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冬天作文(一)
天空中雪花轻柔地飘落下来,犹如一只只翩翩起舞的玉蝶,它们是天使的翅膀,透过雪花,我忆起了那年的冬天:
这是入冬以来的第一次下雪,下得很大。一眼望去,是一个银装素裹的世界,太神奇,太美了,永远都欣赏不完。等到雪停了,我的激动已按捺不住了,迅速跑到门外,拥抱着那美丽的雪景,像飘落的白茶花一样铺在大地上,踩上去酥酥软软的。这时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念头:打雪仗。
我立即蹲在一旁,开始构想我的计谋:我一会儿先用雪捏好几个雪球,只要看见谁出来,我就扔向谁,哈哈,你们都完蛋了啦。光是想想我都笑得合不拢嘴了。终于,我要开始实施我的计划了。我并没有直接奔向雪去,而是随手找了根竹竿,把它当拐杖,以免摔倒,反倒坏了计划。很快,在雪堆的最深处,我不顾寒冷,把手伸进雪里,用手奋力抓出一些雪,把它们攒成一个大雪球,就这样,我反反复复数几次,攒的也有五个了,准备完毕后,我顿时发现自己的手已冻成了两个红萝卜再加上又冷又痛但这大败不了我打雪仗的兴趣,我警惕起来,等着有人来自投罗网。
哈哈,终于等到了,我眼睛一亮,原来是爸爸出来了,庆幸的是,爸爸不但没有发现我,而且还向雪地里走去,我两眼死死盯着,只见他慢慢靠近时,我立即摆弄好姿势,“唰”地一下向爸爸扔去,直接打中了爸爸,爸爸也不甘示弱,也抓起一把雪向我扔去,我躲闪不及被砸中了,这时,传来了我和爸爸的欢声笑语。我不服气,又趁爸爸不注意,一下子扔了两个雪球,我十分过瘾,又急忙跑开了,生怕爸爸还会扔我。
没想到,爸爸不仅没扔,而且向我走过来,从口袋中拿出一副手套,跑过来一把拉住我的手,双手紧握着,虽然爸爸的手是凉的,但是我足足感受到了温暖。随后,小心翼翼地为我戴上手套,暖心地说:“冻坏了吧,先戴上手套,回家再帮你用热水洗洗。”打雪中,爸爸的大手牵着我的小手。
我爱那场雪,爱那双温暖的手,更爱那年冬天。
那年冬天作文(二)
时间可以风干脸上的泪水,却永远也抚慰不了内心的疼痛。总是忘不了那年漫天的大雪,忘不了那年凛冽的寒风,忘不了定格在那个冬天里的记忆······
那天下了好大的雪,我像往常一样准备去食堂吃饭,在教室门口却遇到了姐姐,只见姐姐两眼通红。她对我说:“快点回家吧!外婆不行了······”我脑袋轰的一下,头脑发麻,跟着姐姐回家了。
回到家的时候,外婆已经走了。妈妈坐在外婆冰冷的身体旁边,拽着外婆的手,不停的抽泣着。我走了过去摸着外婆那永远都不可能再有温度的脸,眼泪不停地往下掉。周围变得好安静,这个世界变得好安静。
雪下得那么大,我以为那是上帝的召唤,可是我亲爱的外婆怎么舍得离开?
想起以前,每年寒假我都会到外婆家。晚上和外婆睡在同一张床上。外婆的被窝总是那么暖和。她怕把我冻坏了,总是把厚厚的棉袄盖在我身上的棉被上,往往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可是现在,外婆自己却躺在冷冰冰的地下,周围是无尽的黑暗。漫天的喧哗啊,你怎么不是热的呢?那样,外婆就不会冷了。
有一次走在街上,我看到一位老奶奶穿的衣服和外婆以前穿过的衣服一个样,我突然产生了幻觉,以为那就是外婆。我跑上前去,拉住她的手喊道:“外婆!”然后看到的是一张陌生的,写满惊讶的脸。我一下子回过神来,外婆早就不在了,我永远都不可能再见到她了。外婆永远的定格在那个冬天里了,我对外婆的记忆也永远的暂停了,尘封在那年冬天漫天纷飞的大雪中······
常常泪流满面的从梦中醒来,然后又哭着进入梦乡。梦中有我的外婆,她总是留给我一个背影,任凭我怎么呼喊都不行,我多想再看看外婆慈祥的脸,哪怕是在梦中。梦中的我拼命地追,拼命地追,可是却怎么也追不上外婆······
外婆永远地停留在了那个冬天,那年冬天的那场大雪是为外婆而下的。一直固执的认为那是天使的眼泪,是天使为外婆流的眼泪。
那年冬天,有悲伤的鸟儿歌唱,为我的外婆歌唱······
那年冬天作文(三)
清晨,睁开朦胧的双眼,几束明亮的白光,掠入我的眼帘。推开窗,看到了这雪白的童话般的世界。
