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忽地开始翻《史记》了。
不是为了满足列表的要求,也不为今后成说《史》大家——如同易大师一般——原因很简单,我妈为了满足高一班主任兼语文老师的嘱托,将这本所谓“典藏版”《史记》,从定王台楼下的——弘道文化附近不知哪个阴暗的角落里——淘了出来,连同英国的简.奥斯丁的《Prideandprejudue》(即《傲慢与偏见》),时空跨度之大令人咋舌。
话休絮繁。且说某日,天气不祥,原因亦不详,某如鬼使神差般抄起那鬼斧神工之作,未敢怠慢,直奔目录。首篇乃《皇帝本纪第一》,究其内容,无非氏族宗庙、功绩过错而已。及皇帝之为帝者也,权利轻呼即出,天之下,人之上,统宰万民,驾御九州,但其未以公谋私,倚权自重,以某愚见,此帝之真谛也。至夏前,帝权略显动摇,然有诸酋起乱,尚可轻易平之。至尧舜,帝权复专且细,至于决议生死,皆出于上,凡例一,则禹父之死可佐证。
后来由于治水,禹立了大功,禅让未帝。奔来呢,禹是想死后承旧制,以禅让举帝王。结果他儿子不乐意了,做出了一件逆而孝的事情“篡位称帝。这下,禹反倒不明不白地替这次最早的政变埋了单,并被一般史书载为:禹是王位世袭制的开创者,是复朝的始祖。褒贬参半,瞑目黄泉。之所以有这种啼笑皆非的苦果,其根源,我认为便是一个“权”字。
再往后翻,三朝更迭、春秋战国、纵横交错、楚汉之争等,都是围绕一个“权”字展开的。
为了“权”,诸侯可以抛开君臣的底线,肆意征伐,并且在不断的对外蚕食种,各诸侯国内部也有惨烈的斗争。以为“权”,白起可以在长平坑杀赵人四十万降卒!因为“权”,秦可以灭东周而徒天子;因为“权”,商鞅纵然功臣亦车裂而死,状如裂帛。“因为“权”,吴公子光可以使专诸刺全僚,伏甲既出,亲戚不留!
有了“权”,君可以荒淫度日,臣可以“反臣为主“。夏桀、商纣、周幽王,试问三个亡国之君,哪个不是大权稳操?赵高阴谋逼死扶苏,又令人斩杀佐助多年的旧主胡亥,另立子婴,如此忤逆之事,岂一亭长可为?
人云:权力,是一柄剑,一柄双刃剑,握剑者若心怀仁义,则荆棘无不摧,民众无不乐;若持剑人心怀叵测,则贻害无穷。但以我见之,与其弄权,不如废权,以无为而治天下,逍遥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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