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冬天作文1
冬天来了,北风呼呼地刮,天空大雪纷飞,哈尔滨的冬天,松树一棵棵郁郁葱葱,地上铺着松软的银毯,树上披着白挂,松花江结了厚厚的一层冰,江北的冰雪大世界吸引了众多中外游客,每天清晨一缕阳光穿过树梢,透过窗帘,照射在我的胖脸蛋上,暖暖的,中午冰雪开始融化,一滴滴渗进大地,黑土地贪婪的喝着果汁,晚上太阳伯伯下上了,寒冷的北风又呼呼的吹起歌谣。西双版纳的冬天,阳光明媚,柳绿花红,扬扬洒洒的飘着小雨,挺拔的竹子结结登高。齐齐哈尔的冬天,大雪覆盖着高楼大厦,片片雪花落地,好像在说,我来了,这个世界真美丽。长春的冬天五颜六色,大街上冰雕映出美丽的彩灯,孩子们拿着冰糖葫芦大口大口的吃着,看着都直流口水。北京的冬天很美丽,世界各国的游人都跑到这里来滑雪,看举世闻名的水立方、鸟巢,参观我们古老的建筑。大连的冬天有些温暖,海风吹着海浪,一股股海水的味道充满在天空。黑河的冬天最冷,零下四十多度的温度,让我想都不敢想,啊!一定很冷很冷。
你知道吗?冬天里有三个人不怕冷,小竹、小梅和小松。小竹变得更绿了,小梅更红了,小松更直了,啊!多美的景象啊,我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一幅画面。
不一样的冬天,给了我们不一样的印象。我爱东北的冬天,我爱哈尔滨的冰雪。
不一样的冬天作文2
二三十年前的村庄,大多数人家都没有院子,没有当今高高的围墙把每家包裹起来,门口只有一条踩的发白的小路把每一户串了起来,也串起了农户间朴实的情感。
寒天的乡下异常的冷,没有什么高大的东西能够阻挡呜呜的西北风吹进村庄,因为是平原,一望无际的枯色,即使是麦苗也干涩的发黄。那个时候似乎冬天风特别的多,而且一刮起来就如怪兽一样在呼呼的吼着。
家旁的大爷早早的把三大碗稀饭和山芋倒进了肚子,不顾大娘和二哥她们还在吃着饭,就匆匆站起来,右手打成一个半圆摸了一下嘴,对着大娘说要出去。大娘左手托着半碗冒着热气的稀饭,右手的筷子还在那黑瓷碟里挑夹着罗卜干,看也没看大爷一眼,咕哝着:就知道去打那黑棍(一种纸牌),饭都吃不迭,几天就过年了,也不知道去机点豆子做豆腐,看你拿什么过年?说话的功夫,大爷已出了锅屋,全把婆娘的唠叨随着屋外的风扔远了。
天气灰蒙蒙的,听老人说这是老天爷在捂雪,年头下一场雪才有过年的味道,那些焦枯的麦子才会在春天返青。
我一向不喜欢听老人们说那些我们听不懂的话,早拉了袖口擦了一下挂在鼻头下面的鼻涕,把袖口坏出来的棉花往里塞了塞,斜着身子,一手拍着自己的屁股,学着马跑的步子,达拉达拉的跑远了!