后院青绿的竹子,在雪景的帮衬下,更显别致。厚厚的积雪,柔化了竹子的傲骨,它轻轻的弯下那倔强的腰杆,亲吻着大地,感知着大地的厚重。青绿与雪白,无疑是这个冬季最美的色彩,健康而又纯洁。一团雪块滑落,总能带动整片竹林的骚动。“嗖。”,快节奏的音乐,奏响这沉寂的寒冬里的激情。地面上的积雪已有一尺来厚,偶尔会有几只麻雀在此觅食,也能落下几片可爱的爪印。算是不用颜料不用笔,几步就成一幅简单明了的画了。
犹记那时年少,最喜寒冬雪后。
小孩,似乎都是喜欢冬天的,喜欢冬季里的雪花飘舞、千里冰封。三五个小伙伴,包裹的臃肿可爱,每人提有由一个小铁罐和一根细铁丝简易组成的自制小火炉(炉,方言念leng第四声)。奔跑在雪地里,大人们也是容许的。手像车轱辘一样灵活的甩动着,更有甚者,能甩出五花八门的样式,活像是甩杂技了,稍差点的,只能甩出半圈,像划船一样摇晃着。一颗火种神奇的燃烧起整个火炉的柴火,然后,伙伴们就会围在一起,小心翼翼的放着柴火,烤着几个小火炉组成的火炉。在冬季天寒地冻的户外,一边烤着小火一边“享受”着寒冷的北风,也只能是属于那个年岁的回忆了。
雪再厚点,我们就会打雪仗、扑雪人。堆雪人?我一直觉得这个词是舶来品,挺洋气的,要堆一大一小两个雪球,还要各种材料,繁琐复杂。相对于扑雪人,只要雪稍厚,人向雪地里一扑,马上就会印现出一个模样:人体轮廓是明显的,至于面貌,也是可以发现鼻子、嘴巴、面庞以及身躯的。模模糊糊的,大有滑稽之效。年少的堂哥,最喜扑雪人,他与众不同,不是那种先跪下双膝,再用手撑着,尔后才敢慢慢的扑下去。他是站立笔直,然后直接扑。这让我幼小的心灵受了不少震撼,对他也是膜拜有加。扑累了,他就会在雪地里打滚,也会强行把我拉入他的“独角戏”。在雪地里打滚,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冷,更多的是凉爽。含一口白雪,那种滋味,是现今任何一种饮料都无法匹敌的,甜在口里,暖在心里。纯净自然、甘甜可口令人回味无穷。
那年冬天作文(四)
有人说,亲情是深夜中一杯香浓的咖啡,热气慢慢融进台灯柔和的灯光中;有人说,亲情是寒冬中暖和的一个火堆被炽热的亲情所点燃。我却说亲情是两片普通的退烧药,使我不再发烧。
那是一个大雪纷飞的冬天,鹅毛大雪飘飘洒洒地从天而降,我才五岁,大概是和老爸打雪仗时着凉了,晚上又没盖好被子,突然发烧了,爸爸急匆匆地起来披上大衣准备到附近的药店给我买退烧药,并叮嘱老妈用酒精帮我擦身子,以此降温应急。老爸撑着伞,在大雪中,他显得多么微不足道。过了将近半个小时吧,老爸一瘸一拐地回来了,我咬着牙,硬着头皮把两片比苦瓜苦一百倍的退烧药给吞了下去。正当我昏昏欲睡之际,听见了老妈正在用略带责备的语气说老爸:“怎么那么不小心,把膝盖都给磕破了。”“没事儿,只不过是回来急了点儿,加上地有点儿滑,一不小心就滑了一跤。”老爸故作轻松地说。我听了大吃一惊,原来老爸摔伤了膝盖呀,怪不得一拐一拐的。我心中一热,鼻子有点儿酸酸的,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
第二天,我的烧果然退了。我去丢糖纸时,无意中看见垃圾桶里有几个鲜艳而醒目的红点,便好奇地看了一下,没想到是老爸吸伤口上的血用过的。我数了一下,共有五个,都吸饱了血。我想:原来老爸为了那两片小小的退烧药,流了那么多血啊!我又一次被老爸伟大的父爱所感动了!我蹑手蹑脚地走进老爸的房间,老爸还在呼呼大睡,我一看他膝盖上的伤口,哇,像我中指那样长的伤口!难怪流了那么多得血呢!我见伤口还在往外渗血,就“蹬蹬蹬”地跑到妈妈那儿要了一个创可贴,想帮老爸贴上,可一不小心把老爸吵醒了。当他听我小心翼翼地道出了为什么把他吵醒了以后,不但不责怪我吵醒了他,还笑嘻嘻地说:“小宝(我的乳名)也懂事了,呵呵呵……”我一愣,也随即嘻嘻笑了。
在这个寒冷的冬天,父爱被压缩在两片小药片中,温暖着我们这个三口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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