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笑,有时甚至在一些常人不觉得有任何趣的事上笑,没事时也挂着一张笑脸,是名副其实的笑点低者,而很多人则直接给我了个肤浅的帽子。
班里有很多深沉的人,事事都很镇定,嘴也不多张,更别说是笑了;加上初一时成绩好,更是比别人“长了几十岁”。大家有不会的题就去问他们,而那几位“老爷子”一个个都爱答不理,只讲个答案就不耐烦。
初一时,我并不是个出众的人,成绩一般,除了在数学上稍有点本事外,几门主课我完全没有自己的地盘。但到了初二,国际局势骤变,我在数学上打响了闪电战,占领了几乎所有的地盘,新加进来的物理则似乎是我固然的盟友,我夺下了物理这片沃土,随着地生小中考的临近,那两门初一时饱受冷落的学科走进“历史舞台”,我凭着初一时坚实的基础(我初一时地生没下过48分)又成了地生界的专家。一夜之间,我一个人便压倒了那几个“老爷”,身旁围满了求助的人,其中不乏那几个在初一时傲视群雄的“老爷”,我如以往一样,和他们讲题,但每次讲完,听到的不是那些感叹自己错得莫名其妙就是在那儿给我说一些奉承的话,却没有一个人对我有任何质疑,完全没有以前曾经好过的样子。也有很多来向我求技巧的人,我最怕他们,我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任何一个技巧和成功经验是可以做的,也没有刻意总结过,每次都无言以对,但他们却每次都锲而不舍地来问。
我与以往一样,坚守着自己的本色,不被外界影响,尽管我曾经有几次也消沉过,但我坚守本色,最后又回到巅峰。而那几位“老爷”和他们曾经的“下人”们,又一直唯利是图,以考卷上的那几个红字为指挥棒,只看表面,这才是真肤浅。
坚持本色,不再肤浅,我会永远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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