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加油
! (有关X} 那一年,我刚进入Y中,Y中其实是一所很好的学校,到不是因为他是什么重点名牌,这所普普通通的学校曾为许多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家长作为子女的反面教材。他们教育子女通常是这样的:看你不好好读书 ,跟Y中的那帮痞子一样。我进Y中之前曾为他的许多传说所倾倒,比如他10月的樱花,比如可以在浸满各种花香的常青园里和自己理想中的白马黑马王子头碰头肩并肩自由出入,该校老师很少管(关键是管不了)人生一大快事也,这样的愿望是很多孩子嘴上不说心里向往的。但我直言不讳。Y中还有一大传说,据说是该学校史所未见的地一大帅哥在此出现,气质动人,才情动心,他叫S。S的传说伴随了我生活的很多个日子,以致于很多年之后,一位重点的学姐和我聊到Y中会惊叹说:哎,你学校不是有个特帅气的男生叫什么S。让我不禁惊呼S的传说的不朽。S高我一级,他文笔出奇的优美,就是能特别能感动女生的那种,在入高中以前,我就读过他那美丽凄婉的爱情故事,感觉上我的心仿佛浸过水。
我坚信,爱情真是一种缘份。我很难描述他给我的第一印象,但当时我的的确有一种眩晕和沉醉的感觉,而我从他的眼中也发现湛蓝的柔情…… 很快,大家都熟悉起来。S由于才情盖世常有大作发表。一次,S的又一篇爱情故事见刊后他收到200元的稿酬,大家嚷:要让请客。S很慷慨地带了记者团的几个小师弟就去买东西,很有风度。有一句话不是这么说:男人最有魅力的动作就是掏钱包的时候?呵,不一会功夫,大包小兜的食品水果就被买回来了。那个晚上过得异常热烈。快11点钟的时候,大家都陆陆续续地回宿舍了,我正要走时,S拉了一下我的衣袖说:“X,你等一下。”我的心猛地一跳,一种预感烧红了我的脸,这是我看过很多部言情后得到的常识,不信你试试?
只剩下我和他时,两人都觉得不自在,我的心如撞了墙的鹿,一种凌空的感觉。S往昔的那种从容飘逸已经荡然无存,他有点语无伦次地说:“我来武武穴一年多了,还没有吃过几样小吃,你是武穴人,可以给我当个向导吗?再说……稿酬,我也想单独……请你的客。”我没多想就把头点得跟小鸡琢米似的。
二 (有关X)。
第二天傍晚,S骑车带我从南郊出发,在我的指引下,我们穿大街走小巷,一路闯荡。来到了栖贤路有名的蒸饺王。那天,我们两人吃得开心极了,边吃边聊,心灵的距离一下子缩得很小很小,就象星星和明月。他和我聊博尔赫斯聊马斯洛聊电贝司还有中世纪的浪漫骑士。。。。。。。我笑着问他你一般约女生出来就谈这个?歪着头表示难以置信。S甩了甩头发,眼波流动撒下破碎的星光,磁性的声音淡而清晰:我相信你和她们都不一样。空气中弥散着热腾腾的饺子发出的热气,氤氲而缥缈,我看S时仿佛搁着一曾薄薄的纱,那样的模糊不清晰。只能感觉那张菱角分明的脸的轮廓,长长的眉毛斜插入鬓,明亮的眼睛星光闪动。我漠然无语,低下头吃饺子,纤巧的饺子带着融融的热流滑进我砰砰跳动的脏。。。。。。。。。。。。。。。
那一夜华灯通亮时,我们从栖贤路往回走。我们大声地说笑着,他不时回过头来看看我,然后一甩头发,这让我想其甜蜜蜜的那段MTV,背景是那种暧昧温暖的音乐。S吹着好听的口哨,把自己的衣襟放飞在四面八方呼啸而至的风里,冬夜的寒冷化作萦绕的星光撒满S的衣襟头发和修长的手臂。。。。。。突然,一直沉浸在快乐中的我发现S骑错路了,本来我们应该往南拐,但我们正向北骑着。我知道,一定是他迷路了,我本想告诉他,但是没有说出口。我双手轻扶着她的腰际,任他飞一样的疾驰,我真希望这条路没有尽头,没有。。。。。。 骑着骑着,S停了下来,他大叫一声“糟糕”,回头对我说:“我们走错路了,南辕北辙!你看,那不是火车站吗?”位于武穴区最北的车站灯火通明,S又说:“X,我们走错路你也没看出来呀?”我心虚地说:“我一直在听你讲笑话啊 讲笑话,一点都没注意。”于是,我们又沿原路返回,我在后面给他指挥”:“向左拐……向前……”这时夜已经很深了…
