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在偏僻农村的生活,每个传统的节日都有过,那时并不觉得什么。现在离开它好久,虽偶尔回去但很多都随着时间逝去。而重庆的十年发展,那个小地方都受到很大的影响。黄泞的大路被水泥地代替,破旧的书桌不见,赶集的街道多了。而记忆中的某些节日传统变成了回忆。农忙节什么时候变成原本的名字五一节~
记忆中的清明,是奶奶在灶台上煮好刀头肉,爷爷拿出箱子里的好酒,手握长明灯,提着香烛和纸钱。领着我们从后门出发,经过后坡的竹林来到祖父母的坟墓前。奶奶,妈妈总是不会去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风俗,但我和妹妹会跟着爷爷,爸爸。他们把东西放好在墓碑前,动手清理坟上的草,然后把草折几折抹干净墓碑。把长明灯插在墓碑旁,用火点亮。同时我和妹妹蹲在墓前把黄糙的纸钱打开,一张一张分好。纸钱是爷爷前几天在门前的自己打好的,有空时,我会帮他把纸张叠好,他就用工具在纸上打出花纹。日子久了,那条长板凳的中间是斑斑驳驳的痕迹。刀头肉装在大土碗中;酒倒在小小的酒杯放好;玫红色的香,3只;烛,两只;一切都放好。抓起一把纸钱,放到烛火上引燃。燃烧的火焰,烧得我们的脸,火辣辣的。先是爷爷,双手抱着给祖母作揖,其次,爸爸,叔叔,我,妹妹。祖母曾照顾幼时的我,很温馨的回忆在我脑中,我的双膝只跪祖母。从来时,爷爷一直自言自语似地碎碎念道。“母,我们来看你了。”“福,他们都挺好的”“多烧点纸钱,你好在下面用”“保佑莎莎,晶晶,考上大学”~~~~~每一年都这样念着。土坡这一面上半部全是各家的过世老人,零星夹着株株红橘树。土坡的中间是农作物,花生,红薯,玉米,等等;下面就是水稻。
我们沿原路回去,奶奶已经把糯米蒸好了。爸爸在后坡砍了一棵翠绿的竹子,截成一米样子,清洗干净。把糯米倒入一个大缸中,用竹筒舂,重复单调的动作,直到变成糍粑。一大碗白糖加芝麻,用勺子舀一勺洒在白净的糍粑上。就代替了中饭。
黄昏我和妹妹迫不及待地跑到猪圈拿放在上面灯笼。棱形,白色,杆是桑树枝。等待着天黑,爷爷教着我们歌谣。黑夜我们就提着灯笼,嘴里唱着,田埂,土坡,四处走,去熟悉的人家要吃的。一不小心,灯笼烧掉了,呵呵,没关系,回家。和有些同学他们的习俗不同,他们是黑灯瞎火的四处去偷别人的菜,什么都一种偷着玩。这个夜,是孩子的世界,大孩子领着小孩子满山坡的跑。第二天,上学,大家兴奋地分享着自己的“光荣事迹”。
时间太久了,我早已忘了儿时的歌谣。我们都长大了,爷爷也不给我们做灯笼了。院子里的小孩,有的嫁人,有的打工,有的读书。我们那一辈真的就各自奔天涯。过年回家,看着院子里的小孩大多不再重复我们游戏,他们有电视上的玩具。怀念着以前的铁环,石子,玻璃球,竹哨,螃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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