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微嗅到一阵棕子的清香,街角传来了声声的叫卖------棕子哦!咸的、甜的棕子哦!快来买哦!哈!端午节来了!
这时,妈妈突然推开门,进来对我说:“来!孩子,妈妈今天教你做香包!”她手里的袋子鼓鼓的,想了一想后,我便没了自信,对妈妈说:“我的老娘呀!这毛东东,嘛玩呀?不是小女子来的嘛?”
妈妈也没接话,把里面的东西全部倒在了茶几上,色彩绚烂的是五色线、银光闪闪的是缝针、隐隐暗香的是香料、片片块块的是布头、吱呀吱呀是剪刀……我盯着这些东西,心里更没底了,仿佛是跌入了维谷,我从来没有碰过这些针头线脑。“唉!这可咋办呢?”好几次想试试,可看到那尖细细的、锐利的缝针,我本就不自信满满的状态又被打回来了,哦!这是一种对从没想要去做的事怀着的一种恐惧吧,可此时的妈妈,针线已在她的手上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的翻飞起来……
我一直笨拙的模仿着她,开始还是比较容易的,将丁香、薄荷、熏衣草这几种香料准备好适当的量,接下来我拣出来一块大红色的布,我拿出剪刀剪了一个倒椎形,拿大鼎样的左手掂着布,右手可怜的紧攥着缝针,用力的翻动着,就象在一起扭打的蛇,不停地颤抖,终于,我失望了,就准备把针放回去时,手却被划了一下,红艳的血从中慢慢渗出,我终于给自己找了一个合适的理由------:“老妈!这不是我做的活。”
妈妈这会儿刚好出去做饭了,我的心又“突”地起了纠结,我好想把这些余下的包包给缝完,但我却没有这种能力,我需要锻炼,方能成功。
于是,我又从拾起了刚刚放下的“兵器”,继续开始与这块小布头的战争,终于,我还是又一次失败了,那股莫名的烦再次涌上心头,“哼!我就不相信,斩于不了我的马下!”就在这种失望与希望的纠结进行着,最终缝出一个相貌甚是丑陋的袋子,我把香料从袋子中余下小口中塞进去,再接着缝好。“哈哈!终于搞定了!”可当我看到大战数回的结果,它令我的心再次缩水,这是一个散发着香味,长相不靠谱,且影响市容的怪包包。
这时,妈妈进来了,看见了那个“畸形儿”,却是一种与我相反的欣喜,将它挂在我衣柜门锁上。“哼!难道是因为它长得太丑,用来提高我的自信嘛?”我心里不平着。“孩子!这个丑香包是你用心做的,这个端午节会因它来贺而精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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