能,一些和清代皇家有关的娱乐设施和项目也无法在遗址开展。“研究和保护好现有遗址是北京圆明园最大的任务,而一些想做却做不了的事情,比如古建筑的仿建和修复、场景再现等等,却恰恰可以放在圆明新园。”
圆明新园建设和管理按照国家5A级景区的标准,并力图在整个过程中最大程度地体现完美。已开放的春苑景区拟定门票价格为280元/人次,夜游区域票价280元/人次,冰雕雪雕馆及野生动物馆则另行收费。这一价格制定的依据,来自圆明新园建设所投入的人力、物力以及建筑用料成本。百姓会自己选择,“如果觉得值得,大家仍然会买票游玩;如果觉得物无所值,也就不会来了。”
我的看法
看法一:在我看来,圆明园无论是一个旅游景点还是娱乐场所,都是一种历史记忆,一种民族记忆,而残败的圆明园更能唤起国民的记忆,因为用伤痕来记住历史,才能记得牢固,记得长久。无论复制多么宏伟壮阔的新圆明园都毫无意义,或许残缺才是最美的,才能从灵魂深处震撼人心。
看法二:一方面,横店仿建圆明园确实能够让游客回顾当初万园之园的豪华与宏大,感慨于中国最后一个封建王朝的顶峰实力。但是另一方面,圆明新园不过是一种对过去的怀念,然而这种“天朝上国”的迷梦是最不可拥有的,圆明新园在细节处肯定也比不上圆明园,那是一个皇室历经多代搜集天下珍宝与能工巧匠而建成的,不相信圆明新园会那么有人性味,相比于残缺不全的圆明园尽管它要更加精准与堂皇。
看法三:复制的文化失去了醇厚清冽的馨香,横店圆明园仿照圆明园,虽然显示了其恢弘的规模,华美的艺术品,但是却给人扑面而来的是金钱气息,不像历史上的圆明园,虽经大火灼烧,仅留下焦黑的遗迹,但其经受摧残的沧桑之美震撼人心。
看法四:新建圆明园,不仅重现曾经历史文化的辉煌,加强国人的文化自信,更是与现在被英法联军烧毁的圆明园遗址形成鲜明的对比,使国人勿忘国耻,自强不息。至于是不是劳民伤财,我觉得这应该纯粹是自愿的问题,既然有人愿意投资,就说明商家肯定是有了充分的估算的,新建的圆明园会创造新价值的。
2.年轻诗人王尧跳楼身亡
事件回顾:
2015年5月2日,90后诗人王尧在中国人民大学品园二楼的顶层纵身一跃,结束了年仅21岁的年轻生命。他也成为了继海子、戈麦、顾城之后,又一位我们可能知道名字的自我了断的诗人。——在这份没有年月的历史上,每一页都歪歪斜斜地写满了屈原、王国维、叶赛宁、茨维塔耶娃、马雅可夫斯基弯曲的倒影……如果我们不那么刻板地定义诗人这个称呼的话,这份墓志铭还应当加上本雅明、茨威格、海明威的名字。
热点时评
王尧死了。王尧不是第一个有历史记载的自杀的诗人,并且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有历史记载的自杀的诗人。历史,本身就意味着一种谱系的建构与想象。就像我们今天会把海子、戈麦和王尧放在一起,把他们叫做“三个自杀的诗人”,再把这页便签纸贴到叶赛宁、本雅明的长长的花名册里。他们就像霍格沃兹城堡里的魔法画像,看似有声有色、备受尊崇,实则被这样的历史叙事可以任意搬弄。我们今天在这里谈论的一切,事实上也都将迅速地成为一种话语资源、一种事件样态而被收编入某个特定的谱系。最终作为这个贫困时代的见证,或罪证。
海德格尔说:“人只能度过他终有一死的有限生活。”人的全部意义问题的由来,并不是因为我们终有一死,而恰恰是只有我们知道自己终有一死。
在持续发酵的阵阵惋惜声中,“为何诗人纷纷自杀?”也成为了随之而来的一个尖锐问题。王尧生前好友景成认为,在一个诗歌被迅速边缘化或沦为消费品的精神的“贫困时代”中,正是纯粹诗歌本身的个体属性和真诚品质,使得其与现代技术理性支配下的意义世界发生了不可避免的激烈冲撞,而时代精神的贫瘠荒芜和真正诗人作为当代人对其刻骨铭心的痛苦感受,是造成诗人自杀的根本困境。
究竟是诗人出了问题,还是这个世界出了问题?诗人——作为对永恒事物、对至高至美的永恒事物怀有最强烈和最真诚追求的灵魂,难道不应该成为最为忱惜当下、最为珍视光阴、最为渴望在有限的生命中追求无限的意义者吗?然而,当一位位诗人纷纷选择以自杀的方式提前结束造物者所指派的生命的时候,我们只能得出这样的结论:有限的生命无论如何,都与诗人心中的无限的意义世界毫不相关。换句话说,生活是永远不值得过的,无关长短。
有些人说:所有诗人心中都有那么一个美好的、诗意的、天国的彼岸世界,然后再变戏法式地说明所有诗人都身处此岸世界和彼岸世界的巨大冲突当中,从而造成了诗人的悲剧命运……然而,或许正是这种二元对立的庸俗解读,或许恰恰才是对诗人这一身份的莫大亵渎,和对诗人自杀之意义的莫大嘲讽。
诗歌依然栖留在贫困的大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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