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能不能用简单的语言来叙述完这段六年的花开花落。
不用冠冕的语言能不能写下这段伤害又美丽的故事,不管怎样。即使它全是虚伪,在我心中它也是美丽的谎言。
————BY娜
曾经瑶涵对我说,不要太专注一件事,这样会忘记一些人。我摇头。又点头,摇头是因为,正是专注了一些事,才会吸引一些人。点头,因为,几年前我只是一眛地懂得,不要伤害别人,但现在我知道,不要伤害别人的同时,就会伤害了自己。
秉持这样的信念,我残忍又怜惜的背叛瑶,背叛彭,从而更深的背叛自己。我不知道这样说对不对。但最后,全部是支离破碎,没有让我有准备的,一切突如其来。
我蒙了。
闭上眼。一切是哪么黑暗,但我不想睁开。睁开要面对责任。要面对太多人。睁开,会被阳光炽伤。
我被强行拉到这所学校的同时,我吊着嗓子,使命的扯:“我不要上学。不要!!”啪!小脸上就这样多了一个血红的手指印。镶在脸上,显得格外滑稽。“不想上学。小心你爹虎毒不食子,抽死你!”眼前这个男人,仗着人高马大,瞪着圆圆的大眼,看着我,我无力了。瘫了似的赖在地上。
就这样被“拖”走。
开学第一天,对记忆来说亦是美好的,但却又是厄运的开始,悲剧的降临。一切都这样被上帝手中的线操纵着,无力反击。戏剧性的,我们从相识,到相知,到相害。然后各走各的路。
9月1号。开学日。
他们说1年级是最桀骜不驯的,确实是这样,不然为什么一字未粘的黑板,会突然变的白花花。为什么本来整整齐齐的桌椅会变得七扭八歪?我不是乖乖女,本来被“压制”着上学,心情当然极度不爽。于是跟着别的小朋友一起疯狂起来。一遍又一遍的表演“天女散花”。
老师确实长的很“怂”。脑袋跟个脸盆似的,圆不溜湫,跟非洲来的难民一样,皮肤,就算他站到煤堆里估计也认不出来,黑不拉叽。
他的自我感觉是相当的不错,原想用老师惯有的威严:将教科书重重地砸在讲台,然后大喝一声“放肆”!
结果就是,班里除了讥笑声还是讥笑声。而且越来越大。就这样,年仅8岁的我们,无情的伤害了一位新任老师的自尊心。
好不容易,他安抚了自己的心情,调整了自己的计划,对我们笑脸相迎之。“哈哈哈,同学们?你们好啊!呵呵呵,我姓蒋,你们叫我蒋老师。好吗?哈哈”整个跟吃了“含笑半步颠”似的。
果然。这样做是有好处的,班里渐渐安静下来。接下来,就是排座位。
我们都站在走廊上,45个小P孩子,估计有人从楼下望上来,也看不见我们的头。“对不起,能让一下吗?”那个声音很甜,一听就是女孩子的。原来从那时候起,我一直铭记着这个声音,只到,我再也不能听见。
我回眸,她一直就是这个样子,不会改变。梳着乖乖的蘑菇头,胖胖的脸颊,眼里清澈的在荡漾,我笑着点头,让出了通道。她走过去,面无表情的,甚至有些冷漠,无法相信刚才还是哪么笑容可掬,现在却变得有点“冰山”。转化的如此之快,使我无法不相信,她是不是经历过很大的突变。从小时候,她就变得多猜疑,长大后,还会有一颗真诚的心吗?我们都只是玩玩而已。仅此而已。
一个又一个的同学安排好座位,我离她却越来越近,我有预感我会和她同桌。
果然,真的是这样,当老师将她安排到我身边的时候,她看着我,眼里没有焦距。空洞的就这样望着我,我突然觉得背后有点冷,问她:“怎么了?”。她一怔:“哦,没什么。”转过头去,切,不是有病吗?我嘟着嘴,心里却如此之别扭。
没过一会她对我说:“我叫陆瑶涵。你叫什么名字?我们交个朋友吧!”我诧异极了,半张着嘴,不引人注意的将手藏在背后的衣服里,揉了又揉,试图擦干净自己的手,然后又紧张地伸出手,轻轻地握住她的手,庄主的回眸看着她。“我……我叫…凌娜。很高兴认识你。”我的心跳一定很大,第一次有人主动和我搭讪,而且是说和我做朋友的。