三有关X
自从那次蒸饺王事件之后我和S渐渐的熟悉起来,成为了很好很好的朋友。比方说S总会在仅有的10分钟课间时间里跑到我班来找我出去谈心,而且一谈就是不到上课最后一秒钟他绝不善罢甘休,对时间的珍惜让人叹服。并且我们的心脏特别畸形,谈起来有惯性,中途中断不得。这就为后来我班那个30不到的特象童话里的老巫婆的女老外视线捕捉的对象,她总用一种罪恶的眼神看我,看得班上的同学瞧着外面哈哈大笑,看得我只能落荒而逃。回到班上,那些居心叵测的女同学都少有的联合起来拿妒嫉的眼神横我,仿佛我抢了她们几百块钱似的,我的天。
最近据说我的一位男性朋友(有别于男朋友,我两在一块总爱贫嘴)爱上了音乐,常常会在午休时间去练声房狂吼几句,而且自我感觉特别良好的要我们班的一帮女生去做他的暂时FANS。说暂时FANS,主要是因为他觉得现在是在利用我们给他带来明星感,以后成名了就不会麻烦我们了,那时会有数不清的美女给他捧场,我们的出现会影响他到时的声誉形象,所以只能暂时。这是他后来一次酒后吐真言说的,让人喷饭。
那天我和叶子抵不住他的晚上请吃火锅的诱惑,答应去为他叫喊助威。来到练声房,没进门就听到一种沙哑的声音飘出来,砸在我和叶子纤弱的耳膜上。遇到这种情况岂有不贬他的道理?我笑着冲里面说:这不传说中的鬼哭狼嚎吗?语气特夸张,说完大笑不止。叶子则呆呆的看着前面默不作声,没有和我以往的那种默契。我奇怪的一抬头,正好撞上S的目光,忧郁而深沉,仿佛无底的深渊。
我吐了吐舌头,红着脸说怎么是你啊?
S淡淡一笑,敛了敛眉:小A说我用这种方式唱歌比较好啊,很难听吗?
我尴尬的笑,说没那事,我还以为是A呢。
小A在旁边是分的不服气,气鼓鼓的说:气死我了,凭什么他唱就好我唱就难听,你丫对他居心不良。。。。。。。。 我在旁边连给A那笨蛋使眼色也没用,恨不得杀了他,哼
四 (有关 X)
2004年12月23日晚上,早早的下了晚自习。大家都回到寝室,很无聊的开始了又一次的寝室夜谈。大家这次谈话的重点从谁谁谁今天又收到那个男孩子的情书,谁谁谁又把那个看起来很讨厌的男的给甩了之类转移到我的身上。师姐瞪着大大的很好看眼睛的问我:哎,你跟那男的怎么样 了?我说那个啊?一脸茫然。师姐愤然,加大嗓门冲我吼:你丫给我装傻,我白痛你了,不就那S吗?听了师姐这横不着脑的话,我满脸飞红,说你别乱说,我和他只是好朋友,你老大不小了说话怎么这样啊?师姐放肆的笑,大家也笑,我无可奈何。大家笑着说谁看不出来啊 ,你还不承认?
冬夜的气温格外的低,我们的寝室在宿舍的顶楼。要是夏天那可是非常让人羡慕的,大自然的可爱全在这里了。可惜我这里用的是“要是”这就说明我只是一假设而已。做人的悲哀就在于此了 ,大家都说如果我是刘德华那该 怎样,如果我是美国总统那该怎样,可惜你不是,那结果就只能等于零,什么也没有。于是我们悲愤,于是就有了李白有了中国大多数的文人,有了太多的愤青。其实那些个愤世嫉俗的人都是他们的那些“要是”不能变成真是,他们就郁闷,就写文章,就有了太多的文人。冬夜的顶楼特别的失去温度,就跟处在嫦娥广寒宫似的。而且不止于此,那楼上总有些爱作祟的风在窗口打着呼哨,每逢我们将睡着时,正处在清醒和模糊的边缘时,那股怪风不其而至“呼。。。。。。。呼”的喘着气,把我们从美梦的入口拉回,分外痛苦。只有在这个时候我们才真正意义上是个 楚楚可怜的淑女。我们抱着暖和的被子,盯着窗口看对面阳台上挂着的衣服的黑影飘来飘去,诡异而恐怖。一旦那衣服的影子动作稍大一点,我们就一声响彻的尖叫,于是整个寝室被惊醒,于是师姐开始大骂:是那个傻丫,不让人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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