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高山之巅,看着云中看着云中扭曲的空间沉思不语,旁边的白眉老人不耐烦地说:“你到底要不要跳!”
我犹豫了:“这可是千米高的山顶啊,跳下去谁保证我会不会粉身碎骨啊!”老头笑了,:“你还是不相信我,那我先让你看一段视频,你若是想人生重来一遍就跳下去。”
我是一名集万千压力于一身的青少年,在我的童年里没有过多的欢声笑语,我也不是“别人家的孩子”,在我的记忆里,更多的是父母刻板的面容和无休止的唠叨……换作以前的我一定会毫不犹豫跳下山顶,开启新生活,可是面对万丈深渊,和未来几十年的寿命,我犹豫了。
这是,视频在我脑海中播放了。这……貌似是间医院?面前的女人如此年轻,好像是我的母亲。肚里要出生的孩子,应该就是我吧。当医生拿起手术刀时,我心一颤,不疼吗?母亲脸上痛苦的表情给了我答案。我在恶心与反胃中默默看完了手术。当“哇”的一声传来时,我看到,母亲的脸上挂着苍白而喜悦的笑容。我含着泪,静静退出了病房。
“怎么样?有没有感到震撼!”小老头说道。我沉默着不说话。“别急,你看到的只是皮毛!”第二段视频开始了,我却还在看着山下,已经没有了要跳下去的欲望。
从一岁到五岁,我看到了爸爸不惜花钱去外地给我买最好的奶粉也看到了妈妈成天守在我身旁寸步不离,也看到了我半夜发高烧两人匆匆忙忙送我去医院……回到现实世界,我已是清泪垂下,站立不稳。
“还要看吗?”我看着远处定格的爸爸妈妈,脚步不由离边缘退了几步,再看向山下,已是莫大的惶恐和为跳的欣喜。还有突如其来的负罪感,我没了看下去的勇气。“不想知道你弟弟的胳膊是怎么骨折的吗?”我震惊了。
从我记事起,弟弟的胳膊上就有开过刀留下的疤痕,我问妈妈时她也不说,只是说摔着了,我想深究她却不说了。
画面切入到我六岁时,爷爷奶奶带着我和弟弟起游乐场玩蹦蹦床,自私的我走在前面,弟弟跟着,过高桥时弟弟摔了下去,我随后也掉了下去,我全部的体重压在了弟弟瘦小的身体上,我起来后也不知道,只是弟弟一直哭。知道妈妈来接我们回家后,才发现弟弟的胳膊软绵绵的,去医院才知道是骨折了,可是爸爸妈妈为了不让我有压力,一直不告诉我!
我泪流满面,小老头说:“还跳吗?机会只有一次啊!”我抽噎着,望着山下说:“不跳了,我错了!”小老头一笑,飘到天上意味深长地对我说:“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孩子时间不早了,快随父母下山吧!”
我点了点头,抹了抹眼泪,跑到爸妈身边待到暂停的时间又重新运转了,我牵着弟弟得手,挽着妈妈说,:“妈,总有一天,我的人生也会走到这高山之巅,缔造我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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