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学没几天,老师便重新调了座位,男生女生叉着坐。坐在新位子上,我好奇地打量着新同桌:个子不算高,带着一副眼镜,一副“好学生”的样子。我心里暗暗析祷:千万不要太闹腾,影响我写作业。
出乎我的意料,我们相安无事地过了几天。要知道,从一年级起,我都和每次的同桌成为冤家,谢天谢地,我终于能在初一打破这个纪录了!不过,我发现他“患有短暂性失忆症”。那次午自习,我忙着写数学作业,他则在旁边发着呆,摆弄那几支笔。我问他:“你作业都写完了?”他点点头,“嗯”了一声,又去摆弄那几支笔了。不一会儿,我的作业也写完了,就趴在桌子上发呆。我亲眼看见,他拿着一支笔,在本子上乱画。过了一会儿,他又把作文本拿到本子上,继续乱画。我正昏昏欲睡,便没有理他。我睡醒了,刚睁开眼睛,他就拿着本子问我:“你有没有看到这是谁画的?”我点了点头,“是谁啊?”“你呀!”他愣了一下,瘫坐在椅子上,又很快地直起腰,疑惑地说:“可我只是在摆弄笔,发发呆,根本没画呀!”前桌的两个同学和我都异口同声地说:“你画了!”我前桌说:“你別冤枉人,虽说我跟你之间有点仇,但这两个女生可以证明,我绝对没画。”“我不就在摆弄笔吗,什么时候画的?”他原本理直气壮的声音越时变得毫无底气,可依然不敢相信这是他自己画的。“是的,你先摆弄了一会儿笔,又拿笔在本子上乱画,又拿作文本放在上面一起画。”我边说边演示了一遍。他似乎这时才看见作文本上那乱七八糟的线条,望着这两本本子嘀咕,似乎开始承认是自己画的了。望着他那副狼狈地向別人借修正带又被听说原因的人说有病的样子,我趴在桌子上,笑得肚子疼。再看看前桌,早就笑得岔了气。
弄好了本子,他又傻傻地问我:“你真的亲眼看见了?”我郑重地点了点头,说:“挺住,你可能有‘短暂性失忆症’。不要悲观,你会活下去的。”他似乎没听到我说的话,趴在桌子上苦想着原因。前桌的同学正在喝水,一听到我说的话,“噗”地喷了一桌子水,顾不上擦水就转过头来说:“別听她瞎说,你只剩下一个月的时间了,保重!”他似乎这时才反应过来,与前桌打起了“口水仗”。
没几天,我这位奇葩同桌的奇怪病症就又犯了不少次,每次都要反复确认才相信是自已干的。(不要以为我在编故事,这确实是真的。)唉!我的命怎么就这么惨,刚远离了一群天天打“口水仗”的冤家,就又遇到了一个“病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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