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理想国》的过程中都是随手做的笔记,它的内容太过丰富,我并未选出一个特定的点来讨论,姑且做一次系统的梳理并同时写出感悟。
第一卷的对话主要围绕着色拉叙马霍斯与苏格拉底关于正义的探讨展开,色描述的是历史的实然,他认为“正义不是别的,就是强者的利益”。历史是成功者书写,正史和野史中的王权该怎样评判?他认为凡是对政府有利的对百姓就是正义的,那么此处就涉及到一个公权与私权,国家自由与个人自由的关系的问题。色认为法律是统治阶级制定的,不为被统治阶级考虑,也即公权完全取代私权,国家自由完全取代个人自由。而苏格拉底揭示的是历史的应然问题,他认为“在任何政府里,一个统治者,当他是统治者的时候,他不能不顾老百姓的利益而只顾自己的利益,他的一言一行都为了老百姓的利益”,在苏那里,正义应该由道德原则来审定,法律是要整合社会各阶级的利益,将正义最大化。苏的这种看法实际上为立宪革命提供了理论基础:对社会各个阶层的利益都加以承认,然后最大程度地妥协。
色作为诡辩派的哲学家,认为“不正义的生活比正义的生活更好过”,这实际上是一个义利之争,色追求实然层面的物质利益,但又试图用道德上的的正义予以解释,在辩论的过程中用超验、普遍的正义与经验的事实相结合必然会产生矛盾。
第二卷首先就三种善进行了探讨,从有用到好到善,这是一个从物质层面到去实体到终极先验探索的过程,之后又继续就个人正义与城邦正义探讨,并提出对神的一些看法。在世俗利益层面上,人都是会行不正义的。而柏拉图想要探讨的是人的精神层面,在他看来,实然的、物质的世界是一个虚假的世界,真正的世界应该是一个应然的世界。把这个与东方文化中追求世俗利益,成为“帝王之师”的儒术做一下对比,即可见西方神学的根基。从个人正义过渡到城邦正义,在城邦在各个组成成分中,柏拉图重点谈到的是护卫者,他将卫士与狗作比喻,认为“两者都应该有敏锐的感觉…昂扬的精神斗志…对敌人凶横,对朋友温和。”这些强调的是他们的天赋品质,同时柏拉图也注重后天教育,“体操锻炼身体,用音乐来陶冶心灵”,这种教育方式不是把人教育成为某个目的对象,并非技艺层面的工具,而是一种真正的自主人格完善。音乐中包括的故事,而这是对儿童教育的第一步。在西方,科学、制度、法律、语言都有一个超验的层面,这也得益于柏拉图的世界由语言建构,寻求世界的本质(defintion)。柏拉图认为儿童故事应该审定,《荷马史诗》中把神混同于人,这实际上还是一个关于历史的实然与应然的问题,历史的价值在于为今天和未来的行动提供借鉴,很大程度上历史不是是什么,而是应该是什么,这就是希腊神话成为历史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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