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就是我在不断书写,终日对待着闲逸、忙碌,在一人的世界里孤独承受。
周围总有许多孩子疯狂地书写,他们在书写历史的足迹,生活的伦理或着清新飘逸的唐诗宋词。我是一个自然的孩子,记得有这样的话:一棵树上不可能只结硕大甜美的果子,还有干瘪苦涩的,既然不能完全地美好,那无论怎样都去顺然承受吧。我虽不愿沉寂在厚重的书页,让整本整本的习题禁锢我的思维,但也不会终日抱怨生活的烦琐,因为我知道这就是我们的命运,我们所要面对生活。
也习惯每日奔跑于宿舍、食堂与教室,臂弯内加着两本习题,有时为了时间做到箭步如飞。然后安静地坐下记录自己的心情,不断地勾勒,刻画,偶尔看着自己不成形的文字,头脑好似爆裂般巨痛。于是总在思索为何同样的文字与别人写出不一样的感觉,心理沉积一种疑惑。
当没有安闲的心境时,我选择一个人在校内徒步行走,每当有春雨淅沥低落或着有一片花儿飞过,便滋生一种舒逸。累了坐在青石板凳上凝望青天中的云,让一切不悦随风飘逝。翻开书角介于匍匐和挺立姿态的婉约词看里面皓霜凝腕的女子、缠绵哀婉的相思、清空冷艳的愁情,品听古之伤心人的心迹、独特的情怀。有人说我疯狂、神经,但我觉得这是一种享受。没有理由,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只是钟爱,钟爱萧瑟、凄冷。其实我不是惆怅客,所做之事也无关风月,做个有情有意的看花人,心里四季分明而已。
宁静的夜晚,班里只有刷刷的写字声,间或听见同学耳语也习惯成自然。我总喜欢写给同桌筱蔚纳兰性德的词句,让这个拥有女性化名字的快意男孩的心灵也受下他的“毒害”。同样他也拿起有着共同名字的新生代――80后的作品,划出里面经典的语句给我看。当它们灼伤我的眼睛,心头就会涌起一股热流,感觉该发奋了,该在这个自己那样熟悉和亲切的环境,和自己极为相似的人群中停留下来,安心地生活,安静地学习。
夜阑人静的时刻我借助月光和微弱的灯光慢慢地书写。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把苦思冥想语句构成我的文章,感觉好象是在整合一副巨大的拼图,很难拼出完美而美丽的风景。把手深入大脑不断地摸索,才发现原来里面是那样空荡,根本不存在能培育文字的优质土壤。我的心滋生一种忧伤,甚至是一种罪恶,我一直在堆砌文字,我的青春与文字结缘但是我却不能与她相交。感觉痛苦、压抑,心中坠坠不安。我开始回忆,想在昔日的生活中寻到一丝灵感继续书写来祢不过错。我感到失望,所有记忆中的图片好象只有一个画面――一个人走陌生的路,听陌生的歌,看陌生的风景,周围死一般的沉寂。忽然想到安意如说:越寂寞的东西越温情,越温暖的人越寂寞。又有了一种欣慰,寂寞孤苦之余我还温暖着周围的生命。此刻思维的花絮在宿舍狭隘的空间里飘飞,我飞速地书写着关于孤寂的感悟,我想这就是生活,生活在高二简单又充实。
我乐意做一个寂寞的孩子,在一人的世界里,游走在高二的边缘,独自享受着生活。而生活只有在平淡无味的人看来才是平淡无味的。我不是一个很好的记录者但是我明白要把心寄予生命,细心感悟,用心书写,让文字停驻生命的每个角落。
活在高二,简单充实。活在高二,快意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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