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教堂,就会想起教父、修女、圣母玛丽亚,耶稣……,我不信教,也不喜欢十字架上的耶稣,但我喜欢教堂,喜欢它的宁静、诡异,喜欢它雕刻般辉煌细腻的外形。
记忆中,最初看见的教堂象是在梦里,那个时候我还是旅顺抗大小学的一名小学生。那天,坐在教室下面的半山坡上,看着山下一座外形简洁的房屋,尖尖的屋顶上大大的十字架告诉人们这是个教堂,教堂里没有五颜六色的彩色玻璃,没有美仑美奂的圣母和圣婴,只有十字架上的耶稣孤零零地悬立在大厅的上方。这天,不是做礼拜的时候,教堂里没有牧师和信徒们的祈祷声,也没有那好听的圣歌回响,阳光透过宽大的窗户暖暖撒在教堂里一排排整齐的长椅上,我出神地望着那一缕阳光照射下的长椅,幻觉中,信徒们一脸虔诚地来往其中。
第二次见到教堂,是在淄博火车站附近,那是一座靠在马路边,很孤零的一座小教堂,与周围的建筑极不协调地立在那里,陈旧的颜色,显示着它历经的年代和沧落,紧闭的大门,密封严实的窗户,让我有很想进去一窥的欲望,但路过那里几次,却从来没有看见它敞开,象是一个摆在架子上的古董,落寞清高,年岁越久,越发显得它琢磨不透。
再次见到教堂是第一次去青岛,火车到站时,才是凌晨的四点多,朦朦的夜色还未退净,冷冷的风从海面上吹来,昏黄的路灯懒懒地撒在路面上,我和朋友闲散地漫步在街头等待着黎明,不觉中迎面看见一座教堂伫立在幽暗中,一下子被它那种不似在人间的意境深深吸引,我没有走近,只是那么远远地望着,感受着它灰暗色彩蒙罩的那份神秘,蓦地,几点灯光从教堂的窗口亮了起来,想是修女或是牧师们起来了,想着他们一脸慈善安祥、与世无争的样子与这教堂协调地共存着,而那神秘的宗教气氛感觉象是经过了一次精神上的洗礼。后来又去了几次青岛,但都没有机会再走近教堂,也一直没有见过教堂里的修女和牧师。
最近的一次感受教堂是在济南山东大学老校附近,教堂的规模不小,远远的就能看见它那高高的尖顶,若大的教堂被灰墙围着,宽敞的院落里树木高大、旺盛,我见到它的时候是个秋天,一地的黄叶覆盖了整个院落,凭着给教堂增添了几许凄寒肃杀。陪我一同闲逛的济南朋友说在这里举行婚礼的还不少那,印象中,在教堂举行婚礼,感觉很庄重也很浪漫,新娘穿着圣洁纯白的婚纱缓缓地走过长廊,走向她爱的人,如梦似幻,而这种只有教徒才能享受的结婚方式,我也一直没有亲身所见,更不可能亲身体会了^-^。
每次看见教堂,就会想起天堂和神,这些在圣经里极力美化的东西,成了教徒们精神和意志上的依托。很久以前在电台里偶尔听过一次圣经,传道师柔声细语地讲着圣经里面的故事,讲着与人为善的处事哲学,好像里面的有些话也不无道理,但毕竟是虚幻的东西,是要靠精神去维持的,信则有,不信则无,而不看圣经,也未必就象林肯说的那样不能明辨是非。但无论如何,每次见到教堂,心里的那份浮躁真的会变得平静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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