三毛子正和他爹坐在草堆跟,看到我来立即迎了过来。我从口袋里掏出几个咸豆子给他,他马上媚笑地丢了一个在嘴里,边嚼边问我到哪里玩。没理他,倒是被他今天头上的新帽子吸引了,正宗的三块瓦帽子,军绿色的,还在那块黑绒绒的前沿上订着一颗五角星,要知道那可是俺在家哭爹喊娘都没要到手的样式,我不由得伸手摸摸那耷拉在三毛子两耳朵边的帽帮子,羡煞死我了!心里不由得又有点恨恨不平起来:就这三毛子样,我要戴起来一定比你好看!我这么想着,不由得又狠狠的抽吸一下快要过河的鼻涕,滋啦一声,心里满是不服。
那天,还是和讨厌臭美的三毛子围着不大的村庄转几圈,回家时每人怀里都抱着一些被寒风从枯树上扯落下来的小树枝,那种黑黑的小树枝大概是夏季就逐渐枯萎,被风干了好久,终于没能挺住,还是一下跌落下来,失去了对老树的依恋,那灶膛里红红的火焰,了却了它一生。
儿时的冬天现在回忆起来似乎没什么好玩的游戏,除了会趴在妈妈的腿上看纳鞋底,看着妈妈用牙咬线针,别的都记得很模糊。其实看大人做针线活也有一定的风险,弄不好会被针不一小心扎一下,那时,母亲就会把腿一拨拉,推开趴在腿上的我:留细你的眼睛。被推开的我悻悻地站在一边。
终于等到了过年,年三十的那天还是没等来雪,可依旧没有影响过年的气氛,那天大人们都会起的很早,我也会早早的在被窝里睁开了眼。家中小花狗好像也兴奋异常,一时跑出去,一会又跑进来站在我床前,哼哼的向我低吟。这时我也会从被窝里伸出小手去碰触小花的鼻子,光溜溜的膀子全露在被外,被小花舌头舔得我湿湿的就想笑。它还会突然跳起来,前爪搭在床上,伸长鼻子够我的脸舔,吓得我咯咯咯的笑着把头一下子缩进了被窝。
年三十的一天,吃的好东西不必夸耀了,最重要的还是大年初一的早晨。早早的起床趴在锅台前看母亲往锅里下饺子和汤圆,等妈妈把包有一分钱二分钱甚至还有五分钱的饺子和汤圆端上桌子,我会偷偷的瞄哪个饺子和汤圆里有钱,大概鼓鼓的会有吧,于是抢过来一碗,就害怕姐姐会比我早一步下手。可一阵不声不响的埋头苦吃后发现,中奖的机会却少得可怜,那时觉得运气总是没姐姐好,姐姐总会先我一步吃到钱,我心里会一阵着急,甚至还有点委屈。其实到最后父亲母亲吃到的分角子都会归我,我又会回过头对姐姐们显耀,却招来姐姐们不屑的一句:理不理你啊,赖皮。
给父亲母亲磕头拜年,是必不可少的,记得父亲会坐在堂屋的八仙桌旁那把古色古香的椅子上,我就会缠着要磕头,因为磕过头后口袋里便会多了一些份量,那些分角子在口袋底部用手拨弄着,声音听起来特别诱人,也是我在同伴面前得意的资本。
早饭后,太阳渐渐的暖起来,先是三两个孩子们挨家串门拜年,后来队伍越来越大,我们称它为“要花子”。那时没有什么爆米花,不像现在会把玉米粒爆成大大的软软的很甜很脆,那时家家户户都是把玉米在锅里翻炒,即使也炒的裂开了嘴,但嚼起来也还粗粗柴柴的,一嘴的渣子。条件好一点的会有炒熟的黄豆,那可是个美味,可也一定不能吃多的,如若贪嘴第二天肚子是一定会坏的。
我那时跟在队伍里一家一家的跑,不一会,棉袄的小兜兜里会装的满满的,由于父亲是乡里的医生母亲是裁缝,往往我受到的待遇会比别的孩子好一点,好几户人家都会在给每个孩子分完花子过后叫住了我,偷偷的塞几块水果糖或者几片雪白的糕,这种优待也会让三毛子红了好长时间的眼,看他那盯着我手里糖的样子我会无比的光荣自豪,一度想起来还幻想他吞咽口水的模样。
接下来几天,村庄里会很热闹,一群群人会跟着那些花脸的黑驴、五彩的花船伴着锣鼓声到处的围着看,我们孩子也会把头往大人腿间一钻,就会跑到花船跟前盯着船心里的女子看,那时不知女子的脸怎么就那么红润,嘴唇也鲜红的好看。几次回家做梦,竟然娶了那样的女子做了媳妇,我跟在花船后面,嘿嘿....美了许久也羞愧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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