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似一只蜡烛,虽然比不上远方灯塔的那般绚丽,却一直在自己的身旁,任火焰侵蚀着自己,默默地为我们照亮一生。
永远忘不了那次去父亲的单位。
刚一进门,我就听见“嗞——”“咯噔——”的声音和一阵阵犬吠声。
再往棚子里走,一股闷热的感觉便迎上心头,瞬间大滴大滴的热汗不时地从脑门中冒出来,接着一股刺鼻的油漆味猛得钻进了鼻孔,在我的胸口处憋得委实难受。
到了噪声最热闹的区域了,我下意识得往右边扭了一下头,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正用手使劲挺起三米长的厚木板,木板重重地压在了他的肩膀上,父亲似乎矮了大半截,原本以为很健壮的父亲在木板的压载下显得甚是单薄,父亲蹭着地,黝黑的胳膊上暴起得青筋格外嚣张,“咚——”父亲将木板重重地放在机器上,紧皱着双眉,原本炯炯有神的大眼已经眯成了一条线,似乎被木板飞扬起来的木屑压迫着。
父亲转过身来,原来父亲的头发和眉毛就连眼睫毛上都是木屑,那原本不黑的脸颊瞬间变得干枯、油亮,原来父亲的脸上已经有这么多的杂草繁殖,原来父亲的脸上有这么多的汗水在这里挥洒,原来父亲有这么多的艰辛写下,原本以为父亲的肩膀是泰山永远威风凛凛,永远像儿时那样站在父亲背上“一览众山小”的雄伟高大,原本以为父亲是夜晚最广阔的星空,将我们这些耀眼的明星守护在怀里,原本以为父亲是“飞流直下三千尺”的瀑布,永远的波涛汹涌,激情,澎湃——原本以为——
原来父亲一直在这里深深地铬下那份不知的艰辛,那份无私的爱,那份伟大的父爱。
本文来源:https://www.010zaixian.com/zuowen/chuer/1013878.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