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年前的一个下午,静静的医院走廊里,突然传来了一声啼哭。护士告诉等在门边的男人:“是个女孩。”――这段历史已无从考证。这是我通过电视剧中的有关情节,猜测出来的。因为我虽然亲身经历了,但真的无法在发出哭声的同时注意到爸爸的表情。相信任何史书上都不会有这段记载。那一个瞬间就这样无声的凝固在了我出生的那天。
十二年前,我有了对童年点点滴滴的记忆。不知为什么,聪明的爸爸有了我这样一个笨笨的女儿。直到五岁了才开始记事。五岁的我还刚学会用勺子,五岁的我还分不清左脚和右脚,五岁的我还不懂得什么叫危险,这些直接导致了我在五岁那年得某月某日的早晨,穿着反着的背心和裤头,趿拉着双小高跟鞋从自认为不高的二楼壮志豪情的直奔窗外的水泥地面,差点儿成残疾。而直到现在我依然搞不清如此愚笨的小孩为何还能惹得爸爸笑呵呵的抱着我抡来抡去,念道着:“菁菁间,菁菁灵,菁菁天生小聪明!” 十年前,那是我记得最深的一次挨打。原因很简单,中午我没有睡午觉并撒了谎。爸爸当时拿的是一把黄色的木尺,一边上以厘米为单位,共60厘米;一边上以寸为单位,共18寸。我之所以这么清晰的记得它当时的原貌,是因为我早已受过它很多次惩罚了。经过一个小时的严教,我左右大腿各出现了长约15厘米,宽约10厘米的矩形青紫。我只哭了一个下午便好了,因为晚上爸爸便给我做了好吃的,并陪我剪了满玻璃的窗花。 岁月点滴滑过,成长瞬时来临。童年的回忆是我对父爱最初的记忆。喜爱也好,打骂也好,都泯灭不了那份爱的深沉.
前几天开班会,大家谈到父亲说的泣不成声,我深感奇怪,爸爸应该都是风趣幽默的啊。就如同小时候,我撞了头,刚要大哭,爸爸却说:“看你多厉害,把墙都撞的咚一声,你还没咋地!”于是,便同他一起傻笑。就如同那时他不断的夸他枕的枕头有多么好,是我非要同他换,而换过之后,他又不停的说我原来的枕头好,让我又大吵大闹的要求换回来。这些开心的事情太多了,说也说不完。我回家跟妈妈说了我的疑惑,妈妈说以前算命的说以为我是个女孩,爸爸还不高兴呢!
啊,爸爸会因为我是个女孩而不高兴吗?我想象着在医院走廊里他那时的表情,市委笑?是面无表情?还是紧锁眉头?我再也猜不出了。无论是哪一种,现在都已经不重要,重要的事,爸爸现在因为我而开心,因为我而幸福。他只是个平凡男人,生活中没有太多浪漫,他也吸烟,也喝酒,也打麻将也玩牌。我想他不会有精力把曾经对我的爱用纸和笔记录下来,就是用脑袋记他也会觉得麻烦,因为他从未想到过回报。父爱是它的奉献也是我的珍藏,这世上最为凝重,最为浑厚,最为坚固的情感。它与幸福离得很近,且不会轻易破碎,因为那是融入儿女心中的温暖,是天长地久,不厌其烦的关怀。爱在左,也在右,在我生命路的两旁,随时播种,随时开花,将这一经长途点缀的茶香弥漫,使得穿花而行,拂叶而歌的我,踏着荆棘,不觉的痛苦,有泪可挥,不觉的悲凉——爱在左,也在右,在我生命路的两旁,随时播种,随时开花,将这一经长途点缀的茶香弥漫,使得穿花而行,拂叶而歌的我,踏着荆棘,不觉的痛苦,有泪可挥,不觉的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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