她笑了一下,又整理着自己的书。
我愣了。
朋友,到底是该,复杂还是该简单。 我不懂。
要是我知道,瑶在那时候就是哪么拒人于千里之外我也许不会紧紧握住她的手,满脸兴奋地对她说“好”,但,她却向我伸出了自己的手,我迷茫了,瑶,假使我们一开始就是错误的,哪么为什么要这样继续错下去?继续慢慢伤害彼此。
接下去的日子,就是开始念书,开始对自己增加负担。有时候稍稍注意一下瑶涵。偶尔和她说说话,仅限于此,再没有过多的交涉。
背地里,我们偷偷的称呼蒋老师为“老蒋”。说这样可以将老师作为目标,不打到“老蒋”誓不为人!每个人心里都不想被课本与作业束缚。
1年纪似乎没什么值得让我回忆的东西,除了瑶涵给我神秘外,我真的没什么好想的了,只到5年纪。
老蒋还是那副难民相,偶尔抽个小烟,心情不爽时,骂几个男同学。相比之下女同学就沾光了。因为老蒋说女同学的心灵很脆弱,不像男孩子,脸皮厚的可以拉成牛皮鞋了。于是,老蒋自以为分析透彻的可以博得民众,可是树立了更多的敌人……
我和瑶涵是好朋友,是人尽皆知的事。那是在我生日的时候。没事时间观念的我竟然忘记了自己的生日,说道这个也似乎是很幸运的,别的同学掉哈喇子的渴望这个星期天早点来,天天爬在床上撕日历。感觉时间越来越慢。而我没有时间差,混过一天是一天。心情无比畅快!
那天我做值日,做到很晚很晚,老师人都差不多走光了,而我却不知道家里一大伙人等着我回去过生日。
那是大雪纷飞的夜晚,我冷极了,站在公交站等公车时,身旁那个熟悉的身影,不得不让我大叫起来:“瑶涵!你怎么在这里?”她笑着,那双眼睛始终哪么漂亮,“今天是你的生日啊,你忘记了?”“生日?”“对啊,今天是你的生日!”她一边说着,一边给我围上一条围巾,好柔,好软,上面有小小4个字:生日快乐!每一针都缝的哪么细腻。
“是你织的吗?你送给我的吗?”
“是啊,送你的。”
我一定流泪了,不然眼前的一切为什么都变得模糊了……我拥抱了她,对她说:“我们永远是好朋友!”“嗯!”
两个孩子就在灯光下,站了哪么久。
…………
我和瑶涵就顺理成章的成为了朋友。所谓朋友,我们都有自己的定义,我觉得朋友无非就是下课一起聊天,放学一起回家。而瑶涵却认为,朋友就是整天相濡以沫的在一起,无论什么秘密都不能有。要坦白,要无时无刻不在一起。
我们对待友情的态度,就像我们诠释友情的定义一样,哪么迥异,有时候会争吵,但又会和好。对友情,就一直这样争执着,矜持着。一切,我都愿意归功与,瑶涵需要友情的安慰。
那次的期中模拟考。
班里有“无恶不作”的坏坏女,凯静。老蒋宣布这个消息的同时,我们都知道,魔鬼训练来到了,而且马上要开始了……于是下课,凯静就带着她的姐妹,找到了我。
诞着坏笑,对我说“凌娜,我知道你学习很好的,哪么。能不能……”那一句拖延着的“能”,让我打了一个冷颤。“不行!娜娜是不会答应你的!”我没有开口。瑶涵却帮我抢话。我耸耸肩,抖了抖眉毛,示意,瑶说的没错。
凯静碰了一鼻子灰,走了,我们以为她不会来找我,可是放学后,她把我叫到学校后山。
“你干嘛拉!”我一脸不耐烦。
“给你!”她塞给我一个包袱,我端在手里,甸了甸分量就知道是什么了。
世人在金钱的面前就是显得哪么苍白无力。我说的语气明显没了底气:“想贿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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