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时喜欢过很多事情,画画、书法、读书等等我都喜欢,大概是母亲也喜欢的缘故吧,母亲喜欢做什么,儿时的我便喜欢什么。
很小的时候,母亲手把手地教我画“简笔画”,母亲抱着我一字一句地念诗,母亲带着我一笔一划地练字,好像很多事我都同母亲一齐学过,只可惜我一样也没能坚持下来,母亲却样样精通。
母亲学什么都很快,也学的好。外祖父擅长书法,美术,并且颇有一番成就,于是母亲便跟外公学美术、练字,倒也不用请老师,方便不少。母亲学得很认真,从素描学到国画,每个阶段母亲都不会敷衍,总是认真的。外祖父总说母亲是他的学生中最有天分的,母亲的画是用心画出来的。不知怎的,看着母亲的画,总觉得有灵性一般,十分耐看。外祖父说,母亲的画之所以画得妙,是因为母亲的染色很到位,意境到了,自然便很妙。国画的染色和配色是很有意境的,这个只要学过的人都知道。因为它难,所以它才会使整幅画面变得生动,但母亲前后不足一个月便学会了,倒也掌握娴熟了。现在她的画技虽比外祖父还差一些,但也常被外人夸赞。外祖父说母亲聪明,很有悟性,我觉得一点也不错,母亲悟性的确极高。但尽管如此,母亲画画却从不敷衍,母亲对待任何事都是如此。母亲处事的认真态度倒也影响了我不少,所以,我便也像母亲一样,决不敷衍了事。
母亲爱读书,懂得读书的好处,我便从小就开始读书。她讲书中的道理,虽枯燥乏味,但也只能受着,于是久而久之,闲了没事我便来读书,也算是个好习惯。
母亲博学,理性,懂得的知识很多,自然对我要求极严,我的童年仿佛在条条“不准”中度过的。但有一条不准我着实很难接受。五年级时,母亲要将我塑造成更优秀的学生,便不准我玩滑轮了。我五岁开始学轮滑,母亲扶着我在草坪上跌了一次又一次才学会,因为苦,因为难,所以热爱。人总是这样,越是难以拥有的东西就越想征服。当我学会了轮滑,这便成了我在母亲严格教育中最能放松的一件事了。而如今却让我放弃它,委实难让我接受。于我而言,放弃轮滑也就意味着放弃人生快乐,开始所谓“好学生”的严酷训练。周而复始的课本知识让我没有了快乐。但幸好,在我痛苦的同时,母亲也表示她很理解,但我必须这么做。于是在母亲的强烈要求下我放弃每日轮滑的时间换得母亲批准的半学期一次外出旅游。前前后后整个中国算是跑了不少地方,也让我开阔了视野,倒也不是一笔亏本买卖。这就是母亲一贯的做法,她是理性的,我失去了一些,她总会让我重新得到一些。
母亲在我心中是平易近人的,她虽是严母,却又理性,知道是非好坏,也做出了很多正确选择。她用睿智、理性和博学感染我,让我懂道理,晓是非,让我懂得在困境面前永不言弃,在诱惑面前坚持自我,不误入歧途。
或许,我这一生,是母亲为我铺的路,让我走得更稳更好;是母亲为我挡的风,让我一帆风顺;是母亲为我平的海,让我扬帆远航。是母亲让我懂得人生的真谛,是母亲的睿智、博学、理性,让我终身受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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