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遍地洁白,千树万树开满了梨花。
笔直的水泥路上已经盖上了一条长长的白地毯,那么纯洁,那么晶莹,真叫人不忍心把脚踩上去。
冬雪覆盖了大地,万物披上了银色的时装,漫长而又寂寞的严冬提前到来了。
初冬的湖滨,掠岸的银涛,如雪堆似地在堤下起伏不停。
秋风扫落叶,严寒飞雪花,时间的脚步匆匆,一眨眼,冬来了!
初冬时节,那片片枫叶都红了,一阵风吹过,叶片就像是一些花瓣似地飘落下来。
花儿凋谢了,叶儿枯黄了,灰色的云笼罩了天空,森林忧伤了。随后雪落了,白色的冬天的毡子便盖住了大地。
南岭山脉的崇山峻岭间,秀丽富饶的湘江两岸,碧绿的枫叶渐渐变成暗紫色,又由暗紫变成一片深红了。红枫恰似一把炽热的火炬,在青山绿水间举了起来。它给祖国江南的初冬原野缀上一片盎然生气。
落尽了叶的杨树、榆树、槐树,向灰沉沉的苍穹伸张着发条似的枝杈。
隆冬的太阳也似乎怕起冷来,穿了很厚很厚的衣服,热气就散发不出来了。
隆冬,北风凛冽,银灰色的云块在天空中奔腾驰骋,寒流滚滚,正酝酿着一场大雪。
天空灰蒙蒙的,好像风刮起的飞沙弥漫在空间,混混沌沌的;一会儿飘扬起清雪,雪花片片,银光闪烁,世界顿时光亮了起来。
寒冬来临了,阳光也是冰凉的,大地简直成了一张冷冰冰的钢板。
树木被寒风剥去了盛装,光秃秃地站立那里,忍受着严冬的寒冷。
数九寒天,冰封千里。整个世界成了只大冰箱,山冷得在颤抖,河冻得僵硬了,空气也似乎要凝固起来。
浓黑的云像一团团破絮倒悬在城市的上空,冷风呼啦啦扫动着满地的枯叶,纸屑更显出格外凄冷的景象。
大雪随着寒冬来了,街道仿佛是银子铸成的,那么亮,那么有光辉,长长的冰柱像水晶的短剑挂在檐前,行人的呼吸也化作了一股股白烟。
他走了不一会儿,从嘴里、鼻孔里喷出来的团团热气便凝成了一层层霜花儿,冻结在皮帽四周,恰似一顶银色的头盔戴在他那冻得通红的脸膛上。
天气阴沉,满天是厚厚的、低低的、灰黄色的浊云。东北风呜呜地吼叫,肆虐地在旷野地奔跑,它仿佛握着锐利的刀剑,能刺穿严严实实的皮袄,更别说那暴露在外面的脸皮,被它划了一刀又一刀,疼痛难熬。
冬天,珠江岸边的田野还像春天一样,常绿的香蕉林、甘蔗林、荔枝园和各色各样的果树,都还是欣欣向荣的景象。
这虽是农历残冬腊尽时节,北国依然大雪纷飞,滴水成冰。而这儿却云淡风轻,艳阳当空。我们坐在橡胶树林的绿荫里,敞开上衣,让轻风徐徐拂着衣衫,纳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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