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寒风呼啸,头顶的骄阳却依旧灿烂。我不禁叹息起来。
每至冬日,心里总会罩着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眼眸执念地看过人间沧桑,看透红尘的老人:七十多岁的样子,着衣厚重,肥大,好似都快将畸形的背彻底融于四周摇曳的树木之中般充斥着周边寂静而平凡的美景,牢牢地锁在老人身上,总是让人产生想停下脚步就这么站在那儿听着扫帚单调地自导自演的曲子的冲动。老人蹒跚着,费力地抬起手中沉重的大扫帚将整条寂寞的道路都清扫干净。
肆虐的寒风触到肌肤,刺进骨头里,悄无声息。这种令人叹为观止的光景,是闭上眼就能浮现在脑海中的祥和。老人没有平常老人的安逸和即将与自然融为一体的静谧,只是攥着一把扫把,像握着一位多年的老朋友的手,默默地守候着扫帚的沙沙声、暖暖的呼呼声、淡淡的喘息声——这大抵也是一种静谧吧……但是,今年老人没有再来了诶。我的心不禁失落了几分。揉揉太阳穴,打开窗张望冬眼,听那属于风的诉说,唤醒沉睡在心底的那片晶莹。
从沉浸在老人无私伟大的行为抑或无法了解是什么力量让都七十多岁的“夕阳人”不去享受鸟语花香、天伦之乐,而将这灿烂的阳光散落在油柏